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沈家莊的門口,沈萬忠和兩位夫人都出來了,沈茹薇走到馬車旁邊,將沈茹苡從馬車上拉了下來。
她非常生氣的望著沈茹苡,怒斥著她:“我不是讓你們在外面等我的嗎,為什麼我出來,沒有看見你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不知道我很擔心嗎?”
“大姐,對不起。”沈茹苡怯懦的道。
“你,你們幹什麼去了,遇見了什麼事情?”沈茹薇緊緊的抓住了沈茹苡的隔壁。
沈茹苡疼得身體都縮了起來,可是她不敢讓沈茹薇放手,她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一般,低垂著頭,受著委屈。
一旁的聶攀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拉著沈茹薇的手向內一旋,沈茹薇吃痛的趕緊松開了手,要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聶攀生給擰斷了。
沈茹薇生氣的抬起頭來望著聶攀生:“你是什麼人,我在教訓我的妹妹,你多管什麼閑事?”
“你沒有資格教訓別人,先管好你自己吧。”聶攀生冷漠的道,寒氣逼人的眼神盯著沈茹薇,叫沈茹薇心裡也一陣的發麻,趕緊後退了幾步。
二夫人上前來將沈茹苡抱進了懷裡:“孃的苡兒,嚇死娘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爹爹,是這位少俠救了苡兒性命。”沈茹苡著指向了聶攀生。
沈萬忠朝著聶攀生雙手一拱作揖道:“多謝少俠的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聶攀生著,然後看了一眼沈茹苡:“既然三姐平安無事,那我就告辭了。”著一施禮後準備離開。
“等一下。”沈茹苡在他身後喊道:“聶公,你不是過你以天為被,以地為廬,四處漂泊,無家可歸的嗎?請問聶公能否留下,留在沈家莊做一個座上賓?
聶攀生看了一眼眾人,搖頭道:“姐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散淡慣了,不太適合定居如此,多謝。”
“你真的要走嗎?”沈茹苡念念不捨的問道。
“多謝姐的錯愛,在下心領了,姐保重,就此別過。”聶攀生著轉身離開。
沈茹苡一直在他身後看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沈茹苡才轉身回到莊裡,也不知道此番別過還能否再見。
聶攀生漫無目的的走在集市上,突然從眼前走過一個女,他將目光鎖定在這女身上,他驚呆了,原來她真的還活著,他此番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她,他異常的高興的走了過去,拉住了張書琳。
張書琳被對方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玉瑤,你真的還活著,太好了。”聶攀生剛想上前擁抱張書琳。
張書琳立馬大喊一聲:“來人,抓刺客。”
在暗中保護張書琳的護衛們紛紛拿著武器將聶攀生團團圍住。
聶攀生望著張書琳道:“玉瑤,我是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
“玉瑤是誰,什麼哥哥不哥哥,將他給我拿下。”張書琳一聲令下。
那些護衛們紛紛向他沖了過去,聶攀生拿出手裡的兵器,與之搏鬥,在打鬥的間隙,突然跳過來將張書琳給抓住了,將刀架在張書琳的脖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張書琳被這個陣勢給嚇著了。
“你讓他們往後退,快退。”聶攀生道。
“快撤退,快撤退。”張書琳朝著那些擺擺手。
聶攀生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那些人不敢上前一步,聶攀生帶著張書琳施展一陣輕功,朝著遠處跑去。
跑了許久,來到了城外的一個樹林裡,聶攀生這才將張書琳給放了下來,張書琳重重的癱坐在了地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聶攀生走了過來,蹲在地上,與張書琳保持著同樣高的視線,望著張書琳道:“你是不是司馬玉瑤?”
張書琳害怕的搖著頭:“我不是你的那個什麼玉瑤,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求求你放了我吧,讓我回去吧。”
聶攀生看著張書琳的眼睛,看著她的臉,看著她的五官,不停的搖著頭:“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司馬玉瑤,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對我,我定要治好你。”
“我沒有受什麼刺激,我了你認錯人,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張書琳一直否認著。
“玉瑤,是哥哥不好,是哥哥沒有能好好的保護你,你放心,哥哥不會再讓任何傷害你了,誰敢傷害你,哥哥就讓他死。”聶攀生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