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一時間被肖勇突如其來的囂張氣焰給震住了,臉被肖勇死死的按在桌面上,一動不動,還不停的淌著血,那樣子非常難堪。
“咣”
自知不是對手的趙勤,手中的酒瓶子嚇得從手中滑落。
與此同時,趙勤的幾個同夥頓時懵圈,呆若木雞似的坐在原地沒動,再說了,他們手中也沒有傢伙,人手也沒有人家多,反抗都是無為的犧牲。但是,碰到肖勇這樣的下三濫,往往你束手就擒,他越是覺得你好欺負,越是覺得是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機會,所以,肖勇絕對不會因為趙勤認慫而住手,反而會變本加厲,直到達到自己裝b的目的為止。
“......肖哥,你把手拿開,我趙勤也不是混社會的人,用得著整那一套嗎?這兩天我一直在跟憲江的那幾個媳婦商量,你看我這腿都跑細了,她們有點鬆口了......”趙勤不停的解釋著。
“咣”
沒等趙勤把話說完,肖勇毫無徵兆的一個大耳貼直接扇了過去,趙勤直接被扇翻在地板上,肖勇指著趙勤的鼻子破口罵道:“我去你媽的,你說的這些跟我有關係嗎?我沒那個耐性聽你講娘們之間撕b的事,你現在就是一個選項,同意!知道不?”
“咣”
趙勤正欲起身,還沒等趙勤開口說話,肖勇抬起又是一腳,剛好踹在趙勤的肩頭上,趙勤再一次被踹翻。
“我去你媽的,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趙勤的一個同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趁著肖勇的兩個馬仔不注意之機,撲過去上前就要抓肖勇。
站在一旁的鐘山,一把拽住那個同伴,吼道:“跟你沒關係,你給我老實的眯著!”
“草,你們整我趙哥,能跟我沒關係嗎?”同夥梗著脖子火冒三丈的嚷道。
鐘山並沒有搭理他,反而扭頭衝著彪子他們喊到:“你們看著幹啥呢?”
鐘山那口氣,嚴然如同一個大哥教訓一個小弟,彪子他們本來就不想來,也看不慣肖勇那個裝b樣,更是對鐘山不對付,真不想對手無寸鐵的趙勤他們的動手,因為這明顯就是下三濫的手段,讓人不齒。
當彪子們聽到鐘山的一聲吼之後,更是反感,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想看看肖勇接下來還有什麼表演。
當趙勤的一個同夥竄起之時,其他的兩個同夥也急眼了,撕心裂肺的嚎道:“誰td的再動我趙哥,老子跟他拼了。”
“噗哧”
肖勇的兩個馬仔揮舞著手中的片刀,見趙勤的同夥就砍,破口罵道:“想叫號是吧,來,再喊一個試試?連你們三個一塊收拾!”
“噗哧,噗哧......”
又是連續數刀,直接把趙勤的三個同夥砍倒。
從地上爬起來的趙勤,一看同事被砍,目前也保護不了他們,只得同意才能制止眼前的慘劇,哭喊道,“......行了,別打了,我同意還不行嗎,跟我哥們有關係嗎?你們太td的霸道了......有你們這樣乾的嗎?”<d的肖勇就這樣幹了,咋的?十多年來我都是這樣過來的?咋的?你td的趙勤有眼不識泰山,我告訴你,鐘山這額頭上的傷咋說?”肖勇恬不知恥的說道。
“草泥馬,鐘山你那傷是我整的媽?瞅你那個b樣,我動你一根手指頭沒有?你當著大家的面,你說你那傷是咋來的?”趙勤受到奇恥大辱,心想欺負人也沒有這樣欺負的,一臉是血的趙勤幾乎肺快要氣炸了,指著鐘山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幹就幹了,還不承認。”鐘山挺沒底氣的說道。
“草泥馬,我幹了嗎?是我乾的嗎?我承認你馬拉個幣。”趙勤氣急敗壞的罵道。
趙勤本來就是個管業務的三把手,現在大哥憲江不在,二當家的吳東進去了,受到這幫人沒有人性的欺負,從來就是文質彬彬的趙勤,卻變得瘋狂,變得歇斯底里。
“咣”
二混子肖勇再一次一個耳貼扇了過去,此時嚎叫不止的趙勤終於啞了火。
“來,在這上面籤個字!”肖勇不顧趙勤此時的感受,純粹一個流氓子,吼道。
“咣”
趙勤從地上撿起一個酒瓶子直接砸在牆壁上,無比委屈的說道:“行,我籤,我認慫,行了吧。”說完不停的用手抽自己的嘴巴子,“啪啪”作響,“我td的趙勤不是人,行了吧,求你們放過我的哥們,這事跟他們沒關係。”。
“籤吧,簽了啥事沒有!”肖勇風輕雲淡的說道。
此時的趙勤沒再多言,站起來在鐘山事先擬好的收購合同上籤了字,大拇指在鼻子上一蹭,血糊糊的,直接在合同上按了個手印。
“拿下,走了!”
肖勇看也沒看趙勤一眼,收起槍和合同,如同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揹著手,盤著核桃帶領眾將走出包間。
......
在回去的奧迪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