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啊?”張雲霄有點納悶。
“不是多與少的問題,光哥說了,別人的錢照收不誤,您和任大壽的錢不能收,光哥說了,在監獄裡只有您霄哥和任大壽一直供著我和光哥,所以這錢不能收。”王世祖連忙解釋道。
“一碼歸一碼,這是隨禮的錢。”張雲霄回道。
“拿著吧,要不我這個經理就幹不成了。”王世祖說完把那5萬元錢塞了過去,“啪”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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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
“你說這事是不是有點意思啊!”張雲霄感嘆的說道。
“霄哥,我看今天來的朋友真不少,三教九流的都有,看來陳光還有兩下子,很會攏人啊!”彪子有親身感受的說道。
“是啊,人在世上就是短短的幾十年,能弄明白錢是怎麼回事的人不多啊,陳光搞得就挺明白,該收的不手軟,不該要的絕對不要,我看王世祖是有福氣了。”很少開口的郝傑也插話說道。
“就是這麼一個理,把錢看重了,友情就沒了,人味就沒了,人啊,為錢生為錢死,那遲早是要死在錢身上的。”張雲霄回道。
“對了,彪子那個工行說是明年不打算跟咱們不籤合同了,其他銀行呢?”張雲霄突然問起正事來。
“其他行也有這個兆頭,霄哥,我們得趁早準備啊,要不這公司就得黃了。”彪子擔心的說道。
“這事真有點難辦了,林濤說是有領導發話了,銀行領導懾於yin威,都有改弦更張的意思,我查了查,還是與大河地產有關,李行長給我透露,說是大河地產背後的老闆是貝天一的父親貝長江,是個什麼部長,估計這押運和安保的公司都會受到影響。”張雲霄非常嚴峻的說道。
“是不是魏向東的事他們知道了什麼?”郝傑猜測道。
“應該知道點什麼,但是他們找不到證據,畢力格是可靠的,巴音那兒嘴給堵死了,所以開始擠兌我們金鏢公司,看來這一劫是在所難免的了。”張雲霄有點無助,接著說道:“這個世界永遠就是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無處不在,看來我們的好日子不多了。我們陽城四兄弟只剩我們三個了,小李子折了,我就很無奈,因為大都會太強大,我們沒扳倒,這次又來一個大河地產,估計勢頭更猛,何去何從啊!”
“霄哥,既然我們出來了,我們就沒打算回去,寧願戰死沙場,也決不狼狽返鄉。”郝傑很堅定的說道。
“彪子你呢,你要是回陽城,董科長那兒是不是還有你的位置啊?”張雲霄試探著問道。
“董科長他爸是縣長,折了,董科長能好到哪兒去啊,我也沒有回去的打算,霄哥,是你把我們帶出來的,我們兄弟同心,其力斷金,我們都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彪子有時候雖然嘴碎,但也絕對憨厚。
“關鍵是大河的背景就是官方,與大都會還不同,人家大河公司有社會各部門的資源可利用,人家真要捏我們,就是手捏癩蛤蟆十拿九穩啊。”張雲霄真的有點無奈了。
“咱們與大河拼個你死我活。”彪子有點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
“拼,可以,前提是我們平安無事,人要是再折了,就沒有意義了,我們出來不是充當社會不穩定的分子,我們出門是求財的。”張雲霄說道。
“回去問問宋叔吧,看看他那兒有什麼主意。”郝傑說道。
“問不問我覺得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彪子說的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另一種結果就是認慫,轉行。”張雲霄分析道。
“霄哥,轉行也不行啊,只要在西郊區幹,就跳不出那個貝長江的手掌心,最終還是死路一條啊。”彪子擔心的說道。
“嗯,有道理,只要留在西郊區,戰與不戰都是死路一條。好,那我們血戰到底,戰死沙場,說不一定還能殺出條血路來呢。”張雲霄有點急眼的說道。
當張雲霄說完這話後,霸道車裡一片死寂,因為他們知道,張雲霄從來就是言必行,行必果,特別是在事關公司存亡之事,更不會輕易開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端我的飯碗可以,但是要是趕盡殺絕,那對不起,就得拼個你死我活。
這場風暴不期而至,或許本可以避免的,因為大河地產與自己的金鏢公司沒有業務交叉,不存在競爭關係,但是因為宋叔的傢俱廠那塊地皮的事,自己是被無辜的捲入一場鬥爭,最終搞得兩敗俱傷,宋叔妻離子散,魏向東及其手下8人殞命他鄉,要是魏向東及其爪牙沒被消滅,估計宋叔也是凶多吉少。
張雲霄在估量著自己和對手,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不在一個層面上,人家可以利用國家機器和行政部門掐自己的脖子,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但是既然暴風雨來,在躲無可躲之時,那就td硬著頭皮接著,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豁出去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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