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拍了拍這的衣服,從椅上下來了,笑著對沈茹薇道:“大姐,謝謝你。”
“什麼?”沈茹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怎麼回事,就看見沈茹芸一副勝利的神情,她有些心急的想要下來,可是腳下卻沒有站穩,在椅上搖搖晃晃的,然後身體不受控制的摔了下來。
“茹薇,你沒事吧!”二孃忙上前去將沈茹薇給扶了起來。
沈茹薇極其不開心的跑到沈萬忠的面前,哭著道:“爹爹,你看看沈茹芸都放肆成什麼樣了,你也不管管她。”以前只要她這麼,沈萬忠就一定會訓斥沈茹芸的,沈茹薇覺得爹爹這次爺一定會向著自己,責備沈茹芸的。
但是沈萬忠卻開口道:“茹薇,你太糊塗了。”著搖著頭,轉身離開了。
沈茹薇一臉蒙圈的望著眾人,沈茹芸冷笑了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這天每個人都顯得很反常,尤其是沈茹芸,她今天太不正常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連她這個青樓生的次女都敢欺負她了,她越想越氣,突然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其他人都紛紛的散去了,並沒有人上前安慰自己,她更加的難受了,好在還有自己的親娘在安慰著自己,否則自己真的就算是哭死也沒人理了。
大理寺門前,沈茹芸雙手拿著鼓槌,用力的敲擊著那面大鼓,恨不能將這個鼓給敲破。
不一會兒,大理寺卿便衣冠帽正的出現在大堂之上,兩邊的衙役們手握木杖不停的敲擊著地面,那氣勢莊嚴恢弘。
“外面何人擊鼓。”大理寺卿將驚堂木猛的敲了一下桌案,對著外面喊道。
沈茹芸在一個衙役的帶領之下走了進來,進來之後便在堂前跪了下去。
“民女沈茹芸參見大人。”沈茹芸叩首道。
沈茹芸的名字他早有耳聞,只是靖王入獄並不見她,後又有傳言,靖王已將她給休棄了,這事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她出現在這裡擊鼓,不知道為了什麼事。
“大膽沈茹芸,你可知道外面那鼓是幹什麼的?”大理寺卿問道。
沈茹芸淡定的道:“知道,是用來告狀的。”
“知道便好,不知道你要狀告何人啊?”
沈茹芸抬起頭來,堅定的望著堂上之人,一字一句的道:“我要狀告之人,正是東宮太,項非”
大理寺卿一驚,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你要狀告當朝太?”
“正是。”沈茹芸道。
大理寺卿朝著身邊的一個衙役低語了幾句,那衙役便朝他作揖之後離開了。
他望著堂下跪著的沈茹芸,笑著道,我已經命人去請太殿下了,你要告太殿下什麼,你且慢慢道來。“
沈茹芸從衣袖中拿出已經寫好的狀紙,由人呈交給了大人,大人拿過狀紙細細的看了一遍,神色有些複雜,他讓人將那狀紙遞給了師爺,讓他做著筆錄。
不一會兒太殿下項非和太妃沈茹薇出現在了大理寺的大堂之上,大理寺卿立馬起身行禮,然後讓人備坐,讓太殿下和太妃坐在一旁。
太殿下神情蔑視的望著沈茹芸:“哼,聽有人要告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以什麼身份告的我?”然後轉身望著沈茹芸,輕視的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是被靖王給休掉的棄婦,你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民婦,你還當你是靖王妃嗎?”
“民婦自有自知之明,不敢自居靖王妃之位。”沈茹芸淡定的道。
“你告我什麼?”太殿下不屑的問道。
“告你私藏官銀,陷害靖王項北方,收買禁衛軍,圖謀不軌。”沈茹芸咬牙切齒的望著項非,眼中盡是恨意。
“來人,將項北方帶上來。”大理寺卿一聲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