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闈之中,一宮女行色匆匆的走了進去,裡面坐著的是雍容華貴的,那宮女徑直走到了皇後的身邊,低聲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著什麼。
的眼中掠過一絲狠毒的神色,她輕蔑一笑:“這都是她罪有應得。”
那宮女也得意的笑了起來:“娘娘母儀天下,後位牢不可破。”
聽後更加高興的笑了起來,接著問道:“那木匠現在身在何處?”
“娘娘放心,他斷不敢向外人吐露半個字。”那宮女自信滿滿的道。
“不,只要他還活著我就不能放心,最讓人放心的只有死人,死人才不會開口話。”望向了那宮女。
那宮女立馬點了點頭:“明白。”完便退下了。
一間普通的民宅之中,一個木匠正在揮汗如雨的做著手邊的事情,時而拿尺量來量去,時而拿著刨刨去邊邊角角,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女走了進來。
那木匠抬眼望去,立馬喜笑顏開,放下了手中的事,迎了上去:“姑姑,你來了,可是娘娘又有什麼吩咐。”
那女神色如常的朝著他走了過去,遞給了他一個木盒:“我家娘娘對你非常滿意,這便是她賞賜給你的。”
木匠接過盒,開啟一看,眼睛都值了,裡面盡是一些金銀珠寶,他連連稱謝:“多謝娘娘,以後娘娘若是有用得到人的地方,請盡管吩咐。”
女眼中閃過一絲兇狠,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了藏於袖中的匕首,朝著木匠的心髒刺了過去,木匠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來不及閃躲,拿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了他的胸膛。
他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這個女,鮮血從胸口的傷口處流了下來,他指著那女問道:“為什麼?”
女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不屑:“既然你開口問了,我便讓你死個明白,娘娘了,只有死人才是最放心的,死人才不會話。”
木匠望著她不話,伸手握住匕首,猛的用力將匕首給拔了出來,他將匕首用力的扔到地上,笑著道:“這恐怕是要讓娘娘失望了。”
女還未來得及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門便被推開了,進來了一人用劍了她的脖。
項玦和韓靖筠在勤政殿商討國事的時候,韓靖筠身邊的侍衛走了進來,在韓靖筠耳邊低語了幾句,韓靖筠聽後點點了頭。
“寧皇。”韓靖筠開口道:“有件事情需要貴來當面對質一番,還勞煩寧夏能將請來。”
項玦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見韓靖筠這樣了,便讓身邊的宮人去請。
到勤政殿的時候,看見了自己身邊的宮女跪在那裡,而她的身邊就是那個木匠。她的心突然沉了一下,但是她盡量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她用那種幾不可見的眼神,看了一眼她的宮女,宮女很是篤定的望著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皇後,你自己吧,這是怎麼回事?”項玦略有慍怒的開口問道。
裝出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反問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問的是什麼事情?”
“這宮女可是你身邊的人?”項玦問道。
“是,確實是我身邊的宮女,可是臣妾不知她犯了什麼罪?”裝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樣望著項玦。
項玦朝著身邊的宮人做了一個手勢,很快便有人進來,將那日沈茹芸彈奏的琴送了過來,放在了木匠的面前。
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明明白白了,每個人都瞭然於胸,皇後這次定是脫不了幹系的。
韓靖筠望著木匠問道:“這琴可是出自你的手?”
木匠對著韓靖筠和項玦連磕了幾個頭,唯唯諾諾的道:“這琴確實是我做的,這暗器也是我按照這位姑娘的旨意安裝的,但是我的的確確不知道這暗器是用來行刺皇上的,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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