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看著蒼老和那永遠不停『操』心的父母,心都碎了,本應該守在父母身邊,打理家裡的一切,孝敬父母,讓父母安享晚年,但此時的張雲霄,他做不到,公司的事很多,需要自己去打理,警方還在等自己,出了這個門,再回來,真不知道是哪一年。
自己再回來,父母還健在嗎?人生無常,誰敢說呢?但願歲月靜好!
張雲霄與父親喝著酒,聊著家常,顯得非常愜意。
母親已經悄悄的為張雲霄準備行裝,父母如同即將燃盡的燈燭,但沒有停息,還在為兒女『操』勞,他怕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沒人照顧。
我有一個朋友經常說,人生有三晃,一晃長大了,二晃變老了,三晃人沒了。所以,儘教,一定要趕早,莫等父母不在了,口口聲聲說盡孝!
歲月如刀,誰也逃脫不了,年輪的侵蝕。
人生確實如此,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長大、變老,最後成了一掊黃土。
歲月是把殺豬刀,誰也逃不了!自己大了,父母老了,誰能抗拒?誰也不能!
飯後,張雲霄背起父母給自己準備的行囊,依依不捨的看著身形佝僂的父母,眼角掛著淚,久久不肯離去。
張雲霄從來沒有如此的傷離別,上了車,眼淚還在眼眶裡直打轉!
兩個小之後,張雲霄回到固a祥雲和府。
他與宋叔做了單獨聊天,兩個人如同忘年交,現在誰也離不開誰。
“宋叔,姚聖死後,警察追得緊,我可能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你多『操』點心。”張雲霄抽著煙,看著歲數不小的宋叔,有點不忍心的說道。
“離開一段時間也好,這樣能夠避免一些麻煩。”宋叔想了想,接著說道:“這幾年你折騰得不錯,好好總結總結,你放心,去了,既是一個教育的過程,也是一個思考的過程,那兒沒人打擾,照顧好自己就行,家裡不求大的發展,但把家看好沒問題,這幫孩子還行,關鍵時刻沒一個掉隊的。”
“我父母那兒能瞞著點就瞞著點,我老爸身子骨還行,老媽不敢說,我怕他知道我的情況之後,受不了,你也幫我照顧一下,有事讓他們幾個跑跑腿,我就不跟他們說了。”
“哎呀,我跟他們說,這事能辦明白,你放心吧,能快點出來就快點出來。”
“應該不長,我特瑪的也沒殺人,當時手中連個燒火棍都特瑪的沒拿,還能把我咋的。”
“形勢在變,我在外面幫你運作運作,你就放心吧,反正我這張老臉,也不怕別人笑話,該求人的我去求,該拜的山頭我去拜,該花錢的就花,我不能讓你重複我的老路,能出多大的力就出多大的力。”
“那真拜託宋叔您了,回來我”
宋叔連忙打斷道:“雲霄,不用多說,公司的事,家裡的事,社會上處理關係的事,我動動嘴,讓他們跑腿去,你就好好的改造,姚聖沒了,九間房那塊地皮開發的事,肯定會加快進度,合作三方我都把事弄利索了,等你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祥雲和府的另一個包間。
彪子、郝傑、李萬三、孫武、張海濤、黑牛和魯兵都在聊著天,他們已經知道了張雲霄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幾個年輕人,七歪八斜的,在那兒吞雲吐霧。
“這特瑪的咋弄啊?霄哥要是走了,公司誰管啊?對了,彪爺我保舉你為皇上!”孫武嘴上叼著煙,衝著彪子挺認真的樣子,如同託孤大臣一般,說道。
“你快一邊去吧,我特瑪的現在就是不騎馬不騎牛,騎著『毛』驢走中游,挺好!”彪子一聽,開始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連忙說道。
“當特瑪的大哥表面風光,背地裡真不容易,你是不想『操』那個心唄?”孫武接著反問道。
“我腦瓜子沒霄哥靈活,乾點髒活還行,細活幹不了,你就饒了我吧!”
“那你特瑪的髒活也沒幹好啊?”孫武跟彪子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