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違抗命令嗎?”沈茹芸見項晟無動於衷,對著項晟道:“王爺吩咐了,讓你聽我的話,你現在不聽我的話,就是對王爺大不敬,你想違抗王爺的命令,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嗎?”
“可是王爺命令我保護姑娘的安全,若是我離開了,王爺知道了一定會降罪屬下的。”項晟解釋道。
“那你就不怕我降罪給你嗎?再了,王爺的安全才是至關重要的,若是王爺出了什麼意外,你還用得著保護誰?”沈茹芸生氣的問道。
項晟思考了片刻,他向來都是無時無刻的不跟隨著王爺,這次王爺竟然讓他留在京都,讓他也很不高興,何不就趁著這次機會,前去保護王爺呢。
“姑娘你多保重,我這就去保護王爺。”著拿出了一個哨交給沈茹芸:“姑娘的身邊王爺安排了死士,若是姑娘遇見危難時刻,只需要吹響這個哨,便會有人出現,保護姑娘的安全。”
沈茹芸接過哨,對著項晟行了一禮:“多謝,你只需要保護好王爺的安全即可,沈茹芸再次拜謝了。”
項晟伸手托住了沈茹芸:“姑娘不必多禮,保重。”完便帶著兵器出門去了。
沈茹芸這才安心的鬆了一口氣,每個人的生命都是重要的,項北方也不例外,既然有那麼多的人想要自己的性命,自己偏生要好好的活著,給他們看看。
聶攀生帶著沈茹苡走了兩天,才從荒野之中回到城中,一進城聶攀生便被沈家莊的護衛們給團團圍住了。
福伯馬上帶著人趕到了,福伯見了沈茹苡很是高興:“三姐,你沒事吧?”
“福伯,我沒事。”沈茹苡著。
福伯指著聶攀生一聲令下:“把他給我拿下。”
聶攀生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他們怕是一起上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就在聶攀生準備拔出自己手中的刀的時候,沈茹苡站了出來。
“福伯,你這是要做什麼?”沈茹苡問道。
“三姐,你不知道你這不見的兩天裡,老爺夫人都快急瘋了,聽你是被一個臉上帶著面具的人給劫走了,老爺命所有人全城搜捕,一經發現,立馬拿下。”福伯解釋道。
沈茹苡趕緊擺著手,讓那些護衛們都退下:“福伯你誤會了,不是這位少俠劫走了我,而是他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福伯有些疑惑的看著聶攀生:“此話怎講?”
“福伯,我們先回去吧,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對了,我二姐回來了嗎?”沈茹苡望著福伯問道。
聶攀生本想向沈茹苡告別的,可是聽到了她問及沈茹芸的訊息,立馬愣住了,專心的聽他們的對話。
“三姐,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你不見了,二姐受了重傷,被靖王救回了王府,這幾天把老爺給急壞了。”福伯邊著邊護著沈茹苡將她扶上馬車。
沈茹苡坐在馬車內,掀開車簾,望著聶攀生道:“聶公,請上馬車來吧。”
聶攀生望了一眼沈茹苡,並沒有動,福伯見狀,立馬牽來了一匹馬,笑著對聶攀生道:“公若是不嫌棄的話,請騎上馬一同去沈家莊,公救了我家姐,我們老爺一定會重重賞賜公的。”
聶攀生接過馬韁繩,一個跨步翻身上馬,那姿勢盡顯帥氣,坐在馬車上的沈茹苡都看呆了。
聶攀生坐好之後,望著福伯道:“什麼賞賜不賞賜的,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是要將三姐安全的送回沈家莊即可。”完一驅馬韁,走在了馬車的前面。
沈茹苡在回家的途中,時不時的掀開馬車的簾,從他的背後遠遠望去,那高大的身姿很是挺拔,給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那背廓上的肌肉,結實有力,手上起了一層厚厚的老繭,應該是長期拿兵器的原因,雖然看上去很是粗糙,實則是上粗中有細。
再看看對方的衣品和人品,言談舉止,都不難看出對方應該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只是他時時的都帶著面具,從不以真實面目示人,也不知道是害怕見人,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不便見人。
沈茹苡望著望著,心裡一陣踏實感油然而生,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樂開了花,滿臉的笑意竟不自知。
福伯一直跟在馬車後面行走,看見沈茹苡的表情,又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正好落在了前面騎馬的聶攀生的身上,他上前一步道:“三姐,外面風大,還是將簾放下去吧。”
沈茹苡臉上的笑凝固在了臉上,望了一眼身旁福伯,撅著嘴巴將簾給放了下去,不一會兒她又偷偷的將簾給掀開,時不時看一眼前面馬上的人兒,可是對方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沈茹苡有些失落的將簾給放了下來,心裡像是有千萬只鹿在亂撞一般。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