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突然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門邊。
一陣強光照來,沈茹芸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適應了這樣的亮度,她再次睜開眼睛,望向門邊,終於看清楚了門邊站著人,正是太殿下。
項北方有些啞然無聲,被驚得不出一句話來,他沒有想到刺殺自己的竟是自己的手足同胞,這出來還真是諷刺,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太殿下:“王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你。”
“現在知道了還不算晚。”太殿下笑著朝著項北方走了過來,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恨恨的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若是你不與我爭搶沈茹芸,我還是會保你一世無虞的,可是偏偏就要與我過去,非得將沈茹芸搶到手,你也別怪王兄心狠。”
著手下的力度更大了一些,掐的項北方的下巴骨咯咯只響。
“項非,你放開他。”沈茹芸沖著太殿下大聲的喊道。
太殿下松開了掐著項北方下巴的手,饒有興致的走到沈茹芸的面前,伸手一把將沈茹芸給抓了起來,粗魯而又蠻橫。
“怎麼呢,這樣就心痛了嗎?本太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個性,竟敢直呼本太大名。”著有些輕撫的伸手摸著沈茹芸的臉。
“王兄,你放開她,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項北方沖著太殿下怒吼道。
沈茹芸別過臉去,不讓太殿下那骯髒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臉。
太殿下卻更加的肆意妄為了,陰險的望著沈茹芸笑道:“爺就喜歡你這不屈的性格,讓爺更有徵服你的額。”
“項非,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手指,我便將你碎屍萬段。”項北方更加惱怒的沖著太殿下吼道。
太殿下放開沈茹芸,朝著項北方一拳打在他的肚上,緊接著又是幾拳。
“嗷……”項北方感覺五髒六腑都被震動了,不停的咳嗽起來,接著從口中噴湧而出一口鮮血。
沈茹芸心痛的望著項北方,對著太殿下道:“項非,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太殿下冷傲的道:“當然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你是皇太,是皇位的繼承人,日後寧夏的皇權必定會交到你的手中,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威脅。”項北方有些虛弱的道。
“在你娶沈茹芸之前這話,我肯定是信的,現在你覺得你這話,我還能相信你嗎?”太殿下不滿的朝著項北方吼道。
“呵呵,我沈茹芸何德何能,竟被太殿下這般看重。”沈茹芸笑了起來,她不明白太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只是一個追求幸福的女人,何時與這皇權扯上的關系,她只是想嫁給一個自己真心喜歡之人,而誰最終能登上高位她絲毫不在意,有句話叫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若是項北方有朝一日能登上寶座那是她沈茹芸的幸運,如若不能那也是她沈茹芸的命。
“沈茹芸,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太殿下不耐煩的沖著沈茹芸道。
什麼叫揣著明白裝糊塗?沈茹芸好像是真的很糊塗,腦袋突然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難道他所指的是玉如意。
“哈哈哈哈……”沈茹芸不由得狂笑了起來。
項非很是莫名其妙的望著沈茹芸,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我笑太殿下你太單純了,你當真以為得到玉如意就能得天下嗎,若真是這樣,那我豈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得到天下,成為一代女皇。”沈茹芸認為,傳終究只是傳,至少從頭到尾她自己是不信的,沒有想到項非卻深信不疑。
“哼,愚蠢。”太殿下皮笑肉不笑的望著沈茹芸:“你愚蠢你別不服氣,你當真不知道玉如意的作用嗎?”
“那玉如意只是拿來哄騙你們這種無知人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沈茹芸斬釘截鐵的道。
“你當真不知?”項非反問道。
“不是不知,是根本就沒有作用,若是有什麼作用,我能不知。”沈茹芸肯定的道。
太殿下踱步到項北方的身邊,他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身體難受得厲害。
太殿下抬起項北方的下巴,冷笑著道:“看來你也是誤打誤撞的娶了沈茹芸,竟真的不知這玉如意背後的作用,我今日便讓你死個明白,做鬼也要做個明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