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你是真心的,他這麼些年來從未忘記過你,她娶的後宮之中的每一個女,要不是因為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要不就是因為她們與你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系,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對你的思念,我這麼些年來,陪在他的身邊,感受著他的孤獨與寂寞,分享著他的思念與牽掛,他從未有一天是真正的安穩的睡著過。”裴儀對著她娓娓道來。
可是這些話在沈茹芸眼裡,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他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那是他自己選擇的,其實他也可以選擇放下,沒有人會責備他的,司馬玉瑤早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裴儀有些詫異的望著沈茹芸,他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不就是司馬玉瑤嗎,你為什麼司馬玉瑤早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不,我不是司馬玉瑤,我是沈茹芸,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往日的種種他早就應該放下。”沈茹芸著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裴儀也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沖著她喊道:“你讓他如何放下,你若是真的希望他放下,就不應該給他希望,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出現,給了他多大的希望,你這麼做完全是在害他。”
沈茹芸轉身望著裴儀,調戲的道:“你怎麼這麼關心他呀,你不會有斷袖之癖吧?”
“你胡什麼,我這是在關心你。”裴儀的臉一下就紅到耳根了,他急忙解釋著。
“多謝你的關心,我不需要。”沈茹芸完,便朝著寢殿內走去。
太醫們已經包紮好了韓靖筠的傷口,藥也都已經煎好了,幸虧韓靖筠平時身體很強壯,才不至於這一劍使自己傷的太重。
沈茹芸進屋的時候,項雅靜正在伺候著韓靖筠服用湯藥,沈茹芸問了一下太醫,皇上什麼情況。
太醫只是皮外傷,多多的休息休息,再喝些湯藥調理一下,過段時間便可痊癒。
沈茹芸放下心來,她來到韓靖筠的床前,見他氣色好了許多,也沒有生命危險,她便道:“皇上,既然你沒事,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韓靖筠伸手拉住了沈茹芸的手:“玉瑤,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沈茹芸用力的想要拉回自己的手,韓靖筠卻抓得更緊了,沈茹芸在一用力,韓靖筠便喊了一聲:“好痛。”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傷口。
“怎麼啦,怎麼啦?”沈茹芸有些心疼的來到床邊坐了下去,看著他的傷口。
項雅靜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覺得酸酸的,但是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放下手中的藥碗,悄悄的起身離去。
裴儀看著項雅靜離開了,自己也悄悄的的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記將門給關上。
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韓靖筠和沈茹芸了。
“韓靖筠,你的傷口怎麼樣啦?”沈茹芸擔憂的問道。
雖然知道他沒有性命之憂,還是免不了要擔心他,畢竟他受傷是因為自己,若不是為自己擋那一劍,他堂堂一個天也不至於受傷。
“真好。”韓靖筠伸手握住了沈茹芸的手,倍感欣慰的道:“真的是我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玉瑤,現在這個世上除了我,恐怕也只有你敢這麼沒大沒的直呼我的名字。”
沈茹芸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韓靖筠,道:“對不起,我都忘記了你現在是皇上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你不用對不起,你也不用注意,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這世間,就屬你喊我的名字的時候,最令我開心。”韓靖筠高興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