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了他之後,一定莫要手下留情,這項非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主,有勢的時候比什麼都硬,囂張且目中無人,大勢已去之時,便像個孫般到處磕頭求饒。”沈茹芸望著項北方道。
“恩,”項北方點了點頭:“我定要打的他屁滾尿流,讓他知道沈茹芸教化出來的夫君有多麼的厲害。”
沈茹芸望著項北方笑了笑,然後幾位長老道:“你們且跟著靖王一同前去迎敵,務必要保護好王爺。”
“是。”那幾個長老對著沈茹芸行禮後,拿著各自的武器,跟著項北方一同前去了。
“走,去城牆上觀戰。”沈茹芸著便帶著柳柳和沈萬忠,還有眉心朱葉她們,一同前往宮門口的城樓之上觀戰。
項北方帶著那幾位長老驅馬走了出來,與項非面對面的排開站立,項北方拿著長戟指向了項非:“項非,你還不速速束手就擒,我姑且可以饒你一命。”
“哈哈哈,誰束手就擒還不一定呢,誰饒誰一命,還未見分曉。”項非朝著項北方大笑了起來:“項北方啊項北方,沒有想到你還有兩下,我差點就敗在了你的手中,這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今日我們對陣,我也不想為難你,是你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能好好的認個錯,痛改前非,我還是可以原諒你的。”項北方好言相勸道。
“呸。”項非不屑朝著項北方啐了一口,然後囂張的道:“那日我那是馬失前蹄,大丈夫能屈能伸,那日之事權宜之計,為求脫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以為今天的我還是那個項非嗎,我告訴你,我給你時間考慮,你若是再不下馬投降,我就讓你靖王府頃刻之間化為廢墟。”
項北方一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靖王府一驚被他給控制住了嗎,那王府中上下幾百口人會怎麼樣?
“項非,有什麼恩怨,我們之間去解決,你不要傷害無辜。”項北方朝著項非喊道。
項非邪魅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得意的望著項北方道:“無辜,哎呀,我還真是搞不懂,什麼叫做無辜,我想請你告訴我,這個人無辜不無辜了?”
項非著便做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人將一個女人給押了上來,那女人眼睛上矇住了布,嘴巴上也被布給封住了,但是項北方一看,心中一驚,這人不是旁人,正是他靖王府的正妃,張貴妃的侄女張書琳。
“項非,你好卑鄙。”項北方沖著項非喊道。
“哈哈哈,無毒不丈夫,這點手段算什麼,既然你要與我作對,我就耍盡各種手段讓你看看我的厲害。”項非張狂的道。
“這件事與她沒有一絲的關系,你快些將她給我放了,是男人的話,我們好好的大戰一場。”項北方氣極,沖著項非厲聲喊道。
項非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項北方:“你這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馬上投降,叫出項玦那個老不死的和傳國玉璽,奉我為帝,第二替你的王妃收屍吧!”
“項非,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若是敢動張書琳一根毫毛,我定要踏平你的屍體替她報仇。”項北方怒視著項非,恨不能用眼神中澎湧而出的怒火將他給燒死。
“項北方大話倒是挺會的,你來呀,我等著你踏平我的屍體,那就看你有沒有有那個本事了。”項非不屑的道。
“走,我們回去。”項北方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他只能鳴金收兵,待自己想出好的辦法來,在來與項非對抗。
項北方一身怒氣沖沖的回到了臨時安排的軍事基地,一個做有地圖的房間,項北方將頭盔給放在了桌上,氣呼呼的坐在那裡。
沈茹芸走了進來,屏退了左右,來到了項北方身邊,項北方抬起有些失落的眼神望著沈茹芸,道:“茹芸,我該怎麼辦,你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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