“誰知道啊,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事情奇怪的很。”二嬸說著話直搖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二嬸你倒是告訴我啊!”唐毅斌聽得一頭霧水,禁不住催問到。
小虎輕輕地拍了拍唐毅斌的肩頭,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
“靈兒和花漫天兩情相悅,我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只是有一人卻極力反對。”
“是誰?”唐毅斌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靈兒的表哥,胡魁鑫,每當靈兒向他提起花漫天,他總是非常厭煩,說一個外鄉人不能過於相信,還叫靈兒莫要被他騙了。但靈兒哪裡聽得進去,不顧其反對,與花漫天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那花漫天每次來家裡找靈兒,也都是趁著胡魁鑫有事外出的時候,生怕與他撞上。靈兒和花漫天相處了幾個月,兩人已是如膠似漆,難舍難離,終於,兩人在花前月下私定了終身。”
“後來呢?”
“有一天,趁著胡魁鑫不在的時候,兩人來家中跟我說了私定終身之事,由於花漫天父母雙亡,是個孤兒,所以他也願意入贅到我家,這樣一來,我們娘兒倆也有了依靠,我自然是同意的。靈兒知道胡魁鑫極力反對這門親事,所以想要先斬後奏,並定下了婚期,日子選在胡魁鑫外出經商的時間,這也是怕婚禮上出現不好看的場面。”
“那舉行婚禮了嗎?”
“事情就出現在這婚禮上”二嬸嘆了口氣,“我尋思著這先斬後奏固然可以,但靈兒的表哥畢竟是他爹臨死前指定的監管人,這事他完全不知情怎麼也說不過去,所以在胡魁鑫走後,也就是舉行婚禮的前三天,我修書一封,說明瞭靈兒的婚事,託人帶給了胡魁鑫。”
“那胡魁鑫趕回來鬧事了?”唐毅斌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
“那倒沒有,胡魁鑫接到信後,給我回了封信,說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盡量在靈兒成婚之日趕回,喝杯喜酒。”
“哦?那胡魁鑫變化的這麼快?”
“可能是他也知道攔不住了吧,婚期都已定下了。胡魁鑫的轉變也令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等到婚禮舉行的那一天,胡魁鑫真的趕回來了,只是稍顯不快,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伯母,我能看看那封信嗎?”一旁的毛光鑒問了一句。
“在這呢”,二嬸起身,走到一個櫃子前,開啟櫃子,自裡面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毛光鑒。
毛光鑒接過信,開啟看了看。
“伯母,這封信我能暫時保管一下嗎?或許能對我們有所幫助。”毛光鑒恭敬地問到。
“那你就留著吧,反正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那婚禮進行的順利嗎?”唐毅斌緊接著問到。
“唉”,提到婚禮,二嬸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苦命的靈兒啊!”
二嬸抽泣了一會兒,用手帕擦了擦眼淚,接著說到:“婚禮那天,靈兒高高興興的梳妝打扮,自打他爹去世後,我還從未見到她如此開心過。族長、長老以及父老鄉親們都前來道喜,等著新郎前來迎親。結果,結果……”
“結果怎樣?”唐毅斌莫名地有些激動。
“結果從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那花漫天也沒有出現。”
“新郎沒來?”唐毅斌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