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張雲霄起得很晚,因為昨天幾乎折騰了一夜,補了一個覺。
臨近中午,張雲霄一個人開著一輛牧馬人來到涿zhou某酒店門口,與大山接上頭。
“走,一直往前走。”上車後的大山,說道。
“草,去哪啊?我特瑪的九陽地產一個老總,讓你牽著我的鼻子,讓我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特瑪的要是出事,這事公司咋辦?”張雲霄半天開玩笑的說道。
“草,你要是不要何兵,我就下車,你的意思是信不過我們唄,那我下車。”大山很直爽,直接說道。
“你坐著,我特瑪的對你印象還行,大海這人我不太瞭解,別坑我就啊,兄弟,別見怪,大海你能控制嗎?”張雲霄一看大山真要下車,一把拽了回來,說道。
“控制不控制,我覺得大海沒問題,這一次跟姚聖整了一把,玉石沒找回來,大海的意思跟我一樣,我幫你把何兵找回來,你幫我把玉石找回來,你看咋樣啊?”
“哎呀握草,找玉石真有難度,我特瑪的去哪兒找去啊,我也只能試試。”張雲霄裝逼的回道。
“試試總比不試強,這次我們發現姚聖幾張借錢的欠條,從欠條上可以推斷,姚聖肯定還沒把玉石賣掉,所以我們才找你幫忙,找回來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草,姚聖還借錢?他跟誰借錢了?”
“一會兒,到地了你跟大海談,都在他手裡。”
“那行,這個有價值。”
......
姚聖家。
昨天晚上與玉石天團意外交火,讓姚聖的精神一下子垮塌了下來。死了三個人,其中兩個馬仔,加一個職業殺,不管咋說,這事報官,職業殺的事不好解釋,不報官,兩個馬仔肯定得安排妥當了,畢竟是兩條人命。
自以為聰明的姚聖,自與張雲霄交手以來,加上中間出現的一系列事,讓姚聖焦頭爛額。
投毒陷害不成,馬仔霍海反叛,小琴被殺,媳婦和出納被害,引禍到貝天一那兒,被張雲霄識破,玉石天團的事還沒了結,又死了兩個馬仔和一個職業殺,一樁接一樁的濫事,確實讓姚聖下子顯得蒼老不少。
“死的那兩個人的家屬是什麼態度?”姚聖很憔悴的看了一眼東子,問道。
“殺人償命,賠錢。”東子很簡潔的回道。
“草,誰能償命啊?人死了不能復生,你再做做工作,錢可以多賠點,不行,我那四s店轉手賣一個,能收回1000萬。”姚聖有點走投無路了,接連出事,幾乎都是靠錢擺平的。
“姚哥,四s店不能轉手,這是家底,缺錢是暫時的,一旦轉手,想再買回來,可就不是1000萬能辦成的。”東子提醒道。
“沒爭議了,四s店肯定得轉手一個,湊點錢,先把眼前的事抹平了,光就這兩個死去的兄弟,家屬安頓不好,我們不報官,人家也得報官,這事一漏,我們都得進去。錢花沒了,還可以再掙,人摺進去了,神馬都是浮雲。對了,小孫那邊咋樣了啊?”姚聖再問。
“小孫回南方了,小孫與小沈確實是生死兄弟,死了一個,據說心情不好,整天不出門。”
“特瑪的,這幫倒騰玉石的路子真野,都特瑪的全是用雙管獵跟咱們幹,是有點亡命徒的樣兒。”
“主要是我們把人家整急了,聽說那塊玉石整好了,最少能賣1000萬往上,因為現在市面上出現的黃玉、羊脂玉基本上是假的,都是拿青海玉、高麗玉冒充的,所以物以稀為貴。”
“草,那玉石也不在我手裡啊,霍海這逼養的肯定放在某個地方了,霍海一死,還真不好找。但也有可能在特瑪的沈高峰那兒,聽說他去過二海家,二海與霍海是發小,放二海家極有可能,但這事二海死口不說,沈高峰那邊跟咱們不是一條線的,這就等於玉石在哪成了懸案了。”
“不行,整二海,讓他吐口。”
“把人逼急了不好,二海一個小商人,沒必要,丟了就丟了吧,掙錢的機會還有,下一步全力拿下何兵的修理廠,這個修理廠不拿下,我們就沒有生意了。”
“姚哥,我們還得防著點,玉石天團這幫人沒找到玉石,估計不會罷休的。”
“這我知道,回頭我得去趟廊坊市,你現在主要任務,把這兩個馬仔的家屬穩住,靠固a公安局的朋友,肯定頂不住,死人了,怎麼說也不好說。你抓緊跟家屬談,錢只要能接受就行。”姚聖一臉愁容,眼圈似乎一下子黑了下來,挺煩躁的說道。
“行,姚哥,我這兩天給個準信,儘量拿下。”
“行,你去吧!順便給小沈帶話,我特瑪的再跟張雲霄整一次,錢他開口,人他找,但事要辦成。”姚聖一擺手,說道。
“行,我知道了。”東子說完,推門而出。
行走江湖從未失手,盤居固a多年的姚聖,這次雖然損失慘重,但他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把自己關起來,深情演繹,嘶吼發洩,而是覺得人在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等,別人不會因為你而罷手,那樣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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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聖隨後把剛抽了幾口的煙,直接在若大的一個菸灰缸裡掐滅,瞪著眼珠子說道:“操他大爺的,在固a,我姚聖特瑪的不退位,張雲霄休想皇袍加身!”
......
大山帶著張雲霄跟特瑪的民國時期的特工一般,在涿zhou市區來回兜著圈子,最後在一片楊樹林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