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抓起宋叔的皮夾克追了出去,並幫助宋叔披上。
老宋連續打了兩遍電話,王文藝才接。
“喂,王經理,咋不接我的電話呢?”老宋強壓怒火,還是挺客氣的問道。
“哦,宋廠長啊,剛才在洗手間,沒法接,有啥事啊,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啊!”王文藝假裝的問道。
“我問你,我的弟弟是不是在你那兒?”老宋開門見山的問道。
“有事嗎?”王文藝並沒有正面回答。
“我問我的弟弟宋吉在不在你那兒?”老宋有點上火,嗓門提高了八度。
“在,談事呢!”王文藝沉思了片刻回道。
“讓他接電話。”老宋的嗓門越來越大。
“你喊啥呀?現在宋吉接電話不方便,明天再說吧!”王文藝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老宋又打了幾遍,對方乾脆關機。
“宋叔,我聽到咋又是那個王文藝呢?這小子有點不地道啊!我早就看不慣了,我看他是欠收拾。”張雲霄說了一句。
宋叔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張雲霄說,“咱們去你辦公室談,外面太冷。”
在張雲霄的辦公室裡,兩個人基本上直來直去的說著。
“宋叔,你說吧,這兒只有我們倆個人。”張雲霄的說道。
“雲霄啊,看來我來金鏢公司是要給你們添麻煩了。”老宋有點內疚的說道。
“咋添麻煩了呢?”
“我的弟弟宋吉估計是被魏向東的人給扣了,這說明魏向東他們還在對傢俱廠的地皮虎視耽耽,他們是衝我來的啊!”宋叔很簡單的兩句就把扣宋吉的真實目的說得一清二楚。
“那意思也是衝著我們金鏢公司來的唄?”張雲霄問了一句。
“與金鏢公司無關。”
“宋叔,你想啊,您在現是我金鏢公司的一員,衝著您來的也就是衝著我們金鏢公司來的,這事就得這麼理解。”張雲霄有點強辭奪理的說道。
“雲霄,不能這樣理解,若像你這樣理解,這就等於金鏢公司向魏向東宣戰了,這是拿雞蛋碰石頭,弄不好金鏢公司就被擠垮了,這樣不值得。”宋祥連忙擺手說道。
宋祥是非常擔心把自己與魏向東的戰火引向金鏢公司的,畢竟金鏢公司還沒有強大到與魏向東對抗的份上,過早的與魏向東火併,金鏢公司說不一定也被弄黃了。
“嗯,宋叔,我不同意您的觀點,宋叔我覺得您經商還是有一套的,那次提出股份制轉讓地皮的事,雖然當時我沒說話,但我內心很佩服。為什麼您有經商頭腦,傢俱廠卻又關閉了呢?我覺得宋叔你是輸在不懂社會這一套,在社會上混,有時候給別人講一大堆道理,不如給他一拳。魏向東就是以強欺弱的主,跟他沒有道理可講,這一次認慫了,就有下一次,遲早他們也得跟我們金鏢公司真槍真炮的幹,如其那樣被欺負死,倒不如站起來反擊。”張雲霄分析道。
說實在的,這幾年,張雲霄懂得拳頭出真理的道理,有時候也確實是這樣的,碰到一個講理的好說,碰到一個不講理的,就得靠拳頭,看誰的硬。
“雲霄,你可得想好了,千萬不能因為我的家事把你們公司捲進去,我一個黃土埋到脖子的糟老頭真不值得,咱們還是想點別的招吧。”宋叔擔心的說道。
“不,不進則退,硬碰硬遲早是要來的,大不了把公司整垮了,從頭再來,我張雲霄不怕事。宋叔啊,嬸子和大侄子都被他們禍害了,你還忍什麼,我託底,不用你出面,我還真不信了。”張雲霄來氣的說到。
“雲霄,既然是禍躲不過,來個硬碰硬,我提個建議,若在西郊區,乃至京都市,咱們都沒有勝算,即使是把魏向東鬥敗了,咱們也在西郊區安寧不了。”宋叔此時真有點師爺的味道,看了看張雲霄說道。
“為什麼?”張雲霄一皺眉頭,問道。
“魏向東在西郊區和市裡都有很大的背景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即使一時我們取勝了,他們也會反撲的,到那時肯定沒有安定的日子,最終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兩敗俱傷,達不到目的。”
“嗯,有道理,那宋叔你說咋整?”張雲霄問了一句。
“這樣,魏向東在二連浩特當過兵,社會上瘋傳魏向東退伍後在二連浩特那販過毒,走過私,實現了原始資本積累,我看這不是八卦,只要把魏向東引向二連浩特,讓他離開老巢,他的勢力就沒有了,在那兒與魏向東決戰,定能一舉解決這個絆腳石。”老宋閃著精光分析道。
“嗯,有道理,那宋吉的事咋辦?”
“宋吉目前沒有危險,受點皮肉之苦是肯定的,這樣也好,讓宋吉長點記憶,也不是壞事,人啊,不摔幾個跟頭是長不大的。”
“宋叔,你說得有道理,好,二連浩特的事我來辦,家裡的事你主持,咱們雙管齊下,拿下魏向東,永除後患。”張雲霄精神振奮的說道。
“但是,這事要保密啊,不能有半點馬虎,魏向東一向狡詐,狐性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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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好辦,既然魏向東在二連浩特起的家,說明二連浩特還有熟人,花點錢,找個熟人把魏向東引過去,到那時就由得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