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咱們去哪兒呀?”王佔水有點仗二摸不著頭腦,眨著機靈的小眼睛問了一句。
張雲霄捲了捲風衣,說道:“去翠柳小區,把王文藝揪出來,你給他上上課。”
“妥了!”王佔水一聽又要幹仗了,有點像好戰分子的王佔水頓時來了精神。
張雲霄衝著風衣上的耳麥喊道:“彪子,依維柯跟緊點,別進翠柳小區,咱們在小區外等著就行。”
“明白!”
二十分鐘後,離翠柳小區大門還有30米,霸道和依維柯停在了輔道上了。
王佔水帶著兩個人下了車,張雲霄給王佔水一個電話,讓他用這個電話把王文藝引下來,說是送錢贖人。
翠柳小區是一個普通的小區,由於夜晚的氣溫還比較低,門口有一個老頭在塑鋼房裡裹著大衣打著盹,時不時的睜一下眼睛,看一下小區內部情況。
在小區樓底下,王佔水打著電話。
“喂,王經理,我是陳東的弟弟,陳西。”王佔水很客氣的說道。
“哦,陳西啊,真有點意思,你哥叫陳東,你叫陳西,還有沒有叫陳南或陳北的啊!”王文藝穿著睡衣,磕著瓜子,看著電視,露出詭異的一笑,說道。
“呵呵,王經理真會說笑,我就哥倆,那個什麼,這錢準備好了,10萬,是我送上去還是你下樓來取啊?”王佔水夾了個小包,站在樓下一個寬闊的地帶,故意能讓王文藝能看到。
王文藝一聽,走進朝北的臥室,推開窗戶探出小腦袋,朝下一看,真有一個人在給自己打電話,腋下夾了個小包,當時天太黑,也看不清長的是啥模樣。
“那個啥,陳西啊,你等等啊,我馬上下來。”王文藝很高興的說道。
“好,好,王經理我就在樓下等著啊!”王佔水不動聲色的說道。
“咚咚咚”
不到一分鐘,王文藝從五樓跑了下來,還穿著棉拖鞋,剛出門洞,竄出兩個人影,直接把王文藝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個人吼道,“跟我走,老實點!”
“你......”
王文藝剛說出一個字,嘴就被捂了,王佔水用寬膠帶堵著王文藝的嘴。
就這樣,王文藝沒有發出一聲就被架走了。
坐在霸道上被夾在中間的王文藝頓時小臉變了顏色,膠帶被撕了下來,哆嗦的問道:“哥們,你們是哪路的。”
“牛魔王的門生,你信嗎?”一個小夥子回道。
“……”王文藝無語。
“說,陳東在哪?王經理,好歹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們不想動粗,把陳東,宋吉放了,咱們都好說,要不我這刀子可不認人。”坐在駕駛室位置的王佔水扭過頭來,抽出一把剃骨刀,寒光凜凜,在王文藝面前晃了晃說道。
王文藝一個激靈,原來是老宋找來社會上的人,來要陳東和宋吉的,自己花出去不少銀子不是白花了嗎,小韓是自己的鐵桿也折了,這樣也太不划算了。
“在哪?我不知道,魏哥知道。”王文藝顫抖的說道。
“好,不說是吧,一會兒你就明白了什麼叫寧死不屈。”王佔水也沒有廢話,說完,王佔水一個大腳油門竄了出去。
兩輛車來到一個城鄉結合部,王佔水跳下車,吼道:“瑪勒格壁的,下車,把這貨吊起來。”說完,王佔水一把拽開車後門,直接揪著王文藝的頭髮硬生生的拖下來了。
“大哥,大哥,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哪兒,我也是魏哥手下一個幹活的。”王文藝跪在那兒求饒地說道。
“咣咣”
王佔水兩耳光打了過去,王文藝耳朵嗡嗡作響。<d的混社會的。別jb張嘴一個魏哥閉嘴一個魏哥,我不認識。來,拿繩子來,把兩支小腿捆上,倒著吊在樹上。”王佔水吼道。
張雲霄和後面的一輛依維柯的人都沒有下車,也就王佔水和另外兩個小夥子在蹂躪王文藝,對於這種段位的選手,張雲霄壓根就沒用眼瞧一眼,在副座上打著盹。
說話間,一根手指粗的尼龍繩套在王文藝的腳腕子上,“一,二,三”三個小夥子有節奏的喊道,用力一拉,瞬間王文藝被吊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由於王文藝下樓只穿了件睡衣,連襪子也沒穿,像個吊死鬼似的,寒風呼呼的的吹著,肚出潔白的大肚皮凍得青一塊紫一塊。
“哎喲媽呀,這額頭上的汗直往下淌,別中暑了,那個啥,去找兩瓶礦泉水來,給這個二b降降溫。”王佔水假裝用手在王佔水的額頭上摸了摸,大呼小叫的說道。
一副斯文模樣的王文藝咬牙切齒,凍得上下頜合不攏,連連說道:“哥們,別瞎機巴整,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哪?”
“哎喲媽呀,這後背咋也出汗了呢,快快,把這睡衣脫下來吧,別jb真中暑了。”說完,王佔水,“嗞”的一聲,直接把王文藝的上衣拽了下來,幾個釦子全崩掉,光著上身,白花花的上身在寒風中被吹得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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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哥們啊,挺住,一會兒就好。”說完,王佔水從王文藝的兩個褲腿同時往下倒礦泉水,這涼水順著褲腿流向襠部,再流向前胸和後背,終點到達頭部。
王文藝被水激靈的梗著脖子來回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嘴上不停的喊道:“爺爺呀,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