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聽到小穆的解釋之後,露出驚愕之狀,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因為他覺得事情遠非自己當初想象的那樣簡單,背後的那隻無形的手已經開始與自己鬥智鬥勇了。
......
次日,下午。
陳光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給文健打了一個電話。
“陳哥,想明白了昂,哈哈!”另一頭的文健晃著二郞腿,奸笑一聲,率先說道。
“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我想好了,就在今天晚上8點交易吧,我一手簽字畫押,你一手放人。”陳光回道。
“這樣太好了唄,股份取箇中間數吧,魏波的死活不明,我也不坑你,15的股份,到時協議裡直接寫明瞭昂!”文健一副假仁義的回道。
“行,地點選好了告訴我一聲。”
“陳哥,醜話說在明面上,來,空手來,就你一個人昂,別整那沒用的,到時候弄得雞飛蛋打別怪我沒提醒你。”文健提醒了一句。
“崽子,你陳哥是爺們不?殺頭不就是碗大的個疤嗎?我還會帶一個加強連嗎?你高看自己了。”陳光嘶吼道。
“你想帶,哪有你的人啊?”文健冷嘲熱諷道。
......
王世祖回到西郊區之後,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包括一向無話不說的小軍和自己的孃家人和府,也沒有跟自己的物件說,他做事有異於常人,要不當年陳光也不會慧眼識珠,單單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魏波的生死不明,無異激怒了王世祖,這幾年,在匯豪魏波鞍前馬後的替自己辦差,他總不能不顧魏波的死活不管,絕對不會不管。
一身西裝革履的王世祖,一如繼往的修著齊整的小平頭,他在地攤上吃了碗麵,看到天色已黑,他決定用一己之力去振救自己的好友。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王世祖最大的行事風格。
站在大都會門口,他看到牆體上霓虹燈閃爍,一股無名之火油然而升,他猛嘬了兩口煙之後,直接將煙在手中捏滅,隨後徑直走向大都會。
“哥,你是......”門口一名著禮服的服務生伸手攔了一下,問道。
“我有公事。”王世祖隨口回道。
“哥,我們不對外,有vip嗎?”服務生問道。
因為大都會走的是高檔路線,也接待一些招商團,但絕對沒有零散的客人來消費,所以服務生照例盤問了一下。
“嘩啦!”
王世祖斜眼瞟了一眼服務生,順手從上衣內掏出一把仿五四,直接頂在服務生的胸口。
“兄弟,這個行不行?”王世祖瞪眼問道。
“......哥,你是便衣??”服務生一臉的驚愕,愣了一下問道。
“你不是挺聰明的嗎?還要看證件嗎?”王世祖問道。
“哥,不用了,你上去吧!”
“不要聲張,要是有人跟上來,我下來直接拘了你,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