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以前的許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從我有記憶起便是貴妃娘娘的侄女,貴妃娘娘在一次宴會上將我賜給了靖王為妃,所以有好些事情在我的腦海裡都像影一般的模糊不清,連哥哥的模樣我也不大記得,不知道哥哥為什麼要帶上這個面具?”張書琳心翼翼的問道。
聶攀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眼中泛著淚花,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兒,在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柔情似水,若是她能將以前的一切都忘記,對於她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那些痛苦的記憶,讓他一個人記得就行了。
“家中一次宴會,你走丟了,我便出來尋你,因為來到遠方水土不服,臉上長滿奇怪的東西,怕嚇著別人,所以我便帶著面具,好在最終讓我尋到你,現在我在你的身邊便會好好的守護著你,再也不讓你走丟了。”所有的事情在他這裡都只是輕描淡寫的描述,但是沒有人能理解她心中的痛苦。
“哥哥,我們家以前認識項北方嗎?為什麼他的房間裡會掛著我的一幅畫像?”張書琳又問道。
聶攀生愣住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項北方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司馬玉瑤的畫像:“我也不太知道為什麼,但是據是因為項北方在楚國的時候得到過你的幫助,所以房間才會有你的畫像。”
“楚國?”張書琳更懵了,搞不清楚自己跟楚國又有什麼樣的關系,但是她也不敢問的太多,怕得太多會露餡。
“我們都是楚國的民,來到寧夏是來避難來了。”聶攀生道。
“哦,我對楚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印象的,哥哥你一,我便想起來了一些。”張書琳笑著道,其實她的內心尷尬的很,對聶攀生所的事情完全毫不知情。
“哥哥的名字現在叫做聶攀生,你記住了嗎?”聶攀生問道。
張書琳點了點頭,道:“哥哥,我現在叫張書琳。”
聶攀生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喜不喜歡項北方,若是不喜歡,哥哥可以帶你走,你不必勉強自己嫁給他。”
張書琳連連的擺手:“不要不要,我是真心的喜歡項北方,我願意嫁給他,哥哥你可不要亂來呀!”
“哥哥只希望你能幸福快樂便好,若是你真心的喜歡項北方,哥哥也會成全你的,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現在唯有你才是最重要的。”聶攀生望著張書琳道。
張書琳笑了笑,忽然有些失落的道:“我是真心的喜歡項北方,但是北方哥哥現在卻被一個人給迷惑了住了,對我冷言冷語的,若是沒有了那個人,想必北方哥哥定能一心一意的待我好的。”
“妹妹你放心,我過,不管什麼事情,哥哥都會幫你解決的,那人是誰,將她交給哥哥,哥哥一定會讓你幸福的,讓你一個人得到項北方的。”
張書琳狡黠的笑了起來,然後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道:“那人叫沈茹芸,她現在就住在靖王府上的,哥哥你知道的,我才是靖王的準王妃,若是讓沈茹芸留在靖王的身邊,那我在靖王府就毫無地位可言。”
聶攀生望著張書琳堅定的道:“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會在項北方回來之前,讓沈茹芸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張書琳要的便是聶攀生的這句話,她很得意自己的這張臉,居然在無意之間,找到了一個甘願替自己賣命之人,哥哥?張書琳冷笑了一聲,打她從孃胎裡出來,就是家中的長女,還從來沒有喊過哥哥這個詞,她本身就是貴妃娘娘的侄女,只是最近一次進宮的時候,貴妃娘娘讓禦醫給自己易容成現在的這個樣,她根本就沒有失憶,原來憑著一張臉就可以操控一切事情是多麼的有趣啊。
沈茹芸在王府的花園裡,給一些花兒澆著水,眉心走了過來:“姑娘,外面太陽這麼大,姑娘你還是回到屋裡去休息休息吧。”
“沒事兒,我閑得發慌,正好給這些花兒草兒澆澆水,帶它們長高一些,長大一些的時候,王爺就該回來了。”沈茹芸笑著道。
“那姑娘你喝口水吧。”眉心遞給沈茹芸一杯茶。
沈茹芸接過茶水一飲而盡,接著又開始給花兒澆水。
過了一會兒,朱葉帶著沈茹苡來到了花園裡,朱葉做了一個手勢:“三姐裡面請,二姐正在那裡澆花呢!”
沈茹苡在朱葉的帶領下,來到了王府的花園,老遠就看見太陽底下的沈茹芸在哪裡忙碌著。
“二姐,你做什麼呢?”沈茹苡圓圓的喊道。
沈茹芸聞聲站起來一看,是沈茹苡正在朝自己走來,她高興的放下了手中水桶,朝著沈茹苡走了過去。
“茹苡,你怎麼來了?”沈茹芸高興的喊道。
沈茹苡見沈茹芸臉上一臉的汗水,連忙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了沈茹芸:“二姐,這麼熱的天,你在太陽底下曬什麼呢,快回屋好好的休息休息。”
沈茹芸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笑嘻嘻的道:“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每天都快憋出病來了,出來勞動勞動也好。”
“二姐,你看我將誰給帶來了?”沈茹苡偏過身讓開。
可涵正好出現在深入應的視線裡,沈茹芸高興的走過去將可涵給抱住了:“可涵,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