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ding某小鎮,沈記農家樂。
霍海回到農家樂,把始終不離身的那個帆布包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瑪逼的,姚聖逼得我有家不能回,老子回家要滅你全家!操你大爺的......”霍海煩躁的罵了一句。
這是霍海第一次給家裡打電話,時近年關,他真想回家看看老母親,但他又害怕,即使警察不找上門來,姚聖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回還是不回他非常矛盾。但當霍海聽到母親的一席話之後,霍海堅定了回家看一眼的信念,哪怕就是回到固a託人給自己的母親捎點錢也行,畢竟老母親這輩子不易。
霍海想到這兒,不禁潸然淚下,咬著牙罵道:“我要活下去,我要把姚聖幹掉,然後自首......操她孃的。”
......
昨天晚上,郝傑和黑牛達到保定市,但時間已經太晚,就在保定找了一個賓館住下,等天一亮再租一輛車前往保定市西北方向的一個非常偏僻的小鎮。這個小鎮就在太行山脈餘脈,靠北是不可逾越的太行山脈。
“黑牛,你看,這個小鎮還真特瑪的挺偏的,還得100多公里,到處是山,澡我就不洗了,明天天一亮租個車就趕過去。”郝傑開啟手機百度地圖,發現那個小鎮確實又偏又遠。
“咱們得快點,霍海這小子基本上到一個地方不長住,弄不好換地方那可就難找了。”黑牛補充道。
“應該不會了,還有兩天就特瑪的過年了,他能換哪兒去?要麼原地待著,要麼往固a趕。”郝傑說著,開始脫衣服打算睡覺。
......
次日,固a醫院。
一場小雪過後,空氣格外清爽。
吳昕正在幫彪子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哎呀別動,這些東西我來拿,你不知道剛拆線不能用勁啊!”吳昕幾乎成了彪子的管家,在彪子住院期間,大小事都不讓彪子動手,彪子雙腋下有傷不能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確實相愛了。
“行行行,我不動,我給孫武打電話,他說他來接我回去,看看他們都到哪兒了?”彪子被管得沒辦法,連連說道。
你只要用心體會,你就會覺得,在現實生活中被人管其實是一種幸福,若哪一天沒人管你了,說明危機到來了。
彪子打了兩遍電話,孫武沒接。
突然,走廊裡泛起腳步聲!
“打什麼電話呀,我就到門口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孫武直接把電話掛了,在走廊裡嚷道。
“草,我要是知道你到門口了,真不打這個電話,看把我們孫武急的。”彪子伸手撫摸了一下孫武。
“彪爺,你出院,我能不來嗎?我是掐著點來的,你看,剛好10點。”孫武伸出腕錶,衝彪子說道。
“就你一個人啊?”彪子問了一句。
“他們走得慢,在後面呢!”孫武頭也沒抬,直接進了病房,掃了一眼,小木櫃上擺放著各種禮品,接著說道:“哎呀彪爺,這人參什麼玩應的你真不能吃,年輕火大,鼻子會冒血的,這東西我沒收了,我家二大爺也剛好出院,用得著。”孫武一邊說,一邊把僅有一盒人參揣進懷裡。
“去你二大爺的,什麼時候你二大爺我身子虛了?你肯定是手頭緊,想換點錢花!”武振國剛進門,一針見血,說道。
“哎呀兵不血刃大將軍,我操你大爺的,你佔我便宜,你不得好死。我特瑪的一個富二代是缺錢花的人嗎?我遠方的一個二大爺前段時間做過手術,身子有點虛,我先用著,回頭給錢。”孫武衝著武振國嗷嗷嚷道。
“嘿嘿,拿吧拿吧,這玩應我真用不著。”彪子一樂說道。
“彪爺,你別老慣著孫武這個富二代,錢該收的就收。嫂子,這腦白筋擱我車上啊,回頭還你。”武振國說完,就把那兩盒全夾在腋下。
“別客氣,都是自家兄弟,拿走吧!”吳昕頭也沒抬的回道。
“草,你jb比我還狠,就兩盒,你全拿啊?”孫武翻著白眼說道。
兩個人爭執之際,張雲霄帶著除郝傑和黑牛之外的張家軍已經趕到,大家幫著彪子拿住院用品往樓下走。
三分鐘之後,彪子在吳昕的陪同下走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