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只覺得恍若都在夢境中一般,項北方的手掌很濕潤,很溫暖,想三月的清風拂過她的臉頰,使她有些癢癢的感覺,她抬起有些迷濛的眼睛,望著項北方:“那你還那麼多絕情的話,你知不知道我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有多麼的傷心難過,我曾經都一度懷疑人生,差點就要輕生了。”
項北方看著沈茹芸有些委屈的臉,覺得很可愛,也很迷人,他邊輕撫著沈茹芸的臉頰邊道:“難道你忘記了嗎,在那之前你還不是一樣對我過一些很絕情的話語嗎,可是我在牢房裡的時候仔細的想過了,你當是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也一定很不好受吧,當我經歷了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才能理解你這些話的時候的心情,這讓我更加的堅定了一個信念,那便是就算舍棄了天下人,也絕不會在舍棄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身邊了。”
項北方著,輕挑起沈茹芸的下巴,看著那充滿魅惑的櫻桃般的嘴唇,那是他現在最渴望的東西,他低下頭探上了那抹桃紅色的嘴。
當兩只嘴唇在親密接觸的一個瞬間,沈茹芸只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般觸感襲擊著她的身體,她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挽上了項北方的腰肢,她輕閉上眼睛,鼻息處傳來項北方身上熟悉又好聞的味道,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迫使著她向那未知的地方探索而去。
項北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這些場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沈茹芸的身上傳來淡淡的花香,他有些貪婪忘情的吸允著如同甘露一般的唇,懷中像是揣著一隻鹿一般,砰砰砰的亂跳。
他緊緊的環住了沈茹芸,用力的將她桎梏在自己的懷裡,恨不能將她給揉碎,融進自己的骨血裡,與自己合為一體,他不斷的探索著,吸允著,索取著,仿若這是人間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細細的品嘗著,一刻也不願意松開。
沈茹芸的鼻和嘴巴全部都被堵住了,她的呼吸由急促變得困難了,然後越來越困難,整個臉都憋得通紅,整個人變得有些飄飄然,環抱著項北方的手鬆開了。
項北方像是發覺了什麼異常一般,立馬松開了沈茹芸,沈茹芸像是得到了救贖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你接吻怎麼不知道呼吸?”項北方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道。
“還不是因為你,你這是想謀殺親妻嗎?”著揮舞著拳頭朝著項北方砸了過去。
這拳頭砸在項北方的身上,如同撓癢癢一般,他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用力的將她一帶,將她整個人的身體拉了過來,然後棲身壓了上去,伸出另一隻手,將賬幔給關上,風輕撫著賬幔,賬幔內的情形若隱若現,此時的房間滿室的花香,滿室的溫馨,滿室的旖旎,滿室的不可描述……
整個房間都是yin欲彌漫的味道,過了許久,床上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們兩個在床上躺了許久,沈茹芸才穿好衣服起身,來到了梳妝臺前,她望著鏡裡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幸福的女人的樣,臉頰紅彤彤,還有一絲羞澀爬上臉龐,她拿起梳,一下一下的梳著自己的頭發,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一個女孩兒了,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項北方也穿好了衣服,從床上起來,他掀開被,看見床上盛開著一朵殷紅的玫瑰花,他望著那紅印高興的笑了起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嘴角的弧度已經到了極限。
他走到沈茹芸的身後,接過梳替她梳著她的頭發,她羞赧的低下頭去,不好意思抬頭看項北方。
項北方在伸手擁住了她,在她的頭頂吻了下去,他覺得她是那樣的完美,完美到每一根發絲都無可挑剔,飄香四溢。
“茹芸,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項北方著就要往外走。
“什麼?”沈茹芸的笑容一下凝固在了臉上,她疑惑的望著項北方,他不是來接自己回王府的麼,怎麼這會吃幹抹淨,轉身就要走了?
項北方轉身望著沈茹芸,從她的表情中好像讀懂了她的意思,他無奈的攤攤手道:“我不是來接你回去的,我不是已經把你給休了嗎,你還回去做什麼?”
