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給小丫放兩天假,你們在外面走走,好好處處,時間一長,雙方之間的稜角沒有了,就融洽了,這個忙我能忙。”王有才真是一個熱心腸,挺認真的說道。
“......哎呀,王支隊,不,王叔,我謝謝你,你還是讓我再想想吧,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太多太忙,這維野納又要被強拆,這是釜底抽薪,我啊,現在跳河的心都有,身後好幾十人等著要吃飯呢?”張雲霄挺無語的說道。
“哈哈,那行,忙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
飯局之上。
肖勇、嶽南、鐘山、李主任四個人推杯換盞。
“這樣啊,老鍾推薦了老肖,老肖推薦了老嶽,情況老鍾都給二位說了吧!”李主任動了動那富態的身子,舉著小酒杯說道。
“......”大家無語,都把目光聚集到老嶽身上,而50出頭的老嶽,一頭烏髮,看上去比較注重保養,身材粗壯,含首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
“情況知道了,那行,咱們再走一個,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李主任說完,優雅的伸出手中的小酒杯,四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李主任咂了咂嘴,接著說道:“工錢20萬,你們看行不?”
大家看了一眼肖勇,肖勇並沒有開口,反而看向嶽南,嶽南眯著小眼說道:“在我們當地保d市,這個價兒也不算高啊,況且我們從保d把機械拉過來,舟車勞頓大車小料的,哈哈,是不是加點油錢啊!”
“那我考慮考慮。”李主任隨口說道。
“你們先聊啊,我上個洗手間。”嶽南說完走出了包間。
李主任給鐘山使了一個眼色,鐘山心領神會的說道:“我也去一趟,老肖,你陪著李主任聊一會兒天。”
其實,當著肖勇的面,這個價格不好談,因為嶽南是肖勇推薦的,那裝b的肖勇絕對不會白來,他也得拔一層皮。再說了,目前的李主任是病急亂投醫,嶽南絕對不會按照常規出牌,他也得狠狠的敲一下李主任,但是這話在酒桌上誰也不好說。
嶽南和鐘山來到洗漱間之後,對著小便池子開始放水。
“老鍾啊,我們都是幾十年的朋友了,你看我們大老遠的連夜趕來,你就給這個價格,這不是打發要飯的嗎?這是給的苦力的價格,像這種帶有很大風險的活,當地人拆遷公司根本不敢接,讓我接就相當於一個演員一樣拍一部驚險劇,你總不能給一個跑龍套的價格吧,是不是得看演員身價給加點出場費啊。”嶽南很淡定的說道。
“那大哥,我鐘山冒昧的問一下,嶽哥,你的出場費定價是多少啊?”鐘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以前認為肖勇那裝b的本事確實了得,沒想到嶽南更勝一籌,因為嶽南是肖勇的大哥,那是師傅,裝b的經歷和閱歷都遠遠在肖勇之上。
“這你得看是在什麼情況下,這出場費既得看人也得看活的風險。比如說我吧,價格給少了,我回保d市準有人罵我,這不是掉價嗎?這也是在砸道上混的人的飯碗。在保d市不知道我的名兒真不多,在西郊區那張雲霄也是叫得響的主兒,人家敢與大都會、憲江集團過招,段位也不低了吧。叫我去拆維野納,那是火星撞地球,搞不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你看給多少吧!”嶽南挺厚顏無恥的說道。
“哎呀握草,究竟要多少啊,你就給個痛快話,我好給李主任回話。”鐘山被繞得有點暈,挺不耐煩的說道。
嶽南沒有直說,而是直接伸出五個手指頭,然後說道:“你看行不?”
鐘山沒多想,說道:“錢也不是我出,我說了也不算,那我回頭問問。”
嶽南沒再問,而是提起褲子之後朝外走去。
鐘山快速的掏出手機,給李主任發了一個簡訊,“50萬。”
李主任看到簡訊後,有點無語,雖然這50萬真不是一個大數額,每年從自己手中流動過的資金何止千萬啊,但是這個價格比給王麻子的價格足夠高出30萬,人家王麻子20萬能幹,還有得賺,可是嶽南的要價翻了一倍,還拐了一個彎,李主任頓時覺得自己被強jian了一樣,而且是自己送上門的被強jian的,是自己願意的。
李主任思考片刻,回了一個字,行。
在走廊裡。
“嘿嘿,嶽哥,這樣啊,你要的這個價有商量的不?”鐘山快速趕上嶽南問道。
“沒有!”
“這樣是不是差點意思啊,我從中搓和半天得有點報酬啊!”鐘山眨著財眯眯的小眼睛問道。
“我要50萬,你給李主任說要60萬不就得了嗎?這合同一簽,我立馬給你返10萬。”嶽南根本就沒回頭看鐘山一眼,快速的向前走著,說道。
“......草”鐘山一拍腦門,嚎了一聲。
......
嶽南和肖勇酒足飯飽之後,打著飽嗝上了一輛奧迪a8,揚長而去。
“老侄兒啊,這一趟西郊之行,簽了一個大合同,你咋謝我啊?”肖勇挺能裝b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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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南坐在副駕駛室上,扭頭衝著後座的肖勇挺不是滋味的說道:“草,我jb整整比你大10歲,整了你們肖家的小媳婦倒jb降輩份了。去年以前你肖勇見到我嶽南張口一個嶽哥,閉口一個嶽哥的,草,現在倒好,我td的成了你的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