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楨邊喊著邊追了上去。
梅園。
蘇老爺子蘇放鶴。
閉著眼,躺在一張搖椅上,屋裡檀香繚繞。
直到腳步聲想起時,他才睜開了眼。
“老爺,小姐他們來了。”
蘇南天在門外問到。
“進來吧。”
蘇放鶴說完這話,慢慢坐起身,將擱在膝蓋上的一本《易經》放在了旁邊茶幾上。
朱楨和蘇念歡進了屋,蘇南天也跟了進來,關上門。
“你小子倒是很不安生,一到我府上就鬧的雞飛狗跳。”蘇放鶴面色絲毫沒有顯山不露水,誰也看不出這話是生氣還是贊賞。
朱楨正要說話,卻被蘇念歡搶先了。
“爺爺,今天真的是他們先惹事的,不能全怪朱楨。”
蘇南天若有所思地望著蘇念歡,然後和蘇放鶴對視一眼。
“哈哈哈,都說女大不中留,這還八字沒一撇的事呢,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看來我這個爺爺在你心中也還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了。”
蘇放鶴望著蘇念歡,爽朗地笑著。
“爺爺,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哪有爺爺說的那麼嚴重呀,還女大不中留,我這輩子要一直留在你身邊。”
蘇放鶴凝視著朱楨,說道:“你小子有沒有信心給我治病。”
蘇南天,蘇念歡都不太信任朱楨,她們凝視著朱楨。
這是不信任呀,朱楨很想說你們可以另請高明,但望著蘇念歡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花一樣的容顏,還是決定委曲求全。
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美女曲膝是真君子。
“我有信心,蘇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個老頭子,平生最大的成就就是選了我做徒弟,當然,他也常說選擇我是沒辦事的事,你想,他能讓我來,那絕對是對我很放心,不然他捨得砸了他的招牌。”
朱楨分析的頭頭是道。
蘇念歡覺的很有道理,乾坤子她是親眼見過的,那絕對仙風道骨。
蘇放鶴突然笑了起來,笑完後說道:“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說他了,這就難怪了,欺負我的家人,也就能解釋了。”
朱楨很鬱悶,現在討論的是自己高超的醫術和絕對的人品好不好。
這老頭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都是誤會,我還得感謝爺爺你救命之恩呢,不然這會估計我早都被蘇二爺打死拖出去餵狗了。”
“……。”
蘇念歡很鬱悶,這他媽人都像你呀,全是暴力狂,真是什麼樣的想什麼樣的事。
說起蘇風烈,蘇放鶴斂去笑容,望著朱楨,一字一句,很嚴肅地說道:“那看來是我救了你,如果你治不好我,那可能就真的要被他抓走的。”
朱楨就知道,蘇家沒一個好人,當然除了蘇念歡。
“你這是落井下石。”
朱楨竟然敢跟蘇放鶴這麼說話,蘇念歡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