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磨難的維野納,最終沒有逃脫被強拆的命運,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張雲霄。這已經是第二次在人為的干擾下自己受到創傷,第一次金鏢押運公司和金鏢安保公司在貝部長人為的干擾下,籤不上合同,接不了活,公司被迫關張。這一次又在貝部長的越位強勢干預下,維野納被夷為了平地。
在回去的路上,張雲霄心情極為不好,壞到極點,急需一種方式走出陰霾。
但現實生活就是這麼殘酷,要麼順從,要麼奮起抗爭。有時候你真的別無選擇,即使抗爭,那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作無為的犧牲。
“彪子,給王世祖打個電話,這jb維野納被拆了,這以後就沒活幹了,咱們晚上去夜來香喝杯酒,順便泡個澡,來個汗蒸,去去身上的晦氣!”張雲霄鬱悶的說道。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此時的張雲霄想到了酒。
“行,我這就給世祖打電話!”
……
當晚。
一臺別克g8,一臺霸道,向夜來香奔去!
在去往夜來香的路上,大隊伍剛出門不久,武振國打來電話,因為心情不好,張雲霄挺愛理不理的接起了電話。
“喂,啥事啊振國?”張雲霄問道。
“沒啥事,你在哪兒呢?我剛去你們公司,公司咋沒人啊?”武振國問道。
“我在外面呢,你就直說吧,有啥事?”
“我這永康堂籌備的差不多了,想跟你商量商量。”
“差不多了就幹唄,跟我有啥商量的?這樣吧,你過來,我一會兒就到夜來香,正好我們幾個都在,過來喝一杯,順便大家給你出出主意。”張雲霄快速的說道。
“那行,我一會兒就過去了啊!”
十分鐘之後。
張雲霄一行人下了車,朝夜來香走去。
目前,這個隊伍有點像剛從二戰前線下來的殘兵敗將,彪子胳膊還沒好利索,時不時的卷著右臂,一伸直,右在劈肌肉扯得慌。郝傑是架著雙柺,因為兩條大腿取完鐵砂子之後,還有點吃不上大勁,時不時的有點痠痛。李萬三架著單拐,像個鐵柺李似的,右大腿的骨折不可能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的。王佔水今天早上受了點輕傷,額頭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紗布。張雲霄宋叔和張海濤相對好點,目前總算是個完整無缺的大活人,最起碼的從外表看上去沒有外傷。
這幫人穿過大廳,引來了許多人投來的好奇的目光,還以為是殘聯的那幫吃低保的呢。
“哎呀握草,這是咋的了?雲霄,你的隊伍一個個架著拐,繃著紗布的,一瘸一拐的,像一群妖魔鬼怪似的。”陳光一身挺括的西服,扎著一條紅領帶,看樣子是要出門,摸著鋥亮的大光頭,樂哈哈的說道。
“草,這段時間不順,整了幾把沒整明白!”張雲霄挺無語的說道。
“哈哈,慢慢來都會明白的,不著急。行,來了就歡迎,那個什麼,世祖,咱們以國賓規格招待啊,這費用算我的。”陳光挺大方的說道。
“陳哥,我們是來要飯來的,不介意吧!”張雲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草,你小云霄見外了,咱們還用說這個嗎,你把世祖推薦給我,這世祖一個人就把我這夜來香頂起來了,我現在就是一個甩手掌櫃,我真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陳光拍了拍張雲霄肩膀依然面帶微笑,接著說道:“今晚隨便整啊,我是真心歡迎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替弟兄們謝謝陳哥了啊!”
“哈哈,謝啥呀?我出去一趟,有點急事,要不我真想跟你們喝一杯。”說完,陳光向大家招了個手,就朝外走去了。
“那改天,我請你!”
“行”陳光回頭招了個手說道。
王世祖上道比較快,人也機靈,世祖在陳光的手下混得不錯,把夜來香經營得也不錯,客人比較多,整個大廳也坐滿了人,樓上樓下人聲鼎沸的。
“走吧,霄哥,咱們找個最大的包間,裡面有單個的衛生間,有ktv,咱們兄弟幾個好長時間沒在一塊聚一聚了,痛痛快快的喝一頓。”王世祖一副職業經理的範兒,小平頭整得倍兒齊,衣服也穿得挺直,拉著張雲霄的胳膊說道。
“行,一回兒把振國迎上來,估計也快到了。”張雲霄說道。
“好,那個王姐,你一會兒把一個叫武振國的客人送到208,總統套間啊!”王世祖衝著一個大廳經理喊了一嗓子。
“草,咋還弄個總統套間呢?”彪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草,彪哥,這年月人人都講個面子,稍微有點面子的人都喜歡這種套間,無非就是起個名唄!”王世祖回道。
“哎呀握草,這有總統套間,那是不是也有聯合國啊?”李萬三反應挺快,插了一句。
“哈哈,這個真沒有。”王世祖回到。
眾人來到208包間,落座之後,不到5分鐘,武振國快馬趕到。
一個大包間,本來是座16個人的,但只座了9個人,顯得非常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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