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咋找到你的?你昨天是不是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你說,是跟我回去,還是繼續流浪啊!”郝傑挑起一塊乳豬肉嚼了起來,補充了一句,“還真特瑪的挺好吃!”
“......哥,我回去你們不弄死我,那個誰也得弄死我,我能回去嗎?”霍海此時心如刀絞,弱弱的回道。
“姚聖?”郝傑一愣,問道。
霍海連連點頭。
“你jb現在跟我說這個沒用,你特瑪的不到案,我家boss洗不白,來,你說說案件是個怎麼回事,黑牛,你先錄個音,操你孃的,敢害我們,你膽挺肥的啊!”郝傑組合了一下語言,接著說道:“你現在給我說是姚聖指使的,那不好使,你得給公安部門去說去,你還得把幕後指使的人也得咬出來了,要不這事真完不了。”
“撲嗵!”
霍海一聽要面對姚聖,那肯定是死路一條,現在姚聖不禍害自己的母親那算萬幸,自己回到固a姚聖肯定對自己下毒手滅口,想到這兒,直接跪了下去。
“......哥,撩案我現在就撩,我不能面對姚聖,我死有餘辜,但我死了我母親咋辦啊?我10歲時,我母親就守寡,您就看到我守寡的母親面上給我一條活路吧!”如同哈巴狗一般的霍海,搖尾乞憐,帶著哭腔說道。
“草,作案前咋沒想到這些呢?事幹了,就害怕了,你還是爺們嗎?這案子是姚聖指使的還是程鵬?”郝傑再問。
“姚聖”
“毒品從哪兒來的?”
“毒品是姚聖提供的,我一個小馬仔平時接觸不上毒品,再說了,我也消費不起。”
“那行,吃完這頓飯立即跟我們回去吧!”郝傑沒有商量的餘地,說道。
“......哥,我這兒還有幾萬塊錢,你們都拿走吧,案子剛才我都說了,只要我知道的你問什麼我都說。”霍海趕緊說道。
“是錢的事嗎?我特瑪的剛才給你說了,你不到案,我家boss銷不了案,那就得背黑鍋,就是吸食、藏匿毒品也是重罪,我特瑪的能放了你嗎?”
“哥,你可能不太瞭解固a,姚聖不會放過我的,他殺人不眨眼的,再說了,我也聽說你們也整得挺響的,能跟憲江玩一把,又敢與姚聖掰腕子,那是不是也是混社會的呀?”霍海基本處於恐懼狀態,但頭腦還算清晰。
“草,我們特瑪的做正規生意,什麼混社會的,趕緊吃兩口,車在外面等著呢,跟我們走!”
“……哥們,讓我再吃兩口吧,總不能讓我當餓死鬼吧!”霍海被郝傑和黑牛盯得死死的,一臉無奈的回道。
......
當晚,張雲霄陪同打完保齡球之後,雖然天已經全黑,到了吃晚飯的點了,但副縣長的應酬較多,沒吃晚飯,直接就走了,林凱與張雲霄分頭往回走。
“嘀呤呤”
坐在副駕上的張雲霄掏出手機,一看是何兵的,隨即接起。
“雲霄,在哪兒呢,剛去祥雲和府,咋沒見你呢?”何兵直接問道。
“年底了,有個應酬。”張雲霄捋了捋頭髮,回道。
“說話方便嗎?”
“你說。”
“上一次孫武跟你說的事,我這修理廠想找你合作,你看能不能談,要是能談,咱們見面談談。”
“談啥談呀,你能把贏利這麼好的廠子跟我合作嗎?是想交點保護費,讓我們幫著看場子吧!”張雲霄在何剛沒出事之前,孫武磨叨過,但沒鬆口。
“錢我不在乎,我就是拿出全部家當也得把姚聖這個b養的砸躺下,你只要有這個魄力,我這修理廠給你20的股份,年年分紅,但必須把姚聖弄死,弄殘也行。”何兵目前正處在失去哥哥的痛苦之中,報仇心切,咬著槽牙說道。
“哎呀握草,還有兩天就過年了,哪有時間整你那事啊,你直接花個大價錢,找兩個亡命之徒把姚聖幹掉得了唄,用得著找我們嗎?”張雲霄並不是不想接,而是覺得接了這個活,等於直接跟姚聖開戰了。
“兄弟,我找兩個亡命之徒,要是真能把姚聖幹掉,那也行,但是,要是幹不掉姚聖,那姚聖回過頭來還不得把我吃掉啊?”何兵擔心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有把握幹掉姚聖唄?”張雲霄反問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既使是幹不掉姚聖,你們有股份,姚聖也會忌憚,以後不敢太放肆。”
“我特瑪的再想想,事太多,過年再說吧!”張雲霄終於鬆了口。
“那行,過年再說。”
……
沈記農家樂。
“來,把你這個破包背上,走了。”郝傑一看霍海,狼吐虎咽的把半拉烤乳豬吃掉了,估計差不多了,說道。
“……哥,我真不能回去。”霍海眨著可憐的小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