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特瑪的想了,你不整別人,別人還得整你。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何時搏?再說了,跟天宇幹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遮遮掩掩不是我的風格,我一個槽老頭都不怕他,你還怕他?”宋叔喝得有點微醉,但鬥『性』十足,端起酒杯,與張雲霄撞了一下,兩個人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我們九陽地產公司小,但以小搏大,不是沒有勝算的。再說了,我們要是破釜沉舟,李世開絕對忌憚三分,他也不是鐵打的。”
“嗯嗯”張雲霄看著眼前的老宋,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說!”
“劉源突然一死,他老伴絕對慌了神,兒子在紐西蘭不可能回來,因為回來就有可能走不了了。”
“他老伴慌啥神啊?”
“草,你裝『迷』糊呢?劉源不可能無緣無故拿著天宇集團的內幕資料,那肯定是還有錢沒轉走,劉源可能拿內幕資料相威脅,沒想到李世開來了一個直接的,直接把劉源幹掉,這樣劉源的老伴想轉走錢再想脫身都困難,我們幫他轉錢脫身換回那內幕資料。”宋叔分析道。
“這不是以前說過嗎?”
“說過但沒幹過,現在主要就幹這件事。”
“咋下手啊?”
“前段時間我已經安排了一部分人,南下廣州,尋找那地下錢莊,我想會有結果的。”
“哎呀宋叔,我這段時間不在,我還以為你整天睡大覺呢!來,宋叔走一個!”張雲霄一聽,眼前一亮,嗷嗷叫道。
廣州,某地下錢莊。
劉阿姨自老伴劉源死後,她多方打聽和諮詢把目光盯在委託上,因為在廣州某地下錢莊,劉源的錢已經到那兒了,但,自己一個老太太確實不能隻身前往,即使能,也會被天宇集團的人盯住,那時很有可能人財兩空。所以,她委託他人辦理,但實在不行,錢轉不出去,直接把現金提出,脫身再想他法。
“嘎吱”
一輛計程車直接停在匯通訊貸公司門口。
一個年輕人付了打車費之後,提著小包下了車。
戴著斯文眼鏡的年輕人,扶了扶眼鏡腿,定睛看了看店面不大的匯通訊貸公司。
在廣州像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地下錢莊比比皆是,他們一邊做著小額貸款,以遮人耳目,一邊為不明來源的錢財進行地下轉移,但信譽極好,手續完備,所以雖然店面不大,但生意不愁,而且幫助他人轉移錢財是主要業務,因為收取的佣金極高,有時對風險極大的錢財,轉移到境外竟能收取25的佣金,甚至更高。
年輕人沒再猶豫,直接走進匯通訊貸公司。
“您需要貸款嗎?”前臺服務生看了看進門的年輕人,問道。
“我想辦點匯款業務。”戴眼鏡的年輕人回了一句,隨後從小包裡拿出一大堆證件和證明,擺在前臺,接著說道:“我是受人委託,轉走一筆錢。”
“您等等先生,我看看證件啦。”前臺服務生接過一大堆材料,不停的翻看著。
“你叫陳強?強仔啦?”服務生抬頭問了一句。
“對,我叫陳強,是劉源的代理人。”陳強回道。
“哎呀強仔啦,這個業務不好辦啦!”服務生『操』著廣州話回道。
“這材料都齊全,我受人委託,應該行啊!”陳強一臉不解,問道。
“強仔啦,這麼大的一筆錢,本人不來不好辦滴啦啊!”
“劉源意外死亡,他本人來不了。”
“本人來不了,還有親屬啦!”
“他老伴有病,來不了,他兒子在國外回不來,所以委託我們來辦理!”
“我們錢莊是講信譽滴啦,劉源本人不來或家屬不來,這錢只能一直存在錢莊滴啦!”
“不是,家屬真來不了,要不我們把現金提走?”陳強轉而提出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