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沈茹芸的耳邊道:“你一直往前跑,不要回頭,也不要管我,回到王府之後搬救兵過來,我能拖一刻是一刻。”著用力的一拍馬,然後他便跳下馬背,解下腰間佩戴的軟劍,朝著那些追過來刺客的馬腿砍去。
馬兒受到了驚嚇,抬起兩只前蹄不停的嘶叫著,有些馬兒腿上受劍,便跪了下去,馬背上的人便掉了下來。
項北方立馬與那些刺客廝殺起來了,沈茹芸不放心的拉住韁繩,掉轉馬頭,看著項北方與他們打鬥著,這些刺客簡直就是招招致命,且人數又多,她不能這樣一走了之,不能將項北方一個人丟在這裡,剛剛她還對他過,君若不離,妾定不棄。
想到這裡,沈茹芸駕馬朝著人群中沖了過來,沖到項北方身邊,朝著項北方伸出了手:“王爺,快上馬。”
“你別管我,你自己快走。”項北方一邊廝殺著一邊沖著沈茹芸喊道。
“不,要走一起走。”沈茹芸堅定的道。
項北方望著那一直伸向自己的手,很是感動,他朝著沈茹芸也伸出手去,就在兩隻手快要握在一起的時候,突然飛來一劍,刺向了項北方的手臂,項北方只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感,他馬上揮舞著軟劍,朝著他們砍去。
沈茹芸見狀,立馬跳下馬背,與項北方站在一起,兩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她定要與項北方共進退。
項北方對著身後的沈茹芸道:“讓你走,你為何不走?”
“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我定要與你同生共死,榮辱與共。”沈茹芸意志堅定的道。
“你真是傻。”項北方嘴上雖然她傻,可是心裡卻異常的溫暖,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沈茹芸腳下有一根木棍,她腳尖輕點木棍,然後腳背用力向上一踢,棍朝著空中飛了過來,沈茹芸剛好伸手接住了棍。
“茹芸,準備好了嗎?”
“王爺,我準備好了。”沈茹芸道。
兩人心領神會,朝著那些刺客沖了過去,此時的項北方和沈茹芸真是鬥志昂揚,上來一個打一個,上來兩個打一雙,片刻功夫對方便倒下了一大片。
沈茹芸很是得意的望著項北方笑笑,項北方由衷的贊賞道:“一段時間不見你耍功夫,倒是精進了不少。”
沈茹芸調皮的道:“那是自然,這點防身之術還是要有的,況且我天資聰穎,這點拳腳功夫還是難不倒我的。”
就在沈茹芸和項北方話之際,空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此時的沈茹芸也沒有想太多,對著項北方一擊掌,操起棍就準備再次戰鬥,她剛向前跑了幾步,突然覺得腳下輕飄飄的,腦袋也暈乎乎的,視線慢慢的越來越模糊。
項北方見狀,忙問道:“茹芸,你怎麼了?”他跑上前去一把扶住了沈茹芸,他忽然間也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也是暈暈乎乎的,他瞬間意識到他們中毒了,待他發覺之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與沈茹芸一同倒了下去,便意識全無。
“王爺,快跑。”沈茹芸突然大喊一聲,突然將自己給喊醒了,她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堆滿稻草的地上,她剛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後給捆住了。
她使勁的掙紮了兩下,拿繩捆得很結實,紋絲不動的,她掃視一圈這間黑屋,陰暗潮濕的,屋的正中間有一根柱,項北方被吊在了那根柱上。
“王爺,王爺。”沈茹芸有些急切的喊道,然後試圖挪動身體朝項北方的方向移去。
項北方這個時候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心疼的望著沈茹芸:“茹芸,你沒事吧?”
“王爺,我沒事。”沈茹芸答道。
項北方掙紮了兩下,也動不了,他惱怒的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腳下,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行刺當朝的王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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