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放鶴笑意更濃,就像是一個老爺爺望著孫輩嬉鬧一般。
朱楨被蘇放鶴幸災樂禍的表情幹敗了,就知道這老頭子和那神棍是一路人,總見不得別人好。
“這可是你親爺爺,你想陷他於不仁不義嗎,他都說過了,要把你嫁給我,男子漢大丈夫,言而無信要是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再說了,你也看到了,我長的多帥呀,這顏值和你一起出去,別人還不得羨慕死你呀。”
朱楨謙虛地勸蘇念歡,那意思就是讓她乖乖從了吧。
蘇念歡將一盒銀針放在茶幾上,胸脯起伏不定,顯的很激動。
朱楨認為這肯定是蘇念歡聽到這麼一個好訊息激動的緣故。
“閉嘴。”
蘇念歡怒目圓睜,不過還挺漂亮,難怪村裡王光棍曾經說過,漂亮女人生氣都特別好看。
“爺爺,你怎麼能這麼草率,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吧,你就替我做主,我不答應。”
蘇念歡覺的蘇放鶴肯定是老糊塗了。
蘇放鶴笑出聲來,盯著蘇念歡,說道:“蘇家上下都知道了,你親口說過朱楨是你男朋友,現在整個京城誰不知道這事,我再不挑明瞭,人家還以為我蘇放鶴的孫女談戀愛都偷偷摸摸地,見不得人似的。”
“爺爺,我那麼說只是權宜之計好不好,你怎麼能當真了,反正我不同意。”
這女人脾氣怎麼這麼倔,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覺的爺爺這病還是讓老神棍來治比較好,我怕我技術不太夠。”
朱楨朝著蘇念歡嬉皮笑臉,那表情鬼都知道他在說假話。
蘇放鶴故作沒聽懂,拿起一塊手帕擦了擦嘴角口水,配合朱楨演戲。
輕度中風也是很嚴重的。
“你……,你還是男人嗎?我鄙視你。”蘇念歡指著朱楨,恨不得將朱楨咬上七八百口。
“是不是你看不出來嗎,不行扒了褲子你檢查一下。”
“……。”流氓,禽獸,不要臉,蘇念歡將能想到的惡毒詞全在心裡唸叨了一遍。
蘇放鶴突然閉上了眼,今天他說的話太多了,很累了。
朱楨突然沖了出去,攙扶起蘇放鶴,迅速抱起後徑直放在了床榻上。
蘇南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床旁邊,他望著朱楨,問道:“老爺什麼情況。”
“馬上針灸,他是大腦血液滯留了,人暈了過去。”
“血液滯留,怎麼會這樣。”蘇念歡也到了床旁邊,焦急擔憂。
“蘇三叔門外守著,我行針的時候就是一隻蒼蠅也不許飛進來,如果有人試圖闖進來,格殺勿論。”
朱楨這話很堅決,蘇南天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轉身出了門,順手將門帶上了。
“我做什麼?”
蘇念歡盯著朱楨,睫毛簌簌,目光焦急。
“我現在心裡有個節,有句話叫解鈴換需系鈴人,剛才老爺子說咱兩的事,這事老在心裡晃蕩,我怕行針的時候萬一一不留神,抖一抖,老爺子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
蘇念歡就知道這混蛋支走蘇南天準沒有好事。
蘇念歡氣的呼呼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家夥竟然還想著佔便宜。
“你,你不怕我讓蘇三叔打斷你的腿。”
蘇念歡威脅朱楨。
“那讓他把我手打斷算了,只要你不想要你爺爺了,悉聽尊便。”
死豬不怕開水燙,典型的挾私報複,蘇念歡恨不得立刻使出絕腿撩陰式。
踢死這個禽獸。
蘇念歡望著床上昏睡的蘇放鶴,很心疼,竟然眼眶裡滾落出了淚水,都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是發嗲和眼淚,朱楨現在總算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