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他們一起回到九陽地產公司,而肖勇帶著兩個馬仔和鐘山回到海天集團,打算去找孫猴子彙報戰績。
此時,得勝歸來的肖勇有點氣宇軒昂的勁,那樣子恨不得讓全西郊區的人都知道自己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肖勇徑直走進孫猴子的辦公室,把那份血印還未乾的收購合同往孫猴子的大板臺上一拍,語氣堅定的說道:“老孫,看這個,搞定!”
孫猴子抬了抬眼皮,嘬了一口煙,笑嘻嘻的說道:“合同都簽了,我還看啥呀!老肖啊,這事幹得漂亮!”孫猴子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然後接著問道:“沒出啥情況吧?”
“哎呀老孫,你這話問的,能出啥情況啊!連一個趙勤都搞不定,還在道上混啊!”肖勇挺崩潰的說道。
“那行,這報酬已經給了,正好兩清,我先回去了,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說著孫猴子收起合同,手指勾著大奔車鑰匙就要往外走,突然回頭說道:“對了,鐘山,你明天晚上整一桌,萬豪,最高規格,犒勞三軍,你陪著就行,參戰的都叫上,痛快的喝一頓啊!”
“老孫你也去吧!事都辦完了,還不與大家見個面?”鐘山挽留的說道。
“我就不去了,我也不喝酒,去了你們反倒放不開,隨便整啊,咱們不差這兩錢!”說完孫猴子朝外走去。
......
趙勤被肖勇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狠狠的整了一頓,四個人都掛彩,趙勤最重,其他的三個刀口劃傷,連夜送到西郊區中心醫院進行了簡單治療。
“趙哥,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恐怕傳出去不好啊?”一個同事頭上纏著繃帶挺來氣的問道。
“我趙勤從來沒得罪他們,他們竟敢這樣對我,簡直欺人太甚,你這樣,肖勇這b養的就是鑽沙,老子也要把他挖出來剁了。”趙勤咬牙切齒的說道。<d的還帶著槍,你說咋整啊?”同伴擔心的問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明天我準我備三把雙管獵,肖勇不說我們不敢叫號嗎,明天對忿,是死是活分個雌雄來。”趙勤的四顆門牙磕掉了,說話一陣陣鑽心的痛,時不時的還往外滲著血。
......
近期,在九陽地產公司內部充斥著對孫猴子的不滿,時不是的李萬三他們訴說著孫猴子的種種不是。整天與他們泡在一起的孫武,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而且是親耳聽到的。自己也明顯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叔叔心懷不滿,特別是張雲霄他們除了盡職盡責的到工地巡查,解決問題之外,幾乎很少主動去找孫猴子聊天,雙方似乎進入一種冷戰,而且隨著肖勇參與整合憲江集團,雙方似乎又在重新衡量各自的分量。
孫武目前處在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失去張雲霄他們,生活中就會失去許多色彩,失去自己的親叔叔,生活中就會失去經濟來源,所以一直想努力在雙方進行搓合,維持現狀。
第二天一上班,孫武回到海天集團,找自己的親叔叔聊了兩句。
“叔,你看憲江集團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你咋安排張雲霄他們啊?你這是把肖勇請來擠兌張雲霄他們的,這事整得也太明顯了,讓誰一眼就能看出來,以後不合作了啊?”孫武挺認真的說道。
“這事你少摻和,你自己要清楚胳膊肘往哪拐就行了啊,別老跟那個萬三鬼混在一起,該乾點正事了啊,當年我是你這個年紀已經跑工地了。”孫猴子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以一位長輩來教訓晚輩的口氣來對話。
“哎呀我的親叔,你們前輩流血流汗不就是想讓我們晚輩過得好一點嗎?還用得著我們再去工地扛包嗎?”
“......”孫猴子抬頭挺無語的看了一眼留著茶壺蓋髮型的孫武,沉默數秒之後,接著說道:“晚上在萬豪整一桌,你代表我去,把昨晚參戰的人都叫上,局口的幾個大神我還得陪著,就不去了!”說著,孫猴子夾著個小皮包就要朝外走去。
“哎呀,親叔,我剛才的問話,你還沒回答呢?張雲霄他們咋安排啊?”孫猴子屁顛屁顛的追上問道。
“多看,少問!”孫猴子扭頭簡潔的說了四個字,然後頭也不回的出門辦事去了。
......
晚上。
孫猴子與幾位局口重量級的人物不斷的推杯換盞,這種場合,一到施工高峰期,孫猴子基本上天天如此。
因為孫猴子明白,各局口的一把都是大神,能夠進入這個圈,是許多商人可望不可及的事,把這個圈維持好了就等於有工程了,有工程了就等於有錢了,所以,孫猴子寧願花大把的時間陪這幫人,也不願意去理會三方合作帶來的摩擦。
孫猴子明白,目前,找誰合作,都一樣,而且後面還有很多排著隊求著自己合作,因為自己的企業資質在那兒擺著呢,有了資質才能有資格拿工程,沒有資質的小公司只能從有資質的企業那兒拿活幹,或許尋求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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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生意場上,總是存在著這樣一種現象,當你很弱小時,大家願意幫你,因為你不對人家構成威脅。當你起勢時,大家就想壓著你,因為你已經變成了競爭對手,這就是能同情弱者,但不能容忍強者。
所以,孫猴子一方面絕不讓張雲霄和鐘山雲接觸自己的人脈資源,另一方面,也不願意看到他們一天天的壯大。
當飯局進行到一半時,道上的熟人打來好幾個電話,開始沒當回事,但是電話依然很執著的撥打著。
孫猴子意識到的事,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連忙起身走出包間,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