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方的酒壺突然間被人給奪了下去,心中很是不爽,他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只能辨認出這個人是個女人,是哪個女人他卻不知道。
“你把酒給我,我不要你管。”項北方伸手就要去奪酒壺,可是他剛一起身,便有些站不住了,搖搖入墜,差點倒了下去。
許嘉涵立馬上前來將他給扶住了:“王爺別喝了,我送你去休息。”話雖如此,可是天這麼黑了,靖王府又那麼遠,項北方又醉成這樣,她怎麼送他回去啊!
她抬頭看了看樓上的客房,然後扶著項北方來到櫃臺前,拿出一錠銀,讓掌櫃的給她一個房間。
許嘉涵極其費力的將項北方給扛上了二樓,許嘉涵將項北方帶上了二樓的房間裡,準備將他放到床上去休息休息。
項北方伸手一把推開了許嘉涵“來,陪我喝酒。”
“王爺,你不能再喝了,你喝多了。”許嘉涵勸道。
項北方搖搖晃晃的擺擺手,道“沒有,我沒有喝多,茹芸,你陪我喝點吧!”
許嘉涵一愣,她有些失落的望著項北方,他真的是醉了,他要是沒有喝醉的話,怎麼會將自己認成是沈茹芸呢?
項北方見許嘉涵沒有講話,突然間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沈茹芸,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是我在做夢對不對?”
“這不是夢,這是現實,你醒醒吧!”許嘉涵沖著他喊道。
項北方連連的倒退了幾步,身都有些站不穩了,許嘉涵馬上上前一步,將他給扶住了。
一種不是特別明顯的悠悠然的香味飄了進來,令人一絲察覺都沒有,一根細的管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撤了出去。
“王爺,我知道你很傷心,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的那個項北方,並不會因為你的地位而發生改變,你明白嗎?”許嘉涵款款深情的望著項北方道。
項北方愣住了,他低下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視線變得模糊起來,頭也開始暈暈乎乎的,比剛才更加的站不住了。
許嘉涵一陣頭暈目眩,差點就行要倒了下去,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然後看著項北方的臉龐也開始有些模模糊糊起來,她有些疑惑,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又沒有喝酒,喝酒的是項北方,難道醉了也會傳染的嗎?
她看著項北方越來越站不穩,他的身直直的往後倒去,許嘉涵立馬就要伸手去扶,可是這一扶不要緊,要緊的是不僅沒有把項北方給扶住,而且還將自己給帶倒在地上了!
她一下壓在了項北方的身上,這讓項北方有些猝不及防,他抬頭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模模糊糊之間,他看見了沈茹芸。
“茹芸,你我該怎麼辦才好,我能怎麼辦。”項北方完有些情慾難耐的吻上了許嘉涵得罪嘴唇!
許嘉涵直挺挺的壓在項北方的身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著了,她想掙紮,想抵抗,可是她卻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用力的推了推項北方,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動。
她覺得現在的感覺有些奇怪,她好像有些喜歡項北方霸道而不失溫柔得罪吻,她的腦袋很迷離,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可是殘存的意識竟然一點點的模糊起來了,最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做在做什麼!
“茹芸,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我什麼都不怕,只是怕失去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項北方著就伸手去扯許嘉涵身上的衣服,整個房間彌漫著不太正常的情慾!
沈茹芸將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依舊沒有找到項北方,她不免有些著急,她覺得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一下癱坐在地上,她覺得她這個時候應該陪在張貴妃的身邊,她還屍骨未寒,可是她又是那樣的擔心項北方。
她覺好難受,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上天給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一樣,令她自己難以接受。為什麼她會成為後宮爭鬥的犧牲品,為什麼要這麼莫名的告訴她真相,她寧願永遠都不知道,這樣稀裡糊塗的過一生也是挺好的,可是命運就像是在戲弄她一般。
“王妃,王妃。”眉心步履匆匆的朝著沈茹芸走了過來,看見沈茹芸跌坐在地上,她馬上上前將沈茹芸給扶了起來。
“王妃,我們已經找到王爺了,你不必如此擔心他。”眉心將沈茹芸扶起來後,對她道。
沈茹芸突然盯著眉心問道“王爺他在哪裡?”
“我們派出去的探剛剛回來,在一家酒樓裡看見王爺在買醉。”眉心道。
“走,我們去將王爺找回來。”沈茹芸著便帶上了眉心,朝著酒樓匆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