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匯豪的陳光,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聽文健的口氣,感覺到魏波還在,但咋救,無從下手。
既然魏波還在,不管是死是活,陳光都得有個說法,可是文健提出的條件相當苛刻,答應了就是要斷送匯豪,拱手讓人,不答應,魏波的事解決不了,所以陳光現在進退兩難。
“老李,你看咱們救魏波嗎?”心神不定的陳光,看了一眼一直跟著自己的那個中年人,問道。
“那和府是個啥態度啊?他們不幫我們,咱們自己咋救啊?”中年人回道。
“和府那邊說是商量一下,讓我等電話,但在回來的路上文健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活人讓20的股份,死人讓10的股份,我想我還是救一下魏波,要不,手下人怎麼看我?”陳光回道。
“這就等於文健還是想要匯豪的命唄!”中年人回道。
“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但是我想了,不救人,有公司有啥用?救了,公司的事走一步看一步,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這特瑪的根本就不現實,現在文健是想把匯豪掏空,下一步再弄你的人,最後你連人都保不住,你信不信?再說了,現在很明顯的是咱們不光跟文健鬥,他後面是馬嘯林,是大都會,僅僅是股份的事嗎?”叫老李的中年人越就越激動,大聲嚷道:“我特瑪的平時看魏波跟咱們不一定是一條心,他跟王世祖是特瑪的一條心,救與不救有意義嗎?他回來了,以後說不一定還特瑪的是......”
“行了行了,老李,人心隔肚皮這我比你懂,但即使是這樣,這種情況下更得救人,要不,在江湖上沒法混了,你知道嗎?”陳光極其煩躁,也極其無奈,連忙打斷道。
......
晚上,天剛黑。
某小樹林裡,一個小夥子雙手反剪,跪在冰冷的泥地上。
“小趙,海天闊酒樓是怎麼回事?”彪子靠在車的一旁,瞪著眼珠子問道。
“......哥,哥,我是沒辦法!”和府前臺經理小趙戰戰兢兢的回道。
“我不為難你,你說實話,告訴我怎麼回事?是特瑪的和府對不起你啊?”彪子抱著膀子,問道。
“哥,是王世祖讓我告訴魏波和禿頭,你們去鐵嶺了。”小趙回道。
“為什麼相這樣做?”彪子再問。
“世祖哥說,你們去鐵嶺想抓楊陽,但是楊陽刀傷過世祖,他先把禿頭策反了,再讓我把楊陽的行蹤告訴禿頭,目的就是想除掉楊陽,以報刀傷之仇。”小趙如實說道。
“這事說得差不多,還有其他的事嗎?”彪子再問。
“沒其他的事了,就這一件事。”小趙回道。
“不可能,你好好想想,實話交待,看在世祖的面兒上,我放你一馬,要是不老實,那我就對不起了。”
“哥,我還有啥事啊?”小趙反問道。
“去雲南時,是誰把我們的行蹤告訴沈浩的?”彪子瞪著眼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啊?”小趙心虛的回道。
“那次去,只有前臺你知道,車是你備的,那件事之後,我們就懷疑你了,但沒證據,這一次去鐵嶺,你特瑪的又給禿頭報信兒......你特瑪當臥底時間還挺長的啊,你說,和府差你的事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彪子呵斥道。
“哥,開始我根本就沒想這麼做,但沈浩他直接買通了我的父母,他花錢了,我也就......”
“別特瑪的說了,從今天起,你離開和府,離開固a,你只要在固a出現一次,我就把你從地球上抹掉,滾!”彪子吼道。
彪子一聲吼,小趙瞬間從地上爬起,轉瞬間消失在樹木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