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已經了她的病治不好了,我能怎麼辦,我難道要讓她的病情傳染到全國,害了更多無辜的百姓嗎?”韓靖筠也生氣了,他怒視著項北方道。
“那好,既然你治不好她的病,那你就把她交給我,讓我帶回寧夏去,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她的病,就算治不好她的病,哪怕陪著她一起死,也不會讓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哪裡的。”項北方抓住韓靖筠的衣服,搖晃著他的身體道。
韓靖筠猛的用力將項北方給推開了:“你少做夢了,我是不會將她交給你的,她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邊,她活著一天就是我的人,哪怕她死了,也只能死在我的眼前,你休想再見她一眼。“
項北方有些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他沒有想到韓靖筠會這麼自私,寧願她在他眼前死去,也不給她一絲生的機會,而他多麼希望自己是那個能在她生命最後陪伴她的人。
項北方站起來,掄起拳頭朝著韓靖筠打了過去,絲毫沒有防備的韓靖筠又被打了一拳,他惱怒的望著項北方:“第一次被你打那是因為我沒有防備,第二次被你打算我笨,要是被你打了兩次還不知道還手的話,那就是我傻,你還真當我是傻嗎?”
韓靖筠著朝著項北方踢了過去,項北方一閃身躲了過去,韓靖筠手腳並用的朝著項北方襲來,兩人你來我往連過了數十招,也沒有分出勝負來。
突然空中出現了一個身影,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劍朝著兩人襲來,項北方和韓靖筠同時躲開了,沈茹芸拿著劍朝著韓靖筠刺去,韓靖筠身向後一仰,躲了過去。
沈茹芸又拿劍橫掃過來,韓靖筠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握劍的那隻手,將她的手朝內一旋,劍便朝著沈茹芸砍了過來,沈茹芸一個靈巧的下腰躲了過去,沈茹芸用騰出了另一隻手朝著韓靖筠劈了過去,兩人便纏繞在一起打鬥。
打了十幾招之後才分開,這場打鬥驚動了外面的侍衛,一群侍衛拿著武器跑了進來,將牢房給團團圍住了。
躲在角落裡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沈茹芸會突然間沖出來,他們攔都來不及攔,沈茹芸實在是太沖動了,其他人還是按兵不動,看看接下來韓靖筠會有什麼動靜,這樣他們在暗處也能更容易出手救人然後逃脫些。
韓靖筠有些詫異的望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斥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竟敢行刺朕。”
沈茹芸想都未做多想,伸手扯下了面紗,露出了自己的臉。
“茹芸!”項北方有些驚喜的望著她,看著她現在沒事,安然的站在他面前,他便安心了許多。
“玉瑤?”韓靖筠與項北方同時驚撥出聲音,她不是應該被隔離在那間屋裡面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對了,她身上還有傳染的疫病,這要是傳染給了自己,該怎麼辦?
韓靖筠立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對著沈茹芸道:“玉瑤,你怎麼在這裡?”
與韓靖筠做法完全不一樣的項北方驚喜沖到了沈茹芸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她:“茹芸,太好了,能再看到你,真的是上天對我的眷顧,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沈茹芸沒有話,而是推開了項北方,她默默的走到韓靖筠的面前對他道:“我沒有得疫病,你不用擔心我會傳染給你。”
韓靖筠本來不信的,但是看著沈茹芸現在這般精神的模樣,還能與自己打架,便有些相信了,他拿開了自己的手,笑著對沈茹芸道:“真的嗎,這真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你能沒事那就好。”
“那場火是不是你放的?”沈茹芸逼近一步問道。
韓靖筠臉上的笑容一下便僵持住了,他有些洋裝不知情的樣道:“玉瑤,你什麼呢,哪場火呀?我怎麼會做出放火這般事情來了?”
“司馬侯府幾百口人命,而我還在竹林裡面苦苦的等著你,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殘忍的一件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當時怎麼下得去手,你的心到底是怎麼做的,你是鐵石心腸嗎?”沈茹芸傷心難過的哭了起來,臉上的兩行淚水像是斷線了珠一般的流了下來。
她本以為他會是自己後半生的倚靠,別人都稱她一聲娘娘,她也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時間是最好的治癒傷口的良藥,等時間久了,她能忘記項北方了,到那個時候,她便死心塌地的與他在一起,將他們以前失去的感情慢慢的彌補回來,可是卻讓她知道這樣一個殘酷的事實,他和項北方聯手陷害爹爹,讓司馬家族一夜之間化為灰燼,原來她的仇人從來就不是旁人,而是一直都在她身邊,她一直以為是最親最近的人。
“茹芸。”項北方上前想去安慰一下哭得這般上心的沈茹芸,
沈茹芸突然轉過身來,指著項北方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害我家族的人就是你們這兩個狼狽為奸的人,我恨你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從現在起,我與你們恩斷義絕。”沈茹芸著便慢慢的向後退出,然後穿過那些侍衛,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站住,給我追。”領頭的侍衛吩咐著其他人,正準備去追沈茹芸時,韓靖筠道:“不用追了,由她去吧!”
韓靖筠不知道沈茹芸剛剛一直都躲在什麼地方的,他與項北方之間的對話,她又聽見了多少,如果她剛剛是想來救項北方的話,那現在這個牢房已經不安全了,他馬上命人將項北方換了個地方關押,讓人好生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