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明明知道項非狼野心,父皇你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簡直就是在縱容他的囂張氣焰。”沈茹芸直言不諱。
項玦聽後十分惱怒,生氣的望著沈茹芸:“這天下本來就是項家的天下,難道你想讓朕將這皇位傳給一個外人?”
“外人?誰是外人,我身上流淌的是你項家的血液,項北方是你養了二十多年的兒,他與你有二十多年的父之情,並且他一直都是姓項,項北方宅心仁厚,心懷天下,只有他做這個皇帝,才能使百姓安居樂業,國富民強。”沈茹芸據理力爭著。
項玦猛的一拍床沿,朝著沈茹芸生氣的吼道:“你不是我的女兒,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你給我出去。”
沈茹芸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這簡直就是在以卵擊石,項玦這麼迂腐,他當然不會將皇位傳給項北方,但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只是想來見見項玦,與他幾句話而已,走到門口的時候,沈茹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
沈茹薇依舊守在了殿外,項非朝著沈茹薇走了過來,問道:“一切正常吧!”
沈茹薇有些支支吾吾的道:“還、還算正常吧!”
項非不悅的望著沈茹薇,道:“什麼叫還算正常?”
“剛剛沈茹芸來了,她要去看望父皇。”沈茹薇。
項非有些緊張的望著沈茹薇,急切的問道:“你沒有讓她進去吧!”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剛出來。”沈茹芸笑著走了出來,剛好聽到沈茹薇和項非正道自己,立馬朝著他們道。
項非看見了沈茹芸,心裡一沉,他命人日夜守在這裡,不讓外面進去打擾皇上的休息,那都是辭,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不讓父皇見項北方和沈茹芸這兩個人,因為他害怕自己有把柄在他們手中,他怕他們向父皇揭發自己,怕父皇不將這個皇位傳給自己,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做兩手準備,一手名正言順的當皇帝的準備,令一手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做皇帝的準備。
現在看見沈茹芸這般高興的走出來,心中更加的不悅了,難不成是父皇對她了什麼,還是父皇已經傳了密旨,將帝位傳給項北方了?項非心中十分忐忑,望著沈茹芸問道:“父皇對你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父皇什麼都沒有對我呢!”沈茹芸完,有些高興的捂住了嘴巴笑了起來。
這一笑項非更加的忐忑了,若不是父皇對她了什麼,她怎麼會高興成這個樣了,在這個世界上,有人高興就會有人難過,他不想成為那個難過的人,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才是那個主宰一切的人,他突然變得有些焦躁不安起來,沖著身邊的侍衛們道:“來人,將這裡給我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許走,將沈茹芸給我抓起來。”
沈茹芸見項非是真的急了,她朝著項非道:“項非,你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你連父皇的旨意都不聽了嗎?”沈茹芸這話明顯就是故意激怒他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旨意,她這樣只是想逼項非早些做出舉動。
但是沈茹芸卻一點都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危,她只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做誘餌,讓項非狗急跳牆而已。
果然,項非已經按耐不住了,他立馬對著身後的禁衛軍道:“來人,將沈茹芸給我帶下去,並將這裡所有閑雜人等都給我殺了。”
一聲令下,項非的禁衛軍便佔領了整個皇宮,尤其是項玦的寢殿,禁衛軍進去之後,無論是宮女還是太監,見人就殺,最後整個寢殿之中,只剩下項玦一人,裡裡外外全部都是禁衛軍在把守。
“你們這是做什麼,來人,來人呀!”項玦有些吃驚的望著這些人,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哪裡來的膽,敢到自己的寢殿殺人,他有些氣極的朝著外面喊道。
項非猛的一腳踢開了項玦的房門,昂首走了進去,得意盎然的望著項玦道:“老東西,你別喊了,再怎麼喊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這個逆,畜生,你這是要做什麼?”項玦氣憤的望著項非罵道。
項非並不理會項玦,而是徑直走到他面前,伸手像是拎一隻兔一般的拎著項玦的衣領,將他抓到桌案前,用力的將他扔在那裡:“老不死的東西,你給我寫一道聖旨,就將皇位傳給我。”
“你、”項玦又氣又惱的指著項非,他從未想過要將皇位傳給別人,他早已經想好了要將皇位傳給項非,本想趁著這幾天身體好轉之後便寫下密旨,將皇位傳給項非,沒有想到這個逆,竟然這般的心急。
“你什麼你,你個老東西,讓你寫你就快些,別指望有人會救你的,整個皇宮都已經在我控制之中,等我做了皇帝之後,我會給你開一場盛大的葬禮,追封你為太上皇的。”項非信心滿滿的道。
項玦聽了這話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原來他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他居然控制了整個皇宮,還想要殺他,這便是他一心一意為了他而鋪平道路的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