“項北方,你混蛋。”沈茹芸氣極的將手中的梳朝著他扔了過去,果然老話的對,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太不懂得珍惜,古人誠不我欺也。
項北方伸手還挺敏捷的,一伸手便將梳給抓住了,望著沈茹芸那生氣的模樣,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原來她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只是嘴上總是不而已。
項北方走過來將梳還給了沈茹芸:“我既已經將你給休了,就不能這樣無名無分的將你給接回去,我這就回去準備,明日必定帶著八抬大轎,鳴鑼開道,風風光光的將你接回王府去,茹芸,等我。”項北方完,給了沈茹芸一個飛吻。
沈茹芸努了努嘴,裝出一副不屑的樣:“誰要等你,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幼稚。”
見項北方走了,沈茹芸捂著臉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笑,其實她聽到項北方那樣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或許女人就是這麼的好哄,不在乎你的一切,只在乎你是不是真心的愛她,僅此而已。
第二天,天才剛剛放亮,靖王府熱鬧非凡,鼓手,喇叭手,一邊歡慶鼓舞的演奏的樂曲,一邊樂顛樂顛的朝著沈家莊走去,項北方騎著高頭大馬,伸手是幾百人的隊伍,中間一個八抬大轎,引來了無數的圍觀人群,人們圍在道路兩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一群女人圍在哪裡盯著項北方看著,無不扼首惋惜,這麼帥氣的男人,為什麼這麼痴情,明明是已經休了的女人,又要用這麼隆重的陣勢去迎娶回來,那些女人的心都碎了一地。
圍觀的男人也都交頭接耳著,話這沈茹芸是一個失貞的女人,整個洛陽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偏偏這個靖王殿下非得將她當做手心裡的寶一般,難舍難分,這沈茹芸也的確是個美人兒,難道這個靖王殿下也是膚淺的主,這愛美人愛到不顧一切。
項北方哪裡管這些人議論些什麼,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沈茹芸有多麼的值得去愛,自己現在覺得自己是世見最幸福的人,別人是感受不到的,項北方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掛在臉上,久久散不去。
今日的沈家莊也格外的熱鬧,沈茹苡和一群丫頭都圍著沈茹芸打扮起來,今天的沈茹芸雖沒有穿著鳳冠霞帔,但是身上的衣服也盡顯華貴,莊重又不失禮的妝容,令世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
“二姐,你今天可真美,比上次出嫁的時候還要美呢!姐姐雖出嫁了兩次,但是兩次都是同一個人,也是自己一直喜歡的人,真是羨慕姐姐有這樣好的緣分。”沈茹苡一邊替姐姐梳著頭,一邊誇贊著姐姐道。
沈茹芸望著鏡裡的自己,確實很美,但是她一點也不驕傲自滿,她透過鏡望著裡面的沈茹苡道:“茹苡,你也不要羨慕姐姐,不定那天緣分到了,你就會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呵呵。”沈茹苡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自然沒有姐姐這般好福氣的,我自己心裡清楚。”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沈茹芸看著沈茹苡的神色,除了無比的羨慕之外,還有一種失落的神情在裡面,一點也不想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對愛情的渴盼。
沈茹苡立馬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姐姐就是會笑我。”
兩姐妹正在談心之際,就有丫頭歡歡喜喜的跑了進來:“姐姐,王爺的儀仗已經到了,老爺讓我們前來提醒姐,莫要誤了吉時。”
“好,知道了,這就過去。”沈茹芸穿著一件廣袖華服,在眾人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當沈茹芸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沈茹芸本身是美的,可是經過這樣的一番裝扮之後,更加的美的驚心動魄。
項北方朝著沈茹芸走來,到了沈茹芸身邊,低頭去看她,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髒像是漏跳了一拍,他就那樣直直的盯著沈茹芸看著,她是那樣的美麗,宛若天仙下凡似的,或許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在沈茹芸面前還要失色幾分了。
時間仿若停止了一般,世間萬物都悄然失色,周遭的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一樣,此時此刻好像這裡只有他和沈茹芸兩個人,他望著她都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眼睛,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王爺,王爺……”在幾聲叫喊聲中,項北方回過了神來,他走到沈茹芸身邊,伸手牽住了沈茹芸的手,他很滿足的笑了起來,好像他牽住了全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