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猴子在重症監護室足足呆了半個月,傷情穩定後,總算轉入普通病房。張雲霄還需要在醫院裡治療一段時間,小腿那道半尺來長的刀傷最重,還得慢慢的癒合,兩個人剛好在一個病房。李萬三已經沒大事,能下地活動了。
孫猴子張雲霄和鐘山三方人馬在病房裡或坐或立,因為一起行刺事件,案子還沒破,三方各心照不宣,相互間的隔閡並沒有消除。
鐘山一邊剝著小蜜橘,一邊有點魂不附體的說道:“老孫啊,那天晚上我確實跟朋友在一起,真不知道會發生那麼大的事,你看我們三家一起去的,就我好好的,我這心裡真過意不去,要不這樣,你們的醫藥費我掏一半,你看這樣行嗎?”
鐘山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孫猴子,孫猴子似乎不太領情,把頭扭在了一邊。此時的孫猴子剛從重症監護室轉出來,至於那天晚上的事,自己也認為我們傷的都成這樣了,為什麼就鐘山你好好的,最主要的是晚上你帶來三個社會上的朋友,隨後就發生了兇殺案,心裡犯著嘀咕。
“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孫武極度不滿的說道。
“小孫武,這不是錢的事,那是什麼事啊?”鐘山一聽覺得大家還是在懷疑自己,孫武反應最強烈,強壓怒火的問道。
“這不明擺著的嗎?還用我說啊!”孫武嘴不饒人的頂了一句。
鐘山本來想出點醫藥費來彌補一下,沒想到他們都不領情,自己窩著火,很沒面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萬三,當時你沒睡,正打遊戲,你說說當時的情況,要不大家都懷疑起我來了,本來我讓幾個哥們請大家喝杯酒,沒想到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鐘山轉而找萬三求證,說道。
當鐘山說出這句之後,孫武還沒等萬三回話,蹭的竄起,指著鐘山的鼻子質問道:“鐘山,你說誰不識好人心?是我叔嗎?是張雲霄嗎?我孫家缺這點錢嗎,再說了這是錢的事嗎,依我看這jb就是套,你那三個朋友都是酒肉朋友,哪jb那麼多的真心朋友?”孫武沒的徵兆的嚎了起來。
當鐘山聽到孫武的話後,鬱悶的心情終於大爆發,嗷嗷直叫喚,“我這事咋jb就說不清楚了呢,你這不就是說這事就是我乾的嗎,我為什麼要幹這事?我圖什麼啊?你給我說說。”
“誰知道呢?”孫武一偏頭,冒出一句。
整個病房充滿著味,彪子郝傑和張雲霄他們始終沒開口說話,只有孫武與鐘山撕著b。
張雲霄此時比誰都明智,更不會開口,因為這事偏向誰,都是個錯,所以只有選擇了沉默。
此時的鐘山已經百口難辯,人在這個時候極易衝動,當鐘山聽到孫武回的那一句話之後,從腰間撥出一把,怒吼道“這事不是說不清楚了嗎,你們不是受傷了嗎,我自殘一個給你們看看,讓你們看看我這流的血黑不黑不就完了嗎?”
眾人一愣!背過臉去,不敢直視。
“噗”
鐘山手起刀落,眼睛眨也沒眨,直接朝自己的左大腿上扎去,瞬間一團血霧噴出。
由於鐘山用力過猛,從左大腿的內側邊緣處直接扎透,直接釘在了木頭椅子上。
“你們都看見了吧,我這血也是鮮紅的,黑嗎?啊,你們看看,黑嗎?”鐘山嘶吼道。
鐘山,曾經的大佬,如今膽魄還在,混子出身,也只能是混子的手法處理相間的猜忌。
鐘山異常的舉動,驚嚇了眾人,鍾奎一看自己的大哥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實在看不下去了,再不出手,自己的大哥顏面何在?
“我去你媽的,就你嘴不閒著。”暴脾氣的鐘奎一拳轟在了孫武的面頰上。
孫武迅速竄起,“呦吼,鍾奎你小子敢動手。”
雙眼敖青的孫武被捱了一拳之後,直接撲了上去,由於體格弱,不是鍾奎的對手,有點招架不住。
彪子一個箭步,直接一把拽著鍾奎,還不停的攔著鍾奎出拳,乘此之機,孫武揮拳猛掏鍾奎幾拳。
“草,你別jb老拉著我,他jb老打我,你咋不拉著他啊!”鍾奎被捱了幾拳後,嗷嗷的直叫喚。
“草,你jb五大三粗的,孫武瘦小,我不拉你拉誰啊!再說你先動的手。”彪子仍沒鬆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