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這樣的思念著她,而她呢,真的是和她的一樣,和喜歡的男人在雙宿雙飛嗎?
想到這裡,心情更加的煩悶起來了,自己自從進入牢房的那一刻就開始思考,為什麼自己處處受制於人,明明想扳倒別人,卻被別人給利用,扳倒了,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是那個環節不對呢?
正在他迷迷濛濛的將要睡著之際,突然聽見了極細聲音,從這聲音裡,他能判斷出來人的輕功極高,內力極深,只是另外的一個腳步聲,卻非常的重,兩個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項北方警惕的在袖中藏好了一把匕首,假裝在床上睡著了。
沈茹芸來到了牢房之外,看見裡面的項北方,突然覺得鼻酸酸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但是她忍住了,沒有讓自己流下眼淚,柳柳只是輕輕的一掌,牢房的鎖便被開啟了。
沈茹芸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項北方的床邊,項北方感覺那腳步近了,來到了自己的床邊,伸出手中的匕首,朝著床前刺去。
柳柳眼疾手快的伸手將沈茹芸給拉了過來,項北方反手又刺了過來,她來不及躲避,手臂被匕首劃出了一個血口,柳柳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帶著沈茹芸連退了好幾步。
沈茹芸趕快拿下了自己臉上的黑布,朝著項北方喊道:“王爺莫要動手,是我。”
項北方還準備朝著兩人刺去的時候,聽見了沈茹芸的聲音,趕緊將手給抽了回來。
他本以為來的是刺客,有人慾將他置於死地,竟也急在這一時,結果知道了來人是沈茹芸,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仔細端詳的眼前的沈茹芸,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從頭到腳全部都是黑色的,黑色的衣服顯得她更加的瘦了,這才多久沒有見面,她竟又瘦了,瘦得不成樣了,他滿眸的柔情和心疼望著沈茹芸,恨不能自己在她身邊好好的照顧她。
沈茹芸也細細的盯著項北方看,他顯得更加的憔悴了,胡拉碴的,看上去很滄桑,他在心裡一定很生氣,會責備自己吧。
柳柳上前打破了沉寂,她在沈茹芸耳邊道:“你們有什麼話長話短,我在外面去候著,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們的。”
沈茹芸朝她點了點頭,她握著受傷的手臂走了出去。
此時牢房裡只剩下了項北方和沈茹芸,兩人相互對望著,良久,兩人終於開口話了。
“對不起。”沈茹芸低下了頭,她覺得有些難受,雖然這件事跟她沒有關系,但是她還是很自責。
“你來做什麼?”項北方明明怎麼看也看不夠她,明明滿眸的柔情,明明想要出聲安慰她,結果話到嘴邊,就出了這麼幾個字來。
捨不得也要捨得,項北方洋裝生氣的轉過身去,他怕他再繼續盯著沈茹芸看,會不忍心趕她走,怕會被沈茹芸看出自己的脆弱與不安。
“我來看看你,我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起兵造反這麼大的事情,你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來的。”沈茹芸沉著臉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是誰,你以為你很瞭解我嗎?你不是想走嗎,你走呀,你走呀,我成全你,成全你的碧海藍天,我過得好與不好,都不再與你相幹,從此以後,我們再無半分葛,生死各不相幹。”項北方在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有多痛,有多麼不忍和難受。
但是他不得不對她狠心,她以後還有長長的人生,她不是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嗎,他此生再無可能翻身,他不想連累她,不想讓她看見最不堪,最狼狽的自己,他希望在她心中永遠都是那個冷酷冰上的項北方,靖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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