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東方泛起魚肚白!
在維野納門前,警燈閃爍,人聲嘈雜,雙方對峙進入白熱化!四臺鉤機揚起長長的鼻子,不時的發出轟鳴聲,就等一聲令下,瞬間就能把維野納夷為平地。
維野納門前已經被警察和穿著不同制服的執法人員圍了一個水洩不通,最外圍是地方武警荷槍實彈,維持著秩序!
防暴警察手持盾牌和橡膠棍處在最裡層!治安支隊的一幫人溜溜邊。
“嘎吱”
一聲急剎,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穩穩的停在維野納門前。
從帕薩特車上下來一箇中年人,腆著啤酒肚,隨後公安武警和執法的負責人,總共有四位部門的頭頭腦腦圍了過來,他們正在作最後的協商。
另一頭。
在維野納旋轉玻璃門之後,是維野納身著清一色的黑色制服的內保人員,個個手持甩棍、滅火器、鋼筋棍之類的東西,妄想作最後的抵抗。
在內保人員的中間,人高馬大的王佔水大義凜然,嘴上咬著煙,疾惡如仇的樣,瞪著眼珠子,手提一個半米來高的滅火器,這是王佔水還想作最後一搏!
在最外圍的不遠處,一輛霸道早已等候多時,靜靜的停在那兒。風衣立領大墨鏡的張雲霄,在拂曉的微風中,帶著殘兵彪子郝傑李萬三,正在注視著眼前的一切,面色鐵青,內心在滴血。
治安支隊的女警長張小丫正在與張雲霄鬧著彆扭,她沒有來,或許是有意躲避張雲霄,或許是有其他任務,反正她沒來。
強拆現場總指揮街道李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子,衝著王有才說道:“王支隊長,要不你們治安支隊打頭陣,先把維野納的內部人員,全部清出來......”
李主剛說了一半,王有才支隊長,硬梆梆的頂了一句“扯淡呢,治安支隊才來10個人,咋清啊?”如今的王有才,與張雲霄是一種莫逆忘年交,特殊的情感,他是不願讓自己手下的人去碰這個維野納的。
“張隊,防暴隊你們先上吧,你們人員裝備齊整,先把維野納的內部人員清理完畢後,咱們就上破拆隊。”被王有才頂了一句的街道李主任,挺沒面子的,轉而向防暴隊的張隊長說道。
“草,你們街道這強拆的活,你們的保安先上唄,得罪人的活讓我們上,你們真會安排。”張隊長挺煩躁的回了一句。
“兄弟,你們先上吧,你們要是不上,那武警我更支不動,我那幫保安哪行啊?看個大門還老丟東西的,那一是一幫廢物,回頭我請你喝酒!”李主任央求的說道。
“草,真jb沒辦法!”張隊長甩出一句之後,頭也沒回的朝裡走去。
因為在協調會上,分工明確,就是刑警隊打頭陣,張隊長也實屬無奈。
“來,大錘隊給我砸!”張隊長衝著身邊幾個手持大錘的小夥子喊道。
“草泥馬,我看誰砸一下試試!”急紅眼的王佔水,囂張的嚎道。
手持大錘的三個人一看王佔水手持的滅火器又退了回來。
人進不去,現場清理不了,強拆也就搞不了,李主任一看對方不是慫主,汗珠子只往外冒。但他知道王有才與張雲霄之間的特殊關係,連忙賤嗖嗖的朝著王有才央求道:“老王啊,這個時候你還是給張雲霄說兩句吧,別抵制了,就當兄弟我求你一次,這活我也是無奈啊!”
“這事我咋說啊,這也不是治安案件,我是來維持秩序的,你就讓刑警隊防暴隊一起上吧,協調會說得清清楚楚。”王有才不為所動,反而很悠閒的點上芙蓉王抽了起來。
……
不遠處,一輛大奔停了下來,但車上並沒有下人,反而搖下車窗,一個戴著墨鏡的小青年,嘴上叼著煙,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彪哥,那車號好熟悉啊,草,是不是貝天一的車啊!”李佔水架著單拐,衝著彪子說了一聲。
彪子一聽貝天一三個字,氣不打一處來,挺來氣的說道:“我去看看!”
張雲霄眼睛冒著火,衝著彪子說道:“你過去看看就行,暫不動他,這小子是來看笑話的,把這b養的轟走。”
“就是他!草,燒成灰,老子也認識!”彪子回了一句。
說完彪子朝著貝天一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