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望著朱楨那雙寒到冰底的眼睛,無所畏懼。
這讓朱楨覺的這老闆眼光真不錯,竟然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的時代還能招到這麼忠誠的保鏢。
啪,又是一腳。
男子直接吐出一口血。
因為朱楨覺的他被自己踩在腳下還露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表情,真他媽裝叉。
吳西若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朱楨身旁,望著滿地躺著的黑衣人,滿臉慚愧。
她扯著朱楨的衣角。
“好了,你都把他們打趴下了,還不滿足呀。”
朱楨望著吳西若到現在還未平息顯得很激動的胸脯,心裡罵了一句,滿足個屁,要不是這幾個牲口,爺這會說不定很滿足了,眼看著要摘掉戴了二十年的那處啥男的帽子了,竟然被他們打斷通向幸福大道的道路,遇誰身上都生氣。
“男人這種東西,你就要把他徹底打到,要是給他們稍微一點喘息的機會,硬起來了很要命的,你說對不對。”
“流氓。”
吳西若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這有什麼流氓的,朱楨很無辜,這丫語文不會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現在你安全了,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你的安全了,對不對,我要是你,這會肯定去開一間大房,好好洗個澡。”
想到這美好的生活,朱楨就特別嚮往。
吳西若推開朱楨,她不想看到男子被朱楨踩在腳下,望著幾人的狼狽樣,吳西若很不好意思。
“你怎麼樣,沒事吧,不行我叫救護車。”
吳西若滿是歉意。
男子笑了笑,盯著吳西若,有些拘謹,說道:“我沒事,這點小傷,沒什麼,就是沒有保護好小姐,這是我的失職。”
這話讓吳西若更加慚愧了。
朱楨被這一幕搞蒙了,這他媽什麼劇情,難道這丫和主子的保鏢還有一腿。
“我有點蒙了,這是什麼劇情。”
朱楨直接詢問。
聽到這個聲音,吳西若氣就不打一處來,都是因為這個牲口,這下好了,把人都弄傷了,這回去怎麼和老爹交代呀。
想一想都頭痛。
“閉嘴,還不是因為你,暴力狂,變態。”
朱楨正要問吳西若,憑什麼這麼誣陷自己時,吳西若機關槍一般說了起來。
“怎麼,那表情是想不承認呀,你說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就這麼好色歹毒不要臉,剛才要泡我,泡我就泡我,去酒店開房說自己沒錢,我的天呀,難道還要我被白睡了然後在給你錢呀,我這是頭被門夾了還是你太天真無邪了,真他媽摳門,還有,你說你打架就打架,你瞧瞧,你把人一個個打成什麼樣了,斷胳膊斷腿的,你以為你是鐵臂阿童木,難道你就不怕警察叔叔找你談話,哼,害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我爹不打死我才怪,要是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朱楨沒想到這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大白兔兇起來就是一頭狼,母狼。
不過丫生氣時還是很好看的,尤其是胸脯。
朱楨手上紅色戒指突然發出紅光。
一個聲音在朱楨大腦裡響了起來。
“強大敵人出現,打不過快跑。”
朱楨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