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方案可行,咱們再找兩人就行,晚上那老頭絕對睡得比我們還死,弄一車腳手架鋼管沒問題。”劉三很有點疾惡如仇的樣子,非得整出點事才能解恨。
“劉哥,我聽說看門的老頭挺強悍的,身邊還有一條大黃狗,不好整。”
“草,我說你jb真是的,一個黃土埋到脖子了的老頭有什麼強悍的,今晚把那大黃狗給整沒了,明天再整一車鋼管,我就不信我們去幾個人整不了那個老不死的。”劉三不屑一顧的說道。
“行,那就試試。”朋友響應。
就這樣劉三帶著仇恨的心理,與這幾位狐朋狗友敲定了報復的計劃。
......
次日,一向起床很早的武大爺,照例早起,披上那件老款軍大衣,敞著懷,手拿一根1米來長的木棍,這木棍既能當柺杖又能對各器材敲敲打打,對器材進行簡短的檢查。
可是這天早上,無論武大爺如何呼喚大黃,大黃沒有迴音。武大爺非常著急,東找西找的,最後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身體已經僵硬的大黃,而且還有一堆嘔吐物,這一切說明大黃是中毒而死,至於是被人下毒而死,還是誤食中毒的死耗子而死,不得而之。但是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大黃不該是誤食中毒的死耗子而死,因為武大爺到處尋找死去的死耗子,結果一無所獲,這極有可能是被下毒而毒死的。
“唉,振國,把這大黃埋了吧,跟隨我快十年了,竟遭人毒手,慘啊!”武大爺極為悲傷,抹著眼淚說道。
武振國早上剛到,是來抽空看武大爺的,用小推車推著大黃找了一塊地,挖坑把大黃埋了。
大黃是自己寂寞時最好的陪伴,也是自己最忠誠的夥伴,巡查工棚從不缺席,也從沒怨言,這一走,武大爺還真有種失去了最親密的戰友一樣的悲傷。
睡得有點昏昏沉沉的李萬三,第二天一起床,發現武大爺和他的孫子武振國呆座在鐵皮房子前面,不停的抽著煙,目光如炬,看著遠方,臉色凝重。
“武大爺,這大清早的咋臉色那麼難看呢?”李萬三不解的問道。
武大爺看了一眼李萬三,瞪著眼珠子說道:“大黃被人毒死了,真是畜生。”
“爺爺,這大黃招誰惹誰了?誰這麼狠心啊?是不是狗販子盯上了大黃啊?”武振國繼承了武大爺的優秀基因,高大的身材,健碩的體格,但是看起來還很白嫩,很靦腆,甚至有點呆板,問道。
“唉,不好說,大清早的,我這右眼咋是老跳呢?”武大爺有點迷信的說道,說完起身揹著手溜達去了。
李萬三搬來一個小馬紮,坐下,掏出一包紅梅,遞給武振國一根說道:“你就是振國吧,我叫李萬三,會抽嗎?”
武振國似乎沒有表情的回道:“是,不會。”武振國話語不長,基本上是問什麼答什麼,看來還是一個呆懵的小青年。
“那我抽了啊,聽說你在刑警隊上班,挺忙的唄!”李萬三沒話打話的問道。
“唉,瞎忙。”武振國仍面無表情的簡單的回道。
“我聽武大爺說,你這祖上還是一個很輝煌的家族,那可了不起啊!”李萬三東扯西扯的說道。
“誰知道呢,我爺爺就是那麼一說,估計就是祖上出了一個當官的,談不上輝煌,連個家譜也沒看到,但有一副祖上的畫像,看樣子是一個當官的,二品武將,其他的啥也沒有。”武振國不以為然的說道。
“噢,看來還是出了一個大官。”瞬間李萬三明白,武大爺是放大了家庭榮耀,或許根本就不是武則天那個時代延續下來的武姓家族。
其實,在現實生活中,往往都把自己的家族說成有過無上的榮耀,這樣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家族榮耀感,武大爺是常人,也有這種心理上的暗示,所以才說是武姓家族被流放的一支,或許根本就沒有那回事,武大爺那樣說,這也並不說明武大爺虛偽,而是一種美好的嚮往而已。
“......”武振國木納的看了一眼李萬三,欲言又止。
“行了,不說了,我看你是不願意多說,以後你就叫我李哥吧,我比你大幾歲,有事打電話啊。”李萬三覺得這天聊不下去了,自己也沒想到武振國這名字起得震天響,可是這人太木納了,說完又衝著武振國說了一句,“我出去一趟,整兩小菜,中午我給你接風。”
“嗯。”武振國基本沒啥話,只是哼了一聲。
說完,李萬三開著長城suv走了。
中午,李萬三真的請了武振國在工地簡單的喝了兩杯,隨後武振國很守時的咯看到到刑警隊上班去,因為自己是輔警,所以往往就會出現乾的活比誰都累,領的錢卻比誰都少。
......
晚上12點左右,劉三開著一輛日產皮卡,拉著三個同夥,帶著一輛東風卡車,向武侯村殺來。
“劉哥,你說那老頭的大黃狗被藥死了,會不會引起武老頭的注意啊!”一個跟班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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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老頭我瞭解,就是一個酒鬼,每天晚上都喝,喝得五迷三道的,喝完酒,這一覺還不睡到天亮啊!”劉三很有把握的說道。
“他們還有一幫民工呢,搞不好驚了他們,就被發現了。”另一個同伴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