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聖的辦公室。
“趕緊的,通知城南的王瞎子、城北的李聾子,還有火車站和客運站那幫拎包的張禿子團伙,一個時辰到涿zhou肉聯廠集合,操他大爺的,這回我要把張雲霄這隻有力臂膀撅折了。”姚聖得知東子和老李的確切位置之後,意氣風發,激素飆升,瞬間爆棚。
“好滴,姚哥,還帶點錢不?”馬仔問道。
“對,直接帶上,重獎之下必有勇夫,買彪子人頭50萬,彪子身邊的兩個馬仔一人25萬,帶100萬就行,乾死一個現場點錢,我倒要看看兄弟的情誼好使,還是特瑪的我手中的糖衣炮彈好使。”姚聖猛嘬著煙,越說越來勁。
......
在肉聯廠西側的小樹林裡。
這個地方平時是市民休閒的一個地方,談不上高大上,但絕對是一處僻靜之地,所以,被來來往往的市民踩出無數條小路。正值冬季,小樹林沒有一線生機,北吹吹得呼呼作響,時不時的從市郊傳來零星的鞭炮聲,因為畢竟正月初十,大年還沒過。
“......你特瑪的只要幹不死我,我就不會放過你的。”東子被雙管獵頂著頭,但十分堅挺,毫無懼色,挺來氣的罵道。
“東子,別吹牛逼,你要是能幹死我,你早就不是這個段位的選手了,老實的,等姚聖來了,我們再面談,只要姚聖來了說不一定還有得緩,姚聖不來,你們倆肯定被咔咔的,沒爭議了。”彪子衝著東子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說道。
“你特瑪的現在就乾死我得了唄,我特瑪的還真不怕死。”東子死不求饒,骨頭硬,梗著脖子說道。
“想死容易,但現在不能死,哥們,你就再堅持一會兒,我保證讓你死無藏身之地。”張海濤衝著東子沒好聲氣的說道。
“黑牛,你看,姚聖這b養的不是不害怕了?他能來嗎?”彪子有點得意,問道。
“那心裡肯定突突的,不救他們倆,以後沒法混了,救他們倆怕自己回不去了,唉,當老大真難啊!”黑牛還挺風趣,說道。
“我斷定姚聖會來。”黑牛點上一根菸,嘬了一口說道。
“為什麼?”
“面子,當大哥面子比命都值錢,面子沒了,姚聖會永遠抬不起頭來。”彪子回道。
......
一個小時之後。
姚聖一搖號子,整個固a城瞬間沸騰,大大小小的混混和一些湊熱鬧不怕事大的都彙集在肉聯廠門前寬闊的馬路上,一眼望去,一百多輛車打著雙閃。
“馬拉個幣的,偉偉,你說我們這近三百號人,一齊碾壓過去那該是什麼氣勢啊?”姚聖此時如同一位統帥一般,點上一根菸,慢慢悠悠的抽著,衝著旁邊的偉偉說道。
“那是,姚哥這畫面感太特瑪的強了,有十年了沒玩這畫面了吧!”偉偉捧著臭腳說道。
“嗯,操他大爺的,以後是得經常玩玩畫面,要不,這幫人只知道喝酒吃肉,時間一長還知道咋開槍了呢?”姚聖非常得意,他相信了自己的號召力。
“......姚哥,城南的小兄弟都帶過來了,近100來人,夠不?”一個獨眼並戴著眼罩,頭髮長而凌亂,不修邊幅的中年人湊了過來說道。
“王瞎子,把這活碼好了,從今天起,我幫幫你,你會好起來的。”姚聖看了看早年跟自己一塊的王瞎子,因為一場打鬥,永遠失去了一隻眼睛,至今還停滯在一個小混混的段位上,深感英雄遲暮。
“姚哥,我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習慣了,不過今天這活,讓我找到了當年的雄風。”王瞎子不以為然,似乎有所超脫,淡淡一笑說道。
“好啥好啊,早年跟我一起混的都當大哥了,你看你還是那幅玩世不恭的樣兒,回頭我請你喝酒。”姚聖看了看王瞎子那副慘樣,有點忍禁不止,拍了拍肩膀說道。
“嗡,嗡,嗡”
三輛大轎子車帶著一股寒風和氣浪,瞬間讓人睜不開眼。
“誰特瑪的眼瞎啊,大半夜的開這麼快,找死啊。”姚聖側身捂了捂臉,罵道。
“嘎吱”
三輛大轎子車停下,前後門同時開啟。
“嘩啦啦”
前後門同時下人,都是20來歲的小夥子,手持各種打人利器。
“姚哥。”一箇中年下車後,疾步朝姚聖走來,老遠就伸出手,喊道。
“哈哈,是你啊,都說你是李聾子,我特瑪的咋沒看出來呢?”姚聖伸出雙手,緊緊的握著李聾子的手,使勁的搖晃著,說道。
“我特瑪的李聾子,從來都不聾,就是誰特瑪的罵我,我真一點都聽不清楚,真特瑪的邪了。”李聾子幾乎一臉戾氣,滿臉肉疙瘩,理著齊短的平頭,蠻不在乎的說道。
“就你jb臉皮厚唄,這幾年,別說別人罵我,就是說兩句難聽的話,我特瑪的三天三夜都睡不著,你現在真是聾了啊,不過混得還行吧,三車人,足有100號人了。”姚聖始終沒鬆開李聾子的手,因為人家最給力,也算表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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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人,姚哥,要是不夠的話,我一個電話,再來三車,你看行不行?”
“夠了夠了,對方就特瑪的三個人,我們這麼多的人每人尿泡尿準能把他們淹死。”姚聖連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