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並沒聽顧濤的勸,仍然對峙!
“彪子,你叫你的人把刀放下,你特瑪的體會不到我在中間多難受,能談就談,不能談就特瑪的愛咋地咋地。”顧濤有點力不從心,說道。
“濤哥,你在中間夾著難受,我、霄哥還有萬三都特瑪在死牢裡呆了近一個月,比我們還難受嗎?這事表面上是姚聖捅的事,背後不就是李世開指使的嗎?他們都特瑪的把我們往死裡整,你說有啥好談的,我來了,就沒打算回去,他們想開槍,可以,我真要看看廊fang還特瑪的有沒有王法了?”彪子雖然人少,裝備不如對方,但來了,就說明沒膽怯,所以並沒有嘴軟。
“嘩啦啦”
雙方不可開膠之時,樓下小程和小山子那撥人直接帶著刀槍棍棒衝了進來,不大的包間,塞滿了人。
瞬間,整個包間似乎空氣凝固,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操』你大爺的,給我幹他!”衝進來的小程,不由分說,直接開罵。
話音剛落,一個馬仔直接揮刀砍了過來。
彪子一扭身,直接一個側踹,那上馬仔如同蝦米一般彈了出去,還砸倒對方兩個馬仔。
彪子明白,動起手來,自己的一方肯定會吃虧,但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對方不會開槍的,因為弄不好就會傷到達自己人,所以,彪子雖不主動出擊,但絕不會坐以待斃。
“嘩啦啦”
對方一看彪子不好惹,直接再次把槍口頂上,瞬間,彪子他們四個人每個人起碼都有兩把槍被頂著頭,形勢再度緊張。
“你說說,你在固a算個物,在特瑪的廊fang你算啥?你特瑪的啥也不是,信不信,我特瑪的一槍崩了你,我頂多坐個三年五年牢就能出來,你能行嗎?”小程猖狂的說道。
“你特瑪的就是瘋了,你崩他一個試試,我看你特瑪能坐幾年牢?你讓李世開給我打電話,我特瑪的先問問你槍殺一個人,他能不能把你撈出來?”顧濤上前就要推小程,吼道。
“你別推我,張雲霄他不來,這幫『逼』養的肯定折這兒,沒跑!”小程吼道。
“『操』你大爺的,李世開不是沒來嗎?我也告訴你,李世開不『露』面,張雲霄也不會來,來,你崩我試試,你不開槍,你就是孬種!”彪子不以為然,上前一步,兩個人幾乎臉貼,吼道。
另一頭,李世開,看著羅四遠去的背影,似乎突然感覺到羅四不是自己的司機了,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但更像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操』他大爺的,姚聖肯定沒了,肯定沒了,再整下去沒有意義了!”李世開起身快步在客廳裡渡著方步,並自言自語道。
李世開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覺得姚聖的事該告一段落了,再整下去不但沒有意義,弄不好引火燒身,隨後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廊fang某酒店包房。
小程聽到彪子的一聲吼,略一愣神,就在這一愣神之際,黑牛搶先一步,一把薅著小程的脖子,死死的勒著,並用尖刀頂著小程的胸口,罵道:“『操』你大爺的,你只要一槍崩不死我,捅不死你,我也扎你一刀。”
“嘩啦啦”
幾乎同時四五把槍轉向槍口,直接對準了黑牛,但他們也很緊張,拿槍的手不停的抖動。
開槍,有可能打死人,自己脫不了身,不開槍,也嚇不住對方,咋辦?
“嘀呤呤”
這時,五哥的手機響了。
五哥快速接起:“李哥!”
“瑪『逼』的,姚聖已經死了,再整下去沒意義了,你和小程他們在一塊嗎?收隊!”電話另一頭的李世開,直接說道。
“行,李哥,我知道了!”五哥回道。
一場你死我活的對峙,被李世開一個電話直接化解。
這並不是李世開沒有那個膽殺彪子他們,而是經過權衡,姚聖已經死了,這一頁該翻過去了,加上張雲霄他們多次帶話,事就到姚聖那兒為止,要是再整下去,自己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最主要的是自己在廊fang的老鐵,政法一哥已經調離原崗位,進了政協,這說明形勢在變,自己也得變,不能因為為了死去的姚聖而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這對於混跡江湖多年的李世開,他不可能不知道孰輕孰重。
次日,中午。
張雲霄抽空回了一趟在西郊區的家。
父母知道兒子要回來,早早的開始準備飯菜了。
“爸,我回來了。”
張雲霄手提幾大堆東西,放在客廳的一角,衝著年過花甲的老爸喊了一聲。
“哎呀,我看見你回來了,我眼不花,喊啥喊,整天不回家,你那公司究竟有多大啊?”老爸抬了抬架在鼻樑上的老花鏡,看了一眼張雲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