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你放肆,你以為你是那女的親生女兒,你就是公主了嗎,我告訴你,皇家是不會認你的,你少在這裡做夢了,你也不撒潑尿照照你自己。”項非惱羞成怒的道。
沈茹芸很是得意的望著他道:“不承認更好,你最好是永遠都別承認,項北方才是你的親弟弟,我確實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項非一下氣得怒火中燒,這要是不承認沈茹芸就必須要承認項北方,若是不承認項北方,那就要承認沈茹芸,偏偏這兩個人又都是一家人,怎麼做都是叫這兩個人給撿了便宜去了,定不能讓他們得意。
“父皇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你們兩個人,是你們將父皇給氣病的,來人,將這裡給我好好的守著,切莫要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叨擾了皇上的休息。”項非完,不屑的望了他們一眼,徑直朝著項玦的寢宮走去。
沈茹芸剛往前走一步,便叫禦林軍們給攔住了:“王妃莫要讓我們為難。”
“你們……”沈茹芸指著他們想與他們爭辯,但是轉念一想,算了,他們也只是受命與人,還是不要與他們計較了。
“項非,你給我等著。”沈茹芸朝著項非喊道,等她轉過身來,準備和項北方一起離開,可是她卻發現項北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王爺,王爺……”沈茹芸一路跑著回道靖王府,在靖王府上下都找了一圈了,都沒有看見項北方。
“參見王妃。”眉心和朱葉看見行色匆匆的沈茹芸,忙著向她行禮。
“你們看見王爺回來了麼?”沈茹芸問道。
朱葉和眉心還不知道朝堂之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對方,搖了搖頭。
“王爺不是一大早就去沈家莊接王妃你去了嗎,你怎麼沒有和王爺一起回來呀!”眉心好奇的問道。
“哎,別問了。”沈茹芸有些悶悶不樂的道:“你們去通知各個長老,讓他們務必要幫我找到王爺。”
“是。”眉心和朱葉領了命令,便退了下去。
走進一間酒樓,叫上兩個菜,要來三壺美酒,看著四張凳,吃著五穀雜糧,壓抑七情六慾,心中八彎九轉,確實十分難受。
項北方仰首又是一杯酒下肚,接著又開始倒酒,可是他將酒壺倒了底朝天,竟一滴酒都沒有倒出來,他不耐煩的將酒壺給扔到了一邊,沖著店二喊道:“二,上酒。”
店二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紅彤彤的臉頰,估計是已經醉了,於是他好心的勸道:“客官,你別再喝了,你都坐在這裡喝了一天了,你看這天都黑了,您該回家了。”
“回家?”項北方抬起頭來,望著那店二,腦袋還沒有轉過彎來,過了許久,他才苦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將眼淚都給笑了出來:“回家,你看我回哪個家比較合適?”
“回沈家莊?別人你是誰呀,回靖王府?王府的人你是個假王爺,那你我能回哪裡去?”項北方著,便捂著腦袋哭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著實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身上竟會發生這樣離譜的事情,這些事情不是都只在戲文裡出現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彷彿一切都還在夢裡一般,要是這是一個夢,他醒來之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該多好啊!
店二本來只是想好心的勸勸他而已,結果他出的這些話正是讓自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有些蒙圈的望著這個客官,他怕是個瘋吧!
“讓你給我上酒,你便給我上酒,是怕爺我付不起酒錢嗎?”項北方有些不耐煩的將桌拍的啪啪只響。
那店二立馬就去給他上了三壺酒:“客官,你慢喝,我就不打擾你了。”店二放下酒立馬就走,經過他常年工作的經驗,像這種爛醉如泥的客官還是不要招惹的好,離他越遠越好。
聶攀生一直都坐在另一個桌上,時不時的轉身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又叫上來那麼多酒,好像還得喝一會兒。
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立馬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一個黑影忽閃而過,已經準備休息的許嘉涵朝著外面望去,莫不是有刺客吧,她整日待字閨中,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誰會來招惹她呀?
正在心中想著,忽然一把刀飛了進來,釘在了梳妝臺上,許嘉涵走了過去,拔起那刀,發現刀上面留有一張紙條,她攤開紙條看著上面的內容,心中一驚。
這是誰給她送來的紙條,告訴她項北方在酒館中買醉?
今日朝堂之事她是聽爹爹和其他幾位官員在聊天中無意得知的,項北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該是有多傷心難過呀,要是在這個時候去陪著項北方,想必他一定會被自己的真心給打動的,許嘉涵立馬穿好衣服,便出門來到紙條上所的酒館。
果不其然,項北方正坐在那裡喝著悶酒,她朝著項北方走了過去。
“王爺,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呀,喝酒傷身,你還是不要在喝了。”許嘉涵走過去奪過了項北方手中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