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茹芸發現牢房外面正常依舊,而牢房的門還好好的鎖著著,牢房之中原先只有她一個人而已,突然間多了一個人,既不是裡面的人,也不是從牢房門口進來的,那她是怎麼進來的?
“這麼個的破牢房難得住我嗎?”那人笑著道。
“哦!”沈茹芸明白了,這麼個的破牢房就能將沈茹芸給關住,而她竟是那樣輕描淡寫的出這句話,還不驚動牢房中士兵,看來這人的伸手不一般呀!
“大娘,你藏得可真深呀!”沈茹芸望著面前的柳柳道。
柳柳望著沈茹芸笑了笑,然後在沈茹芸面前跪了下去:“如意門弟柳柳參見門主。”
沈茹芸很是淡定的望著大娘,既沒有擺出門主的架讓她起來,也沒有拿出沈茹芸輩的身份讓她起來,她面不改色的道:“我是什麼時候成為的門主,我怎麼不知道?”
“門主身份極為隱秘,為了門主的安危,門主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柳柳跪在地上抬頭望著沈茹芸道。
沈茹芸自嘲的笑了兩聲:“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份,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娘她是門主,她便是門主了吧,那要是有人來告訴她她是寧夏的公主,那她豈不是要去繼承項玦的皇位,這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柳柳跪在地上,見沈茹芸並沒有讓她起來之意,她便自作主張的站了起來,對著沈茹芸畢恭畢敬的道:“你會我們如意門的獨門秘術,還擁有玉如意,聽那日是你讓玉如意亮了起來的吧?”
“所以我就是你們如意門的門主了吧,這也太草率了吧!”沈茹芸沒好氣的道。
“如意門的獨門秘術是什麼?”沈茹芸思考了一下柳柳的那句話,然後問道。
“見血封喉。”柳柳道。
聽上去好高階呀,可是這個見血封喉是個什麼鬼,她根本就不會,她連這個名字都未曾聽過,現在她會這個功夫,這也太扯了吧,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了吧!
“項北方胸腔那一劍可是你刺的?”柳柳問道。
沈茹芸很坦然的點了點頭:“是我刺的。”
“你將劍刺入他的胸腔的時候,卻用內力封住了他的命門和胸腔,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死,卻沒有了呼吸和脈搏,看上去就像死人一般。我趕到了時候,解了他的命門,將他帶回門中,諸位長老一起過內力給他,這才將他給救活了。”柳柳解釋道。
沈茹芸知道自己那一劍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若在十二個時辰之內沒有人去救他,那項北方必死無疑,在殿前對峙之時,聽到沒有找到項北方的屍體的時候,她擔心著急,快要嚇壞了,以為是太殿下故意將項北方屍體帶走了。
接過在項晟與自己眼神相對的一瞬間,她便明白了,他已經平安無事了。只是這封鎖命門的方法是自己很的時候,爹爹教給自己的,並且這麼多年來,自己從未派上過用場,想不到那天竟用上了,沈茹芸打心底替自己高興,也替項北方高興。
只是,柳柳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去的那樣及時,將項北方給救下了。
“你為何知道是我殺了項北方,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地方?”沈茹芸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那天回沈家莊,是要拿東西,其實是被人給挾持的,而且你還私下給你娘徐娟遞下了求救訊號,可惜你娘卻看不懂。是我一路跟蹤你們到那個胭脂坊的,在你出手殺項北方的時候,我正好趕到,發現了你用的是我們如意門的獨門秘籍——見血封喉,所以我敢斷定,你便是我們如意門的門主。”柳柳將那日的經過向沈茹芸娓娓道來,然後斬釘截鐵的出了自己的想法。
沈茹芸不免覺得好笑,她所用的是他爹爹司馬宏交給她自救之時的辦法,根本就不是她口中所的見血封喉,而且她也不是什麼如意門的門主,她再也不想捲入任何一場爭鬥當中,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那個萬惡的玉如意,幸好它現在不在寧夏了,已經被帶往了楚國。
她不想在成為他們爭奪利益的工具,被他們利用來利用去的,若是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項北方就算無意與太相爭,但是為了自保,也不得不動用自己這層關系,所以這會使項北方對自己的愛産生質變,她不要這樣的生活,她也不想成為這樣的棋。
“完了嗎?”沈茹芸問道。
柳柳有些詫異的望著沈茹芸,為什麼她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可以如此的淡定,她將是身份尊貴的門主,以後的勢力將會更大,任誰都無法動她一根汗毛,可是她卻這樣的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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