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所說,我蘇風烈從來都是尊從不二的,既然是家主的意思,你去問就好了,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家主是怎麼公正無私的。”
蘇念歡用眼神警告朱楨不要犯渾,然後跑進屋裡找手機去了。
“你們,先放開他,在門口侯著,不然有人給我戴個虐待家主客人的帽子。”
保鏢松開朱楨,紛紛退到了蘇念歡別墅院門口。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說說吧,為什麼這麼做。”
“二爺,你還是對我有成見呀,我都說了,我是被冤枉的,你不知道,當時大姨媽來的很突然,不,是二夫人來的很突然,她急急著想拉花我的臉,一不小心就要摔下去,我好心扶了一下,就這麼簡單。”
蘇風烈冷笑,“我沒說這件事,我問你,來我們蘇家所謂何事?”
“沒什麼事,就是念歡非要拉著我來府上做客,盛情難卻,我又是一個熱心腸的人,面子軟,不好拒絕,就來了。”
無恥,不要臉,而且心思難測,這是蘇風烈對朱楨的印象。
蘇念歡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對面傳來一個慈祥的聲音。
“念歡,怎麼了,今天有時間想起給爸爸打電話了?”
聽著父親的聲音,蘇念歡不自覺有點感動。
“爸,我有個朋友和蘇星,二媽發生了一點誤會,現在要被二叔抓走了,你救救他。”
電話裡愣了半天,“什麼朋友,讓你不惜得罪你二叔。”
“一個普通朋友。”
“呵呵,是不是那個朱楨?”
“啊,爸,你怎麼知道的。”
“全府上下都在傳蘇家大小姐帶回了一個新姑爺,我要是在不知道,那不是就真的做父親做的太失敗了。”
蘇逸塵爽朗地笑了起來。
“……,爸,你可要救他,他可是我費了千辛萬苦才請來的,這小子可難請了。”
想起一路走來,蘇南天派出去保護她的人幾乎全部犧牲了,自己要不是朱楨保護,恐怕也兇多吉少了,說他難請,一點都不為過。
“好了,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馬上就有人救他了。”
“真的。”
“當然真的。”
蘇念歡直到掛了電話還有點不太相信。
這些老狐貍,總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朱楨覺的和蘇風烈愉快地交談了半天了,是該說點重要的了。
“二爺,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蘇行健。”
蘇風烈不知道朱楨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問,打量著朱楨若有所思。
“是又怎麼樣?”
“那就沒錯了,他請人試圖殺害念歡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
蘇風烈目光變的冷漠起來,“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我肯定是有證據的,不然怎麼會亂說,你說對不對。”
朱楨有個狗屁的證據,除了戒指這個不靠譜的存在,還有個屁,但他不說誰又知道他沒有。
蘇風烈堅定了那個想法,這人必須帶走。
“帶走,不等了。”
一群保鏢又一次扣上了朱楨,正要轉身走的時候。
別墅門口和別墅院門蘇念歡和蘇南天同時喊了一聲,“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