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禮節比上次的要簡單的多了,畢竟上次的是第一次,這次是第二次了,只要相愛的人能在一起,又何必在乎那些虛頭巴腦的禮節呢!
沈茹芸坐在轎裡面,轎一路很搖搖晃晃的走來,沈茹芸覺得自己都快要睡著了,幸好轎終於停了下來。
項北方下來將轎簾給掀開了,沈茹芸走了出來,項北方伸手牽著她,沈茹芸停下一看,並不是靖王府,而是皇宮。
沈茹芸不解的問道:“你帶我來皇宮做什麼?”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帶你去見父皇和母妃了,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項北方著便牽著沈茹芸的手朝著朝堂走去。
當沈茹芸走到朝堂之上的時候,經過哪些文武百官的身邊,他們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沈茹芸,而後朝堂之上一下沸騰起來了,對著沈茹芸指指點點。
“來人呀,將沈茹芸給我拿下。”項玦一聲令下,立馬就有禦林軍上前,將沈茹芸給扣住了。
“你們幹什麼,給我住手。”項北方意圖制止他們,但是他們直接聽命於皇上,根本就無視項北方的存在。
項北方一下就跪了下去:“父皇,兒臣不知沈茹芸所犯何事,父皇為何要抓她?”
太殿下奸笑著走了出來,將一個奏摺扔在了項北方的面前:“二弟,就這樣的女人,你想要的話父皇能給你來一打,只是你這樣做不知道是你真的不知情,被她蒙在了鼓裡,還是因為你本身就是和她是一夥的。”
項北方有些不明白他在些什麼,拾起地上的奏摺,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到奏章上的內容的時候,驚呆了,他馬上給項玦叩著頭道:“父皇明鑒,沈茹芸絕對與此事無關,請父皇明察。”
“父皇,所有守關的將領全部都可以作證,親眼看見沈茹芸出城去往楚國的,也是親眼看見沈茹芸從楚國回來的,這難道還不夠清楚嗎?”太殿下忙著道。
“皇兄,去一趟楚國能明什麼,每天從楚國到寧夏來往的百姓那麼多,你怎麼就能一口咬定這事就跟沈茹芸有關。”項北方也急著解釋著。
“報……”一個穿著鎧甲的將士,手中拿著一個急奏,一路跑著進了大殿,匆忙間行完了禮便將奏摺給項玦呈了上去。
項玦開啟奏摺一看,看完之後勃然大怒,不由分的對著禦林軍道:“將沈茹芸給我拉下去,就地問斬。”
“父皇開恩,父皇三思啊!”項北方聽了之後,整個人差點就倒了下去,但是他現在不能退縮,他相信此事和沈茹芸五官,定是好事之徒故意陷害沈茹芸的。
只是父皇為什麼會那麼生氣,那奏章上面又是什麼內容,令父皇毫不猶豫的就下令要了沈茹芸的項上人頭。
沈茹芸使勁的掙紮了幾下,然後沖著項玦喊道:“皇上若是想殺我,那也得給我一個明目,就這樣讓我稀裡糊塗的被斬首,我不服,我不服。”
項玦將奏章給扔了下來,沈茹芸掙脫開禦林軍的束縛,上前去撿起地上的奏章,翻開來看,當她看到裡面的內容的時候,也震驚了,她沒有想到,韓靖筠居然為了她,出兵攻打寧夏,這幾日裡,已經連奪了寧夏好幾個城池。
她忽然想起那日韓靖筠對她的話,“沈茹芸你要是敢走,我發誓,終其畢生之力,不顧天下蒼生,定要踏破寧夏的每一寸土地,將你搶奪回來。”
她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那日他的話都是真嗎,他真的不顧天下蒼生,踏破寧夏的土地,只為她而來?
她能什麼,她該什麼,她現在是百口莫辯,所有該是把柄或者不該是把柄的把柄,全部都被那些有心之人拿來大做文章,她去過楚國,確有此事,她從楚國回來,也一點不假,而這韓靖筠也是喊著沖她而來,這場戰爭,怎麼能與她毫無關系呢,她又怎麼能撇的一幹二淨呢?
“父皇,這沈茹芸鐵定就是楚國派來的細作,隱藏得這麼深,難道是為了吞下我們寧夏的根基嗎,還有項北方,這麼大的事情他總不能他毫不知情吧?他們定是狼狽為奸,這沈茹芸是敵國細作,項北方也定逃脫不了幹系。”項非適時的添油加醋的道。
項玦本身就已經焦頭爛額,怒發沖冠了,結果再聽項非這麼一,更是對項北方的成見更深,尤其是哪個沈茹芸,他更加的容不下。
“沈茹芸今日我定斬不饒。”項玦咬牙切齒的道。
那些禦林軍聽到這話之後,將沈茹芸的雙手倒扣在身後,就要將她帶下去行刑。
項北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不顧朝堂之上的眾人,走過去將禦林軍給推開,將沈茹芸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父皇若是真的要殺沈茹芸的話,那就先殺了我吧。”
“放肆,你以為朕會放過你嗎,你要是想死的話,朕成全你,來人,將他們兩人一起推出午門斬首。”項玦望著項北方,暴跳如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