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項玦搖了搖頭:“玉鳳若是嫁給我,也不一定是最幸福的,我尊重她的選擇,我也希望她能比我幸福,只可惜……哎。!”項玦說著便嘆了一口氣。
項玦像是想到什麼,轉頭望著沈茹芸:“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司馬玉瑤還是沈茹芸?”
“我是司馬玉瑤,也是沈茹芸。”沈茹芸望著項玦笑了起來。
項玦像是聽懂了一般的望著她笑了起來,他望著沈茹芸問道:“那你告訴我,是項北方適合當皇帝,還是項時光適合當皇帝。”
沈茹芸望了一眼他們兩人,他們兩人都默不作聲的站在哪裡,低著頭,也不看沈茹芸,也不去看項玦。
沈茹芸笑了一聲說道:“皇上,我以前覺得項北方會比較合適當這個皇帝,但是現在看著項時光這樣的勤奮,我們應該相信他,也應該對他做的這麼多事進行嘉獎與他,所以先我覺得,項時光可能會更適合做這個皇帝。”
“好,那就聽你的。”項玦望著身邊的太監總管,對著他說道:“擬旨吧。”
“是。”太監總管說著便走到了桌案前。
眾人都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項玦和沈茹芸,感覺眼前的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感覺皇上像是受了什麼蠱惑一般,能夠坐起來說說話的時候竟然對沈茹芸言聽計從的,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項玦卻望著沈茹芸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他的傷痛和幸福,她都懂,她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給他帶來了最寶貴的東西,不僅僅是手中的這只金釵,還有他一生的念想。
項玦緊緊的抱著手中的金釵,他知道,這金釵對玉鳳來說,是此生至寶,那麼對他來說,也是一樣的,這金釵對他來說,也是一生的至寶,更是此生的安慰,他漂泊不定的心終於找到了落腳點。
項玦抱著這金釵,笑著笑著,整個人慢慢的,慢慢的倒了下去,從頭到尾,他的臉上一直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走得那般的安詳,只是手中的那枚金釵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
“父皇。”
“父皇。”
項北方被項時光同時朝著項玦撲了過去,沈茹芸緊緊的咬著自己的拳頭,失聲痛哭起來了,太監總管寫好了遺旨之後,對著外面跪了滿地的文武百官的後宮嬪妃傷心難過的大聲喊道:“皇上薨逝了……”
緊接著,外面傳來了呼天搶地的哭聲……
三日後,項時光繼承了登基大典,項北方被項時光囚禁府上,不許離開王府半步。
按照規矩,項時光必須在先皇離世後一月之內成婚,否則的話,就必須守孝三年,三年之後才能成婚,所以這幾日朝堂之上很是熱鬧,整個朝堂分成了兩撥人,一波人舉張應該守孝三年,另一撥人覺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真正的孝順,就是應該早點成家立業,所以應該在一月之內成婚。
項時光被他們吵得頭都大了,一下了朝堂便來到了沈茹芸的行宮內,項時光在皇宮之中給沈茹芸賜了一處宮殿給沈茹芸,但是沈茹芸卻不肯住進去,她說只在行宮暫住,等過段時間便又要離開了。
項時光也不好怎麼相勸,只好任由她去,讓她暫且住在行宮之中,她若是真的想走,項時光肯定是攔不住她的。
“這群人,朕這才剛剛登基,便開始整日的吵來吵去,頭被他們給吵大了。”項時光一來到沈茹芸這裡便覺得非常的放鬆。
沈茹芸給項時光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他的手上:“正常,每個人的想法和意見都不一樣,吵吵是應該的,只是你應該博取眾長,多從他們身上學習經驗,只是他們為什麼事情爭吵呀?”
項時光結果沈茹芸手中的茶杯說道:“這端茶倒水的事情交給下人做就可以了,你何必要親自動手呢!”
“做這點事情又累不到人,況且是你來了,我親自倒茶也是應該的。”沈茹芸笑著說道。
項時光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這群人在為我什麼時候娶親而爭吵。”項時光便將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向沈茹芸說了一遍。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我成不成親,什麼時候成親與他們有什麼關系。”項時光有些抱怨的說道。
“既然你覺得不管他們的事情,那便你自己做決定吧,你覺得什麼時候成親會比較好呢?”沈茹芸笑著問道。
“依我看呀,現在我才剛登基,勢力還不夠穩定,等我三年後在成親也是可以。”項時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