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茹芸朝著項北方喊道:“這樣人不除,難保他日後在做出什麼花樣來。”
“茹芸,我是你的親哥哥,我們之間血濃於水呀,都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了,你不能這樣對我。”項非朝著沈茹芸道。
沈茹芸貝萊也是動了一些惻隱之心,但是想到項非的所作所為,且他現在這般諂媚的樣,這樣的人,風便是雨,難保他哪天又有什麼動作,他本來就勢力龐大,若不趁著這次機會,斬草除根,以後必定成大患,項北方心地善良,優柔寡斷,不肯抹殺親情,這壞人也只有自己來做了。
想到這裡,她命令春華和秋實道:“取下項非的項上人頭,我重重有賞。”
春華和秋實朝著沈茹芸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劍,朝著項非就準備刺去,突然這個時候,飄來一陣濃煙,接著這濃煙越來越濃,而且還夾雜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眾人紛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用手扇著眼前的濃煙,想要將它們給扇走,過了許久,濃煙慢慢的消散了,等能後看清楚人的時候,項非早已經不見了。
“怎麼回事,項非去哪裡了?”沈茹芸望著春華和秋實問道。
“回王妃,太殿下定是被人給劫走了。”春華道。
“你們趕快去追,追上之後一定要將項非給我帶回來,此人不除,後患無窮。”沈茹芸對著眾人道。
“是。”春華和秋實帶著那些江湖人士假扮的禁衛軍,準備追出去,突然柳柳和沈萬忠沖了進來,柳柳對著沈茹芸他們道:“不好了,整個皇宮都被禁衛軍和太殿下的豢養的軍隊給團團圍住了,剛剛是太妃沈茹薇將太殿下給救走了的,洛陽城外的楚軍也被沈茹薇事先安排好的私家軍給襲擊得七零八落的。”
“什麼?”項北方和沈茹芸一聽,都大吃了一驚。
“一時之間從哪裡冒出這麼多的私家軍,項非和沈茹薇之前豢養私家軍,你們沒有一個人知道嗎?”沈茹芸有些不悅的道。
“這些事情我和你爹知道倒是知道的,本以為她只是鬧著好玩,而且規模也不大,我和你爹就沒太注意。”柳柳有些心虛的道。
“沈萬忠,看看你養的女兒,這是早就預謀好了的。”沈茹芸朝著沈萬忠道。
項北方見沈茹芸這般和沈萬忠話,覺得有些不妥,連忙不停的用手碰著沈茹芸,沈茹芸轉身望著項北方問道:“怎麼,我錯了嗎?”
“沒錯,沒錯,但是你也是你爹養的女兒呀!”項北方有些無辜的望著沈茹芸道。
“你。”沈茹芸竟被項北方得啞口無言,她不悅的撅了噘嘴:“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笑,看吧,我們都被困住了,解下怎麼辦,你吧!”
“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項北方笑笑道。
“你倒也心寬。”沈茹芸搖著頭道。
是夜,沈茹芸獨自站在花園中的桃花樹下,看著桃花一片一片的飄落下來,短短的時間內,卻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讓自己都猝不及防,有些事情真的不知道是對的還是錯的,對項非的這件事情上,她不知道自己這般狠絕到底應不應該,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項北方,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是不是還在與自己生氣。
突然一件披風從背後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沈茹芸轉頭望去,是項北方那張熟悉的臉映入了眼簾。
她伸手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然後繼續欣賞著花園中的桃花,看著隨風飄落的桃花,不禁覺得有幾分感傷,她嘆了一口氣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項北方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沈茹芸,沈茹芸也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他抱著。
突然,一滴冰涼的淚水滑落在沈茹芸的衣領之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冰冷被凍得縮了縮脖,她正準備轉身的時候,項北方越發緊的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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