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在角落的聽得真真切切,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動彈不了,腦海中一片空白。
司馬侯府的那場火,竟然是韓靖筠放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時的韓靖筠還只是太,而自己是準太妃,他們的感情那般的穩固,司馬侯府的背景那樣的強大,這對韓靖筠來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情,司馬侯府將會是韓靖筠登上帝位最好的儀仗,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放火燒了司馬侯府,燒了沈茹芸的全部希望。
不可能,不可能,沈茹芸的腦海中一直都在盤旋著這個幾個字。
韓靖筠突然猛的拍了一下桌,怒氣沖沖的指著項北方道:“項北方,你休要胡八道。”
“當時的我就在附近,放火之人我看得清清楚楚,是我躍進司馬侯府,帶走了府中竹林中等著情郎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可愛。”項北方一字一頓的對韓靖筠道。
可愛這三個字就像是棒槌一樣重重的敲擊著韓靖筠的腦袋,可愛,司馬玉瑤,這是他對她的暱稱,也是對她的愛稱,可是因為政治鬥爭的原因,他卻要親手燒死她,燒死她全家,這些過往他都將它緊緊的封鎖在心間,從來不願意向任何透露一個字,因為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心中的痛,難以放下的痛。
“你既然都看見了,那你還問什麼?”韓靖筠有些不悅的道。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當你知道沈茹芸便是你的可愛的時候,你會不惜一切代價,發動戰爭來奪回她,你會為她出生入死,遮風擋雨,可以看得出來,你是非常的愛她的,但是你當時為什麼要放那場火,你明明知道,你的心上人,她就在那裡面,你怎麼下的了手去親手置她與死地?”項北方望著韓靖筠問道。
“呵呵呵,我明知道她在裡面,卻還是要放那把火,呵呵呵……”韓靖筠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便哭了起來。
“我只是因為一點點的過失,司馬宏便在父皇面前參我,還要父皇罷黜我的太之位,我登上這太之位歷經千辛萬苦,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為了我穩固我太的地位,為了我將來的天下和這萬裡江山,我只能與你聯手,陷害司馬宏蓄意謀反,然後製造發生火災的場景,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嗎,都是他們逼我的,我沒有辦法,是他們逼我這樣做的。”韓靖筠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眼神兇狠的望著項北方。
項北方無奈的搖著頭,對韓靖筠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就算鞏固了自己的地位,就算得到了這萬裡江山,那又怎麼樣,自己的摯愛與這些比起來,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執手一生才是最重要的,我今生今世做過最後悔的事情便是與你聯手陷害司馬宏,我寧願我從未做過這件事情,我寧願只是生在尋常人家,能與沈茹芸相守一生,比這萬裡江山都重要。”
“我當然比不上你,你多會花言巧語,騙取沈茹芸的信任,她本該是我的女人,憑什麼你要與我一起來搶她,若不是因為你,她又怎麼會回到楚國還是不願意從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你死,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要你為沈茹芸陪葬。”韓靖筠惡狠狠的道。
“我可以死,我死了沈茹芸便再也沒有羈絆了,她便能好好的與你在一起了,你們來日方長,只求你能好好的對沈茹芸。”項北方慷慨激昂的道。
“你現在這些又有什麼用,已經來不及了。”韓靖筠搖著頭道。
項北方很是詫異的望著韓靖筠:“來不及,什麼東西來不及了?”
韓靖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想著自己無力救回沈茹芸,心裡就很難受:“禦醫她得了一種疫病,沒有治癒的可能了,我好不容易再次得到她,結果又要失去她了。”
“什麼,疫病?”項北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走過來抓著韓靖筠的衣領,怒氣沖沖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帶他去看禦醫?”
“看過了,所有的禦醫都治不好,還那疫病會傳染,不讓她與外人接觸。”韓靖筠有些悻悻的道。
“所以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項北方強壓著怒火問道。
“她現在被隔離了,關在了一間屋裡。”韓靖筠剛完,項北方便一拳頭打了過來。
韓靖筠的鼻馬上就開始流血了,他擦幹了從鼻裡流出來的血,望著項北方問道:“你幹什麼,你忘了你是我的階下之囚了嗎,居然敢動手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項北方怒氣沖沖的望著韓靖筠道:“我真是後悔將她交給你,既然你不能好好的照顧她,你憑什麼得到她?她生病了,你就帶她去看大夫,這裡的大夫看不好,你就回京城去,找最好的大夫幫她看病,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她的病看好為止,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治好她的病,你要是敢讓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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