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非喊了一聲放箭之後,項北方和靖王軍嚴陣以待,準備隨時與對方交戰。可是那些弓箭手只是拿著弓箭,雖然是劍拔弩張的對著項北方他們,但是他們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項非看了他們一眼,沖著他們大聲吼道:“你們是不是聾了,我讓你們放箭,你們都聽不見嗎?”
那些弓箭手依然沒有動,項非朝著其中一個人走了過去,抬起腳就是一腳踢了過去,可是踢到那個人的身上,那人還是紋絲不動的立在哪裡,反而是項非像是被一股什麼奇怪的力氣被推出去很遠,他倒在地上之後還連著滾了幾圈。
項非看出了異常,立馬站了起來,沖著那些人問道:“你們不是禁衛軍,你們是誰?”
“春華,秋實,你們給我進來。”項非沖著外面喊道。
這時,殿門被開啟,兩個宮女打扮的女走了進來,在項非的面前跪下道:“參見太。”
“起來。”項非著便指向了沈茹芸,對她們道:“我命令你們將這個女人給我殺了,快去。”
“是。”春花和秋實站了起來,拔出了各自的兵器,朝著沈茹芸走了過去。
項非得意的笑了起來,笑的很張狂,他不管這些人是不是禁衛軍,他所知道的便是春花和秋實兩個人是他從死人堆裡面救出來的,而且她們很聽自己的話,他讓她們做什麼,她們絕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而且這兩個人武功高強,之前就幫助自己做了許多的事。對於這兩個人,他是成竹在胸的,只要她們殺了沈茹芸,項北方和項玦,這裡的一切便是他了算的。
春華和秋實拿著兵器朝著沈茹芸走了過來,項北方卻將沈茹芸護在了身後,他想他定會拼死保護沈茹芸的。就在他以為春華和秋實要動手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同時轉身朝著項非伸出了武器,兩人用手中的劍架住了項非的脖。
這一幕令在場的除了沈茹芸之外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項非和項北方。
項北方不敢置信這兩個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陣前倒戈,還讓自己擔心好一會兒,還想著要拼死保護沈茹芸的。當然,這一切舉動沈茹芸都看在了眼裡,她知道項北方在關心著,在保護著自己,她很感動。
項非也非常的震驚,他望著這兩人感覺有些詫異,這兩個人都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力量,居然會在這樣緊要的關頭,與自己作對,真不知道是誰收買了這兩個人。
“你們是不是瘋了,我讓你們殺了沈茹芸,殺了項北方,你們也都聾了嗎,居然敢違抗我的意思,你們都活得不耐煩了。”項非朝著她們罵罵咧咧的道。
“項非,我看那個活得不耐煩的人是你吧,你好好的太不做,非得走上弒父殺君的這條不歸路。”沈茹芸上前朝著項非道。
“是你?”項非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沈茹芸,不解的問道:“居然是你,你是怎麼樣買通她們的?”
“她們還需要買通嗎,她們一直都是我的人。”沈茹芸望著項非得意的笑了起來。
項非不置信的望著沈茹芸:“不可能,她們一直以來都是我太府的心腹力量,她們若是早就歸順了你,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你現在知道還不算晚,春華、秋實,項非作惡多端,欺君罔上,弒父殺君,天理不容,我命你二人將他的項上人頭給我取下來。”沈茹芸朝著她二人道。
“是,王妃。”春華和秋實領了令之後,舉起手中的寶劍,朝著項非就要砍去。
項非見眼前的形勢不對,俗話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馬上沖著沈茹芸撲通一聲給跪了下去,表現出一副痛哭流涕的樣道:“茹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放過我好不好。”
“逆,你也有今天。”項玦一邊咳嗽著一邊從床傷勉強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望著他道。
項非一邊哭著一邊跪著爬到了項玦的床前,朝著項玦哭訴道:“父皇,兒臣知道錯了,常言道,虎毒不食,我再怎樣錯了,也是你的兒呀。”
“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一切都交給靖王處置吧!”項玦將項非給一把推開,讓項玦真的下命令殺了項非,他到底還是不忍心的,畢竟那是自己的親生兒。
“二弟,二弟,我知道你向來最寬以待人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項非又爬到項北方的腳邊抱著他的腿苦苦求饒。
“大哥,你這次做的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哎,算了,罷了,這一次就原諒你吧!”項北方終究還是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