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大世界高檔賓館。
“叮咚”
陳強按下門鈴,隨後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
“嘎吱”
包房的門被開啟,眼前映出一位穿著花枝招展,打扮古靈精怪的女子,鮮紅的嘴唇子,跟猴屁股似的。
“啪”
那姑娘上前一把摟著陳強的脖子,來不及吐出口中的口香糖,紅嘴唇子直接懟了上去。
“老公,玩會兒唄!”那姑娘雙腿翹起,不由分說神啃一番。
“咣”
陳強雙手摟著姑娘的腰,用後腳跟一磕,直接把房門關上。
“咣噹”
兩個人如同肉彈一般,直接栽倒在床上。
“噗”
陳強被姑娘壓著神啃得憋得慌,長出了一口氣,但頓感一股怪味襲來。
陳強皺頭一皺,瞪著姑娘說道:“啥jb怪味啊?掉糞坑裡去了?”
“沒有啊?神馬味都沒有啊?”姑娘被問得懵『逼』,眨著長長睫『毛』納悶的問道。
“不是,這麼大的味,你聞不出來啊?沖沖去,把我快整反胃了!”
“廣州這邊天氣『潮』,發酵了唄!我帶有花『露』水,我給你噴噴!”姑娘坐起,捋著漂黃的頭髮,傻不啦嘰的問道。
“我過敏!”
“你一個大老爺們,咋盡是事呢?”姑娘不解的問道。
“你沖沖去,哥是神槍不倒,我要是不『露』一手,你真不知道啥叫硬漢!”陳強一邊說著一邊解依領釦子。
“去你爹的,老孃一路走來,雖然磕磕絆絆,但多少硬漢栽在我的石榴裙下,拿下你那是分分鐘的事。”姑娘及不情願,但還是朝著洗手間走去,回頭彪不啦嘰的說道。
陳強看著姑娘進了洗手間,瞬間從床上彈起,點上一根菸,他正在想如何才能安全的把劉阿姨接到廣州,並順利辦完匯款或提現,畢竟報酬可觀。
“嘀呤呤”
陳強剛抽了兩口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
“這特瑪的一天天咋這麼多的電話!”陳強辦事不順,心情也不大好,罵了一句,直接把電話掛了。
可是,不到三秒,電話再次打了進來,而且還是那個號碼。
“喂,有沒有點『逼』事啊?”陳強粗魯的罵道。
“哥,真有點事,你在賓館裡嗎?”
“啊,咋啦?”
“這尾號33的三凌車是你的嗎?”
“我沒開車!”陳強多了一個心眼,直接回道。
“不是,我哥們喝了點酒,在停車場來回『揉』了好幾把方向,愣是沒倒進車位,還把你的左大燈給撞碎了,你要說這車不是你的,那我們就走了。”對方說道。
“我車好幾天沒動了,都沒事,那麼大的一個停車場,咋就把我大燈給撞了呢?我來廣州,我是借我朋友的車,你們喝了多少酒啊,連個車都倒不進去,廣州這邊酒駕不管啊?”陳強一聽,挺來氣的,雖然來廣州辦事,但平時出門基本上打車,這樣避人耳目。
“管管,這不是在停車場撞的嗎,這兒也沒交警要不你下來一趟,咱們商量商量,看看能賠多少錢。”對方誠懇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