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他們剛離開驢肉館,一個馬仔驚慌失措的給姚聖打了個電話,來報信。
“姚哥,東子和老李被彪子劫持走了。”
“......草,咋jb回事啊?”姚聖一聽,腦袋就大,問道。
打電話的馬仔走出包間,接著說道:“我和東哥還有老李在涿zhou驢肉館吃飯來著,程鵬帶了四個人過來......姚哥,我看這回彪子肯定生氣了,當場一刀剁在程鵬的腦袋上,程鵬直接躺下了,那樣子是來真格的,你想想辦法吧,東子和老李咱們得管管,要是別人還好說。”
“......該,乾死程鵬才好呢,操他大爺的,程鵬啥jb事也幹不成,他咋沒事整彪子了?這事彪子肯定發飆了,他們去哪兒了,咋整啊?”姚聖一時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一聽程鵬惹的事,氣不打一處來,在辦公室裡來回快速走動。
“姚哥,不想辦法,東子和老李肯定有危險,彪子這回直接帶槍闖進驢肉館的,什麼事我也搞不清楚。”馬仔說了一個大概,但人家能帶槍來,那說明問題肯定很嚴重。
“草,這事肯定小不了,是什麼事啊?”姚聖再問道。
“要不你問問彪子。”
“我特瑪的能問他嗎,我也沒他的電話,行了,把電話掛了吧,我再打聽打聽。”姚聖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姚聖辦公室有三個人剛才接電話之前正陪著姚聖打麻將,他們一看姚聖接完電話也沒進來,於是走了出來,一看姚聖臉鐵青,頓感大事不妙。
“姚哥,不玩了?”一箇中年問道。
“玩個jb,程鵬又捅事了。”姚聖來氣的說道。
“程鵬這b玩應,我覺得姚哥你真不用管他,沒出息,他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中年勸道。
“我倒不是擔心程鵬,是程鵬捅的事之後,人家彪子把東子和老李給弄走了,人現在在哪兒還不知道。”姚聖瞪著眼珠子說道。
“草......”那個中年瞬間無語。
十分鐘之後。
突然姚聖的電話再次響起,一看是顯示東子的電話號碼。
“喂,東子。”姚聖直接問道。
“我特瑪的是你彪爺,馬彪,還記得我不?”彪子拿東子電話給姚聖打的,接通之後毫不客氣的說道。
姚聖一聽,有點心驚肉跳,於是按下擴音,姚聖強裝鎮定,說道:“聽說過,咋了?有事啊?”
“我特瑪的直說了,你在背後捅咕程鵬,讓程鵬把我的店給砸了,我老丈杆子小指頭被削掉一節,你說這事咋整。”彪子說道。
“那特瑪的跟東子和老李有毛關係啊,你把東子和老李放了,放了他們其他的事都好說。”姚聖皺眉說道。
“有沒有關係你自己清楚,東子和老李在我手裡,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咱單獨談,你不來,明天早上就到肉聯廠西側小樹林收屍吧,我特瑪的未來的丈人現在還不知道咋樣呢?你特瑪的看著辦吧。”
“談啥談啊,你就直接說,不就是錢的事嗎,我給拿錢不就完了嗎,還能咋地啊?”
“姚聖,這是錢的事嗎,肯定是你讓程鵬乾的這事,我特瑪的就明說了吧,你要是像個大哥的樣兒,你麻溜的晚上過來,咱們面談,你特瑪的不來,可以,我一槍斃一個,你特瑪的做的初一,我特瑪的做得起十五。”彪子咬著牙說道。
“操你大爺的,這事咱跟你說不清楚呢,這事.....”姚聖剛說一半,彪子把電話掛了。
三個大老爺們一聽都傻了眼!
“草,砸人家店,傷人家老丈人是有點過了。”那個中年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