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嗵”
小沈受到多次重擊之後,實在支撐不住,慢慢的跪了下去。
大山高高揚起手中的工兵鏟,瞪著眼珠子。
“草泥瑪的”
話音剛落,工兵鏟直接朝著小沈的後腦勺斜著砍了下去。
“噗”
小沈的後腦勺被掀開,一股熱血濺出。
“撲嗵”
小沈整個身子癱軟,直接栽在走廊裡,一動不動,沒氣了。
大山和那個馬仔跨過小沈的屍體,擦了擦臉上的血,說道:“走,找姚聖,今天必須把姚聖乾死,找不到玉石,也得送姚聖上天堂。”
“扯淡呢,大山哥,姚聖肯定比咱們瞭解樓內的情況,他藏哪兒我們還得挨個房間去找啊?那特瑪的黃花菜都涼了,說不一定,這個時候人家早跑掉了,別耽誤時間了,咱們也別瞎跑,在大廳等著,等大海哥一下來,咱們就撤,時間長了警察一來,咱們肯定走不了。”馬仔連忙勸道。
“嗯,有道理,走,大廳等著。”說著兩個人朝大廳走去。
“哎呀握草,這兒還有一個,這逼養的沒跑啊,草,幹他,一個不留。”大山剛到客廳,發現沙發上的何兵壓根就沒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抬槍就要摳動板機。
“......大兄弟,我跟姚聖有仇,是你們救了我,請問英雄尊姓大名......你們是張雲霄派過來救我的吧。”何兵也不是傻子,他親眼看到,這夥人給姚聖幹得四處逃竄,自己還以為是張雲霄派人搭救自己的,所以並沒跑,起身就要跟大山握手。
“......草,什麼情況啊?帶走再說!”大山一聽張雲霄三個字,自己也懵逼了。
“帶走就是負擔,他說是張雲霄的朋友,那肯定是想自保,騙我們的吧,放了他,這事就會露,幹掉算了。”馬仔起了疑心,不耐煩的接著說道:“草,殺一個跟殺兩個有區別嗎?幹掉!”
“......小兄弟,我真是張雲霄的朋友,要不我跟張雲霄打個電話?你救了我,我不會忘了你們的......這樣,打完電話再殺我也不遲。”何兵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閃動著可憐的小眼神,連連說道。
“不用打電話了,是不是張雲霄的朋友帶走再說,這特瑪的要真是張雲霄的朋友,還真用得著。”大山自然熟悉張雲霄,要真是那樣,還張雲霄一個人情也是不錯的選擇。
......
十分鐘之後,姚聖從門口的一個塑膠垃圾桶裡爬出來,渾身沾滿餐廚垃圾,臭氣熏天,情形相當狼狽。
小孫從一樓梯梯下面的工具間裡爬了出來,他在一個拐角找到小沈的屍體,不由分說,直接抱起小沈的屍體往外走,淚流滿面的說道:“......沈哥,你咋這個時候倒下了,多少次聯手,你都沒失手......哥,是你帶我出來的,我要把你帶回家。”
整個大廳被一股淒涼氛圍所籠罩!
激戰之後的大廳,到處都是彈眼,密密麻麻。
死不瞑目的小沈,翻著白眼,耷拉著腦袋,渾身不停的往地板上滴著血。
亡命徒,亡命於此,靈魂在飄蕩!
.......
這一夜,張雲霄他們並沒有閤眼,在錄完口供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了,因為黑牛需要看一看,他也受傷了,不過是一顆子彈直接打透側腰的皮肉,並無大礙。
在看完黑牛之後,再次往市裡趕,因為李萬三傷勢確實比較重,作為團隊的核心,張雲霄始終堅持一個原則,那就是隻要有兄弟受傷,他肯定會出現在醫院,哪怕幫不上忙,只要有時間,都得抽時間去看一眼,有時一陪護就是好幾天,所以這個團隊凝聚力總是很強。
在去往市裡的車裡,張雲霄衝著宋叔說道:“宋叔,這就給彪子打電話,用人之際,不能再特瑪的兒女情長了,那樣幹不了大事。”
“嗯,是得讓彪子從陰影中走出來了。”宋叔點了點頭,回道。
“這一次,我們要全力以赴,我想了想,姚聖要是整不住,在固a基本就站不住腳了。回想當年,我們在西郊區把聶黑子幹了,與大都會整了幾個回合,不分勝負,但是大河地產把我們整歇了,貝家勢力大,沒整了,最後只能敗走固a,要是固a守不住,我們往哪兒退啊?”張雲霄考慮得長遠,所以,他總是在提高站位去思考問題。
“固a不能再退了,這塊要是失守,基本退無可退了,這兩天我一直在琢磨這事,不能退讓了,回頭再研究一下,大體思路我有了,但這次不能再大意失荊州了。”宋叔熬了一天,非常憔悴,使勁抬了抬眼皮說道。
“行,回頭咱倆再研究一下,不得有失了。”張雲霄也非常困,眯著眼回道,接著說道:“錄完口供,我就想,何兵的媳婦這次真特瑪的添亂了,我們要是找不到何兵,那何兵的媳婦的口供幾乎就能要了我們的命,這個逼娘們的,真特瑪的該死。”
“怨也沒用,弄住姚聖估計就能救出何兵,我們得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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