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麼你也是出嫁之女,既是出嫁之女就是別人家的人了,那沈家的家産你該讓出來還是要讓出來,畢竟我和茹苡才是沈家的人。”沈茹芸望著沈茹薇道。
沈茹薇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恨的望著沈茹芸道:“我是出嫁之女,難道你就是不是嗎?你怎麼有臉向我要沈家的家産,沈家的家産就算不給我,也輪不到你的頭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沈茹芸氣得猛的拍了一下桌,差點就坐不住了。
沈萬忠將手中的筷用力的拍在桌上,神情嚴肅的望著沈茹薇道:“茹薇你什麼呢,還不向茹芸道歉。”
“爹爹,我憑什麼要道歉,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處處都護著她呀?”沈茹薇有些不服氣的望著沈萬忠,想向他撒撒嬌。
但是沈萬忠神情嚴肅的望著沈茹薇,不茍言笑的樣,讓沈茹薇有些害怕,她有些不服氣的望著沈茹芸,斜睨了她一眼,不再話了。
“爹爹了,沈家莊別的鋪給了你便罷了,只是德勝錢莊理應要還給沈家莊的,你是不是大娘。”沈茹芸著便望著柳柳問道。
“也是,沈家莊經商了半輩了,不能讓人給毀了。”柳柳附和著道。
“胡,誰毀了沈家莊,是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家夥毀了沈家莊,那德勝錢莊明明是太的産業,跟我沈家莊根本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難道你們還想巧取豪奪,奪到太頭上嗎?”
“瞎,德勝錢莊分明就是沈家莊的家産,什麼時候變成太的了?”沈茹芸出言與她爭辯著。
“德勝錢莊一直都是太的,根本就不是我沈家莊陪嫁的商鋪,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戶部侍郎李大人和倉場衙門楊大人,他們都是……”沈茹薇話道一般,頓時覺得有些不對經,她掃視一眼眾人,都很淡然的看著她。
只有自己的親娘一直在對她使眼色,但是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她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趕緊捂住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望著沈茹芸。
“好,我記下了,我會去找這兩人核實的。”沈茹芸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道。
她知道自己著了沈茹芸的道了,氣得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指著沈茹芸道:“沈茹芸,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套我的話?”
“對呀,對呀,我就是敢套你的話,有本事你別啊!”沈茹芸倒是顯得悠然得很。
沈茹薇氣得一跺腳,朝著沈茹芸沖了過來,那氣勢就是要與沈茹芸大打出手的樣。
沈茹芸一下站到了椅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沈茹薇,頤指氣使的道:“沈茹薇,你想幹什麼,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你的膽真是夠肥的。”
沈茹薇也不是吃素的主,向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可從來沒有這麼被別人欺負過,她哪裡肯嚥下這口氣,她也搬來了一張椅,站了上去,雙手插著腰,那架勢和潑婦罵街沒什麼兩樣。
沈茹薇擼了擼這的袖口,用手指著沈茹芸的鼻道:“我看是你的膽夠肥才對,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居然撒潑到我沈茹薇的頭上裡了,你這個喪家之犬。”
“沈茹薇你話給我心點,我們靖王府可是有自家的軍隊,我們豢養的軍隊,分分鐘踏破你那太府,就你那破東宮,有什麼力量與我靖王府的軍隊相抗衡的,你們才是喪家之犬。”沈茹芸高傲的昂著頭,對沈茹薇不屑一顧。
沈茹薇氣呼呼的指著她:“你、你……”她有些啞然失色,不知道該什麼才好。
“怎麼樣,沈茹薇,你無話可了吧,知道我們靖王府的厲害了吧,只要你對我俯首稱臣,給我賠禮道歉,以後對著我畢恭畢敬的,我便考慮饒你一命,要不然的話,我靖王軍定要殺得你的東宮橫屍片野,血流成河。”沈茹芸完挑釁的望著沈茹薇,兩隻手插著腰,眼中也盡顯得意之情。
沈茹薇氣急敗環的望著沈茹芸,她最見不得有人騎在她頭上的感覺,她也受不得這樣的氣,她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是不可以被別人給壓制住的,尤其這個人是沈茹芸,她定要將沈茹芸踩在腳底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有些暴跳如雷的指著沈茹芸,咬牙切齒的對著她不遺餘力的吼道:“沈茹芸你神氣什麼,你以為你靖王府真的有靖王軍嗎,你以為你家的靖王軍有多麼的了不起,你家的靖王軍只不是被我們誇大其詞了而已,我們東宮的禁衛軍才是最大的軍隊,才擁有最雄厚的實力,你們靖王軍在禁衛軍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胡,禁衛軍和禦林軍都是皇家統領的,那是皇上的軍隊,豈能受你東宮擺布。”沈茹芸裝出一副根本就不信的樣。
“哼。”這次該變成沈茹薇趾高氣昂了,她不可一世的望著沈茹芸道:“你真是天真,這寧夏國的江山以後都會是太殿下的,更何況一個的禁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