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看到那張只有5萬的銀行卡,鼻子一酸,直掉金豆子,內心非常激動,也五味雜陳,哭嚎道:“哥,我這輩子養了三兒這個畜生,我就沒省心過,虎毒不食子,你叫妹子怎辦啊!”
現實中,確實有少數整天在外裝b弄像的不孝之子,為了在哥們面前裝出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他們不顧父母的感受,不在乎家人承受的痛苦,不把父母的血汗錢當回事,是社會上的人滓,是家庭的悲哀,這種人的存在毫無意義,只能給家庭和別人帶來痛苦!
......
張雲霄的新家,清河灣小區。
張雲霄的父母自被接到西郊區來之後,過著悠閒自得的晚年生活,張雲霄平時基本沒事就回家看看二老,有時沒時還陪著父母說說城裡的一些新鮮事,可是,二老已經有兩天沒見到張雲霄了,也沒接到電話,心裡有點納悶。
“老婆子,這豆腐乾整鹹了,打死賣鹽的了。”張雲霄的父親一邊抿著小酒,一邊看著午間新聞,還不停的嘮叨著。
“我咋吃著正好啊,是不是鹽沒化開啊,你就湊合著吧,我這眼神有時不大好使了,放多放少,化沒化開也是有可能的。”張母挾起一塊豆腐乾,一邊嚼著一邊說道。
“嗯,你說這兩天雲霄幹啥去了啊,也沒打個電話回來。這外面多亂乎啊,你看,老婆子,這電視上正說著a市發生了一起兇殺案,這人咋想的,拿起刀子就捅人,警察正在到處抓人呢!”張父指著電視說道。
“你就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雲霄管著幾百人的公司,有個兩天三天不回來那還不正常啊,你就鹹吃蘿蔔淡操心,喝你的酒吧!”張母心寬,也從不操張雲霄他們公司的心。
兩老口,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有出息,還是管著幾百人的大公司,在同鄉面前是這樣說的,現在逢人也是這樣說的,內心充滿著欣慰和自豪。
此時,門鈴響了。
張父放下酒杯,一愣,微紅的眼珠看了一眼老伴,問道:“該不會是電視上演的土匪來了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以為是過去打土豪分田地啊,現在哪有什麼土匪,老頭子開門去。”張母催促道。
張父貓著腰,透過防盜門上的貓眼看了看,咳嗽了一聲,底氣十足的問道:“誰呀?”
“叔,是我佔水,上一次給您搬冰箱的。”王佔水大聲的回道。
“哎喲,是佔水啊,來來,坐坐,正好陪叔我喝兩杯啊!”說著,把防盜門開啟。
王佔水肩挑手提的拿著米麵油進來了。
“哎喲,公司的福利真好啊,三天兩頭的發福利,我這米麵油還好多呢!”
“哈哈,叔,霄哥這段時間去南方談生意去了,少則十天半個月的,多則好幾個月,多備點,有事啊就給我打電話,沒事的時候我也會來看看叔和阿姨您們的。”
“老婆子,你猜得沒錯,雲霄管著幾百人的大公司,真忙,又去南方出差去了,這日子真是越過越紅火啊!來,佔水,別站那兒,過來喝兩杯吧!”張父一直心裡美滋滋的,接著興奮的說道:“兒子有出息,辦了個大公司,整天忙得回不了家,好啊,事業越來越順啊!”
“哈哈,張叔,我就不陪您喝了,公司有事,改天啊張叔!”王佔水推辭道。
“呵呵,行,公司大,事也多,我就不留你了,佔水沒事讓雲霄打個電話啊!”張父無意的說道。
“行,行,叔,等霄哥忙完了,一定給你打個電話。”
“行,慢走啊!”張父笑盈盈的說道。
......
在武侯村,武振國從裡屋的牆壁上取下一把近三尺長的馬刀,這是祖輩抗日保家衛國時騎兵所用馬刀,這也是光耀家族的見證。
精鋼鍛造的馬刀,刀身修長,刀背厚重,刀刃鋒利。
“嗤嗤”
武振國正把這把已經削鐵如泥的馬刀,放在磨刀石上來回打磨,還時不時的用大拇指試一試刀刃的鋒利程度。
伍家男兒伍振國已經初長成,他將用祖輩流傳下來的馬刀續寫傳奇!
那是不朽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